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弦青看向淤青处:“原来是从别人那抢过来的啊,选择离婚证明她老公不瞎,至于接盘侠,当上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还有吻痕。”
简映然眉头微蹙,“你背着我去跟谁约会了?”
帐篷是柏弦青和柏敬山住的那间。
简映然坐在床边,从柏弦青带来的药箱里取出碘伏棉棒和治疗淤青的药膏。
“还不是因为喜欢你,不然谁帮你弄。”
“那你走吧,我自己来。”
柏弦青本想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过来,简映然眼疾手快,将东西挪至一旁。
“还有,你从哪看出来我心情不错?”
“如果说第一个要签名的是真爱,那么第二个无疑是跟风。”
看到床,疲惫开关自动打开。
双腿像是绑着千斤顶,简映然有些走不动路了。
她在床边坐下,摇了摇头:“马上我的计划就要成功了,我们不用过苦日子,我们可以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
“我爸妈都没回来,你一个人待着,我不放心,不如先和我玩一会儿。”
柏弦青坐在床上,乖巧的模样。
双手撑在身后,听从简映然的安排,将腿伸直。
四目相交,男人近在咫尺,气息浓烈。
简映然注视他的脸,目不转睛:“能摸摸你的胸肌吗?”
“当然可以。”
柏弦青把衣服脱下,精壮的胸膛裸露在简映然面前。
“当然。”
简映然果断道,“昨天我妈还翻出你小时候乱啃脚丫子的照片,整个就一抠脚大汉,想和我偶像有关系,人家也得看得上你啊。”
简映然撕开碘伏棉棒,先处理擦伤处。
“守身如玉那么多年,有贼心没贼胆,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简映然处理完,起身,走到沙发旁,将棉棒扔进垃圾桶。
柏弦青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还想不想去音乐会。”柏弦青问。
柏弦青给她空出一个位,简映然躺下,抓住柏弦青的手臂。
“还能有谁,某人自己心里清楚。”
“你在北方,是不是有时间,就会去别的城市走走。”柏弦青问。
简映然回忆起来:“我偶像上学的时候拿过游泳比赛冠军,自由泳、仰泳、蝶泳、蛙泳都不在话下,根本不需要啊。”
柏弦青:“还是上学的时候最舒服,时间多,生活压力也相对来说会小一些。”
撒娇似的口吻,柏弦青根本抗拒不了。
躺下,环住简映然的腰,将她抱紧,轻抚着她的发丝。
“睡吧。”柏弦青轻声说。
“我也是。”
柏弦青说,“小简,你先去忙,不用管我,有我发小在呢。”
简映然不解:“那还用说嘛,当然是你啊。”
她愤然转过身去,拖着行李箱正准备往里走。
抬头,视线对上那道熟悉的身影,蓦地停住脚步。
指尖滑过,哪怕力道再微弱,简映然都能清晰感知酥麻在血液中游走。
柏弦青:“寒假半个月,基本上都补觉。都说了是剧本,别入戏太深,我会过去参与。”
“王教授的活,可比旅行重要。”
简映然闭上眼,声音轻轻,“我诓你?”
“你知道吗?”
简映然拍拍柏弦青的手臂,迫不及待和他分享,“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漂流,但是我玩过高空跳伞和蹦极。”
手指落在唇边,简映然下意识将它含住。
舌尖轻吮,柏弦青的目光渐渐迷离。
“这么厉害。”
柏弦青夸赞,“我怎么记得你恐高来着,不害怕吗?”
简映然:“好奇怪,我去了北方以后,胆子忽然变大了。除了跳伞和蹦极,我和室友去密室,她们都吓到尖叫,我反而越玩越兴奋。”
她一个人在北方,凡事都得靠自己。
柏弦青觉得,这是被动成长,有些心疼。
和上次在车里不同。
柏弦青不再问询,给她预防针。
紧紧相贴,侧身在床,也毫无束缚阻挡。
“好奇怪,我回栾市以后,胆子忽然变小了,看到麻雀都会尖叫。”
柏弦青复刻她的模板,““我老公是谁说出来吓死你,小简女士没想到我喜欢男的吧。”
“好啊。”
简映然配合着回答,“我老公是全世界最完美的男人,敢说他是小王八羔子,柏弦青你别后悔。”
下意识地玩闹。简映然并没有设想接下来的动作。
电光石火间,柏弦青迅速将手抽回,她的声音应该没有很大吧?
眼眸如同附着冰冻的霜雪,覆裹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他吻得很沉迷,大抵是放开了,这听力放眼全宇宙都是No.1,咋就这么优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