不过...苍白的脸上眉头微敛,金庸城目前以稳为主,即便是稳,已是极缺人手,要不...搞点志愿者?
正想着肩膀突然被人撞开,柳文安来不及反应已歪了半边身子,手下意识地拉住撞击之人,被力道带着往对方身上一道,把人给拉道在地,滚作一团,某个柔软砸在她嘴上,疼!
事情发生仅一瞬间,柳文安凌历回神时就听得一声大喝:“你们在干什么?”接着自己就被人扯住,凝神对视,怎么又是你,莫正涵!
柳文安一把甩脱身上攥紧的手,待看清跟她滚在一起的人是谁时,脑子里只剩下两字:完了!
“别碰我”莫姚春一把推开想要扣住她的莫府家丁,怨恨地望着柳文安:“你也来抓我?”
被莫名其妙的帽子一扣,柳文安心中怒火猛蹿,沉下脸来:“你是我的谁?我那么闲来抓你?”说罢冷笑着提脚便走,又被人拉住,脸色寒霜地回首:“怎么,莫大人,是要本官恭喜你终于抓住女儿了?”
迎上冰冷刺骨的眸子,莫正涵心尖一颤,鼓足了勇气,哆嗦着嘴张合道:“你...你毁二姐名节,就...就这样走了?”
被家丁拦住的莫姚春意眼睑蓦地睁大,嘶声大喊:“爹,住口!”
眼神扫过巷子外指指点点的百姓,柳文安心火愈发猛涨,气势阴沉地回首盯着不远处看戏的百姓,寒声道:“好看吗?要不要过来贴着看?”
‘唰’见巷外的人瞬间散了个没影,才眸色沉沉地看向要她负责的人:“哦,我怎么毁她名节了?”
“你...你”没想到他竟然不认,莫正涵涨红了脸,吱唔半响才,手指发抖地指了指自己耳朵:“你...你刚才...这”
柳文安心火顿住,脸色奇怪地回想片刻,才记起有什么砸在自己嘴人,原来是莫姚春耳朵?
可是...即便是耳朵又如何?柳文安嘶嘶地笑起来,像头从暗处爬行的蛇类,吐着鲜红的芯不经心道:“然后呢?我被撞就要我负责?”
不等莫正涵有所反应,她又嘶嘶笑起来:“我要是亲莫大人一口,是不是要娶莫大人归家啊?”
“哼!匪夷所思!”柳文安懒得再看他们一眼,径自原路回府,心中气没散又添一重,她就不该出出府散心,活干完了还是京城来人了?如此懒惫!
埋头将事务处理完,心中郁气还未散,又被梁统请到厅堂,刚踏进屋就见到厌恶之人:莫正涵
见他来了,梁统略有不自在地咳嗽两声:“文安呐”他不想管这方闲事,柳文安有官身,他偏偏又是御史大夫,有监管百官言行之责,只能无奈撮合此事:“今日之事我都了解了,不知文安是如何打算?”
“要什么打算?”柳文安皱着眉头坐下,没给脸涨得通红的莫正涵一个眼神,抬眼看向梁大人,语气冷淡道:“若这般行各,有心思狡诈之辈岂不是行此事便能随意迎娶她人?”
平常高门贵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底层女子没这顾忌,也不会被无赖随随便便缠上,毕竟她们身后还有父伯兄弟,甚至有宗族相撑,可不是那么好轻薄。
偏偏出了柳文安这样的特例,几乎都是女方压制男方,将事情摸了去,偏偏莫家不知哪来的疯,非要闹得人尽皆知,要柳文安娶莫家女。
忍受不住的莫正涵跳脚怒道:“谁说我要将二姐嫁于你,我莫府是何门第,岂是你这等出身配得上的”
柳文安无视掉无能发怒的人,疑惑地看着脸色渐青的梁统:“梁大人这是...?”
被背刺的梁统憋紧了脸,怒沉沉地猛往桌上一击,喝道:“莫正涵!你有没有将本官放在眼里?你既已上告岂能随意撤告?”
奇怪了,莫家女儿莫非是嫁不出去?柳文安实在疑惑,为何要巴巴地将女嫁给她?难不成莫姚春有隐疾?想到她不愿意认亲举动,她心中一动,扫过耸肩垂头的人,笑意盈盈地开口:“既然莫大人如此想结亲,有又何不可?毕竟是文安高攀”
话一出口,屋内正执言的两人一愣,随即莫正涵缓过神恶狠狠地一摔手:“我二姐才不会嫁你这人,别癞蛤蟆做梦!”
听到他话,柳文安就见梁统几乎气了个倒卵,嘴角沟出冷笑,从怀里摸出玉佩,强硬地塞进怒气冲冲的莫正涵手里,淡淡道:“毕竟你已在大众广庭下,指出我毁了莫家女的名节,既然如此,我也负责才是,此玉佩是家母留给文安想念,便作定亲礼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