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千言摇头拒绝:“我自己来。”虽然在意料之中,但鱼愚仍然忍不住失望:“耽搁了这么久,肚子也该饿了,我们用餐吧。”
师千言脸上露出凄迷的神情:“我没有胃口。”鱼愚温柔的瞧着她:“怎么,生病了吗?”
师千言摇了摇头:“不知道,昨晚我回家以后,总觉得身体发热,很躁动,还梦到一个女人亲吻我,我很想醒来,可是我睁不开眼睛,喊不出声音,也挪动不了身体。”
鱼愚皱了皱眉头,原想师千言只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可是听到后头又觉得像是外婆口中的鬼压床,心中打了一个突尤:“可能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噩梦罢了,不用害怕。”
师千言摇了摇头:“不是的,若只是噩梦,为何我白天仍能看见那个女子,而别人却看不见?”
鱼愚警惕,你知道我怕鬼力乱神,故意吓我:“你晚上做了噩梦,睡眠自然不好,白天精神恍惚也是可能的。”师千言见她不上当:“昨晚,我看到你和姜子瑶在一起,心绪很不好,”
鱼愚听得心中一喜:“你别误会,我和子瑶姐姐没有在一起,我只爱你。”师千言语气冷漠:“你听我说完,后来我就下车散步,我经过一个三叉路口,不小心踩到一个碗和元宝蜡烛。”
鱼愚吃了一惊:“什么样子的碗?”师千言把声音压低:“那个碗很奇怪,是盖在地上的。”
鱼愚自然的联想到鬼片里面的情节,心里咯噔一下:“该不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师千言见她开始胆怯,以退为进:“别胡说,科学认为这世界上没有鬼,我相信科学,只不过有些事情科学无法解释而已。”鱼愚点了点头:“对,我们要相信科学。”
可是她想起家里面的古床,想起外婆告诉她的关于鬼怪的禁忌,她又不那么中气十足了。
突然间,师千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发什么呆呢。”鱼愚回过神来,脸色有点儿泛白:“你刚才说你胃口不好,我去给你煮粥吧。”
“去吧,不过先把空调给关了吧,真的好热。”师千言边说边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半躺在沙发上:“最近整个人都很不好,总出现幻觉,难道李治死了还要缠着我!”
鱼愚啊了一声,脸色变得惨白,解下脖子上的玉坠子,给师千言带上:“这坠子是山区的村民送给我的,在神台上供奉了三天三夜,能够辟邪,即便你是无神论者,你也给我戴上。”
师千言呆了一呆,心里十分感动:“傻瓜,你那样胆小,给了我,你不怕吗?”鱼愚豪气干云:“不怕,厨房里有糯米,我去吃三十六粒,也能辟邪。”
师千言见她傻里傻气的模样,忍不住笑场了:“快去煮粥吧,若再耽搁煮好都得半夜了。”鱼愚发现自己被作弄了,自然不服气,伸手剥师千言的衣服:“还热吗?我帮你解开纽扣。”
师千言知道事情败露,双手掩住胸口:“不准乱来!”
鱼愚才不听她话呢,将她压在沙发上:“我没有乱来,我忽然想起外婆说过,人阳气不足的时候,就会看到那些脏东西,我过一点阳气给你,你就会没事啦。”说着就朝她双唇吻下去。
师千言缩在沙发上:“我有玉坠子,不怕……”话还没说完,鱼愚的双唇已经堵住她的嘴巴。
师千言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抵抗还是放任?
鱼愚的手暴力的抓住师千言,让她无法反抗,她的吻也十分霸道,像逼急了的兔子在咬人,极具示威性,师千言最终还是选择放任,毕竟人有时候也该顺从一下感性的渴望。
师千言开始反吻她,轻柔的像羽毛、像轻纱,多情的如柳絮、如春风:“宝贝,我必须告诉你,你不会有第三次机会。”鱼愚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紧紧的抱住她,紧得快令人窒息。
师千言双手环住鱼愚的腰,安静的忍受,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鱼愚用力的、激烈的需要。
两人就这样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师千言放开了鱼愚,恶趣味的拿起那根纤细的铁鞭,轻轻的拍打鱼愚的后背:“我虽然原谅了你,但还得受罚。”鱼愚自觉的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这就去面壁思过。”
师千言的铁鞭点在鱼愚的嘴唇上:“先去煮粥。”鱼愚点了点头,铁鞭顺势滑到乳#房上,冰冰凉凉,让人心如鹿撞:“,煮粥需要淘米上火,如果你真饿的话,可以先吃我。”
真不要脸!师千言一铁鞭抽在鱼愚的大腿上:“快去煮粥,不好吃,不准睡觉。”
鱼愚立正敬礼:“yes,madam!”然后就去厨房了,她的心情很愉快,竟然唱起了小曲:“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