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心如死灰后(148)

不过,这一切还是太快了,且一下就需要做全套。殷无秽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还有些生涩。

他原是想和容诀一步步来。

熟料,容诀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似乎还想索要更多,往里又吮又咬的。被倾慕的人这样撩拨,殷无秽哪还经受得住,当即眸光一深,轻易就固定住了容诀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吻上了那红润非常、欲待采撷的唇瓣。

容诀神智涣散却本能地回应了他。

殷无秽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不剩了,他彻底毫无顾忌去拥抱容诀,亲吻着他,安抚着他,一点点松了他身上粗糙的粗布麻衣。

这什么料子,把人皮肤都磨红了,殷无秽手指摩挲着容诀细白的颈,很是不满,回头就叫人给换了。

容诀被殷无秽略带薄茧的手碰地身体一颤,然而在那之后,却是更加强烈的渴求,他狭长乌润的眸都涣散失焦,由着殷无秽侍弄。

这倒不是容诀没有警惕心,实是那药发作起来太厉害了些,容诀又一贯对殷无秽没什么戒心。

他心里固然还芥蒂着,但多年来的熟稔信任做不得假,几乎是一感受到殷无秽的气息,他的身体就先听话投诚了。

殷无秽沉浸在猛烈的喜悦和激动当中,自然也无瑕顾及容诀从始至终除了情动外、再没有其他任何情绪的双眸。

殷无秽一见那深邃如漩涡般的眼瞳,就情不自禁甘愿沦陷。

他一手按着容诀后脑勺更深地吻着他,一手一点点去解他身上穿着的麻衣系带。轻轻一扯,这一次,精准散开。

而容诀也没有拒绝,在药性的催动下,主动将自己呈了上去。

狭小的方寸牢笼为帐,漆黑的夜色如幕,仍遮不住愈贴愈近的两个人影,直至,彼此彻底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

事发突然,殷无秽来不及准备更多,只得先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铺在草榻上,再将理智烧成浆糊的容诀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上面。

他再不压抑他的喘息,也不克制自己的感情。

倾身覆了上去。

第67章

殷无秽倾上来的瞬间容诀感觉到了什么,神智短暂清醒了一刹,却再次被汹涌澎湃的热潮所取代,沦为欲壑的奴仆,全凭身体的本能行动。

双眸覆上一层莹润的水光,如墨的三千青丝披散开来,错落铺在被解开的白色麻衣上。白色的衣上覆着鸦黑的发,长发之中又映衬出容诀如出水芙蓉般嫣红凝脂的面颊。

从上自下望去,俨然一副霞姿月韵、勾魂摄魄之态。

殷无秽最常见容诀着一身绛红、绯红蟒袍或是玄色戗金的正装袍裾,不想他穿上简陋的纯白麻衣,也还是这般好看。

如星如月,比月光还要清丽三分。

又有着他本身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之态,两种气质杂糅在一起,纤毫毕现的令殷无秽呼吸都静止了。

他连触碰都不知从哪里先着手,容诀这样妍丽又脆弱的状态,总给人一种一碰即碎的错觉。

他就这样毫无防备、甚至主动躺在了他身下。

殷无秽大喜过望到浑身颤栗,急涩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不舍得容诀就这么被轻率对待了。眼前的人合该享受最好的,奈何时机不对,他们的感情也不对。

不过,经此一事,他和容诀之间存在的诸多隔阂和相悖兴许会有转机。

殷无秽周身血液直往头顶上冲,他头深深埋了下去。

容诀白皙的脖颈登时上仰,帝王威压即使是在他迷离的时候也躲不开其锋芒,容诀一边本能地想要躲,一边却又忍不住中药后身体的下意识主动。极致的矛盾快将他折磨发疯,他眼角湿润地愈发厉害,声音也愈来愈甜腻。

一下子就要了殷无秽的命,勾走了他的魂。

容诀平时的模样就足够教殷无秽心动,更遑论他于情沼中主动,现在这番情态可不是要殷无秽做什么也成了。

殷无秽神智都不由错乱,到底是容诀中了药,还是他着了魔,早已分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亟不可待地想吻住这个人,给他想要的,也予自己一个痛快解脱。

殷无秽的吻再次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从容诀饱满光洁的额开始,再到细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柔软嫣红的面颊,但殷无秽最喜欢的,还是容诀的唇。他亲不释口,一刻也不舍得松开,又软又甜,仿佛亲过千千万万次。

说起这个,殷无秽当真觉得他好像亲吻过容诀,不是做梦,一碰到他殷无秽就自动熟能生巧了,知晓他嘴里所有令他欢愉、令他颤栗的点。

这个新发现简直比嗑药还要叫人沸腾,殷无秽不疾不徐地吻着,反把自己给弄上头了。

而从始至终,容诀都如同一具没有思想、任由摆布的器具,由着殷无秽的动作,起伏跌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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