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菜接到了琴酒传来的电话,他看了一眼很快接听。
“这是怎么回事?”琴酒坐在副驾驶问道,“为什么抛下波本单独行事,还有,你应该把赤井秀一抓过来。”
明菜没有回答,琴酒听到耳机传来呼呼地风声。
“接头人是谁?”
琴酒听到这样一句不知所起的问话,冷笑一声:“一个地下药商,你只需要完成任务,其他的事不要多打听。”
明菜回复他的只有嘟嘟挂机声。
酒店远处,小道旁边停着一辆造型古朴的黑色加长车。随后,副驾驶位置的车窗摇下,一只手伸出来,抖了抖烟灰。
“妈妈,”开着车的伏特加问,“我们要派人将赤井秀一抓来吗?”
琴酒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伏特加。
伏特加咽了口口水,“干妈。”
琴酒依旧注视着伏特加,不过他继续做了一个抖烟灰的动作。
“爸爸。”伏特加声音颤抖念出这个称谓。
琴酒将烟放进嘴中,“先不用动手,情报中显示赤井秀一和波本被关在一起,待波本醒来自会收拾赤井秀一。”
伏特加心中捶胸顿足,终于可以顺畅叫出爸爸:“爸爸,那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琴酒“啧”了一声:“你可不可以别叫我爸爸妈妈了,我只是为了让你解除催眠控制,不是真心想认你。”
伏特加默了默:“大哥,你不想认账?”
琴酒转头,感觉有点累,对着伏特加道:“去找明菜。”
伏特加只能将憋屈放在刹车上,他想让大哥也尝尝被催眠术控制的滋味。虽然有点大逆不道,但是就是很想让大哥也去经历一下。
话说,大哥说话让人手痒的模样,明菜那个眼中无物的小鬼应该早看不惯大哥了吧,为什么还不动手。
社畜伏特加愤懑不平。
明菜走向海上公园内的街道上,一路上路灯齐亮,道路两旁也装饰地极其闪亮,今天恰逢假期将要来临,一路上行走着的学生、工作党都很多。
明菜走遍了这一整条路,也没发现很久之前遇见的那个人出现,就连眉毛都透露着一丝泄气。
看来是怀疑错了吗?
海边月亮已经高高挂起了头顶,人群因为公园出现了命案也散的很快。明菜又将这条街道找了一遍,正准备找个酒店休息时,冷冷回头,他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
明菜看清跟着他的人时闭上了嘴。
……记忆中的老熟人了。
现在的虎杖悠仁已经比六年前长大、长高了不少,他依旧顶着一头粉毛,可看上去就是一个会给人带来巨大安全感的成熟咒术师了。
虎杖悠仁的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人,消失六年的记忆再次回到脑海中,他心中一直牵挂的谜团终于散开,他:“哦。”
根据系统给出的说法,虎杖悠仁现在应该是恢复了记忆。可是看到他的态度,明菜又拿不定对方是否恢复,默默向后退了几步,以便可以顺利脱逃。
他从未想象过,会和前面两个马甲社会的人再次重逢。所以他也从未准备过,在他和那些人重逢后,该如何解释与表现。
系统曾问过他,获得了真正的重生后,他会决定去哪里,会开心吗。
系统的机械音说,感觉他从未真正地开心过。
明菜当时失笑,“那就将我送回原世界吧,在那里我会经常开心。”
因为在那里,几乎所有人都被他迫害了一遍,只有那里最适合他。
系统当时也附和着笑出声,嘎吱嘎吱的机械声充斥着明菜的脑海。
就在明菜转身想跑时,虎杖悠仁一个电话拨打过去:“伏黑,钉崎,快来!我们记忆失常的源头终于找到了!原来我们还有一个消失的同伴存在,不是存在的臆想。”
虎杖悠仁说到最后声音带着哽咽,他以为他已经变成了大人,可以像五条老师那样独当一面,不会轻易被打败。可再次见到阔别消失已久的友人,他还是会再次哭泣。
明菜望了望天,不擅长处理这种煽情场面的他动了动,看到虎杖悠仁流泪的模样眉目动了动,围着虎杖悠仁转了转,充满个人风格安慰:“再哭就让你回家找妈吃饭。”
虎杖悠仁哭到一个大喘气,良久才回道:“真凶啊。”
死灭洄游已经是六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可明菜用一句话就将羂索打败的事迹,历历在目。
虎杖悠仁身体内的宿傩拧着眉,对着虎杖悠仁抱怨:“哭哭哭,你是水做的吗?”
哭得他心烦。
虎杖悠仁一拳挥去:“你闭嘴。”
看到虎杖悠仁终于停止哭泣,明菜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结果听到对方的话瞪大了双眼。
虎杖悠仁:“伏黑和钉崎很快赶来,我不询问你为什么会消失这么久,他们也一定会的。就算我们三个不会,高专的大家也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