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话,陆时逸微微点头,勉强扯出一丝淡笑,“如此 ,我便心满意足了。”
就在冷清凝以为他说完这话不打算再多言要转身出门之时,没成想,下一秒陆时逸直接上前两步将她强势揽在怀中,低下头轻柔吻住她的唇瓣。
“时逸,唔……”未出口的话淹没在成片的柔情蜜意里。
在那温暖暧昧的薄唇之上,伴随着两滴半咸半苦的液体一同裹进舌尖。
冷清凝霎时软下心来,渐渐迎合上对方的深情。
非一般的情愫迅速蔓延,犹如春风拂过花蕊,使人心神荡漾!
绵密的亲昵从桌案转移到木榻之上,春夜寂静,情感交织间,两人十指相扣、呼吸相应、心意相通……
但闻琴瑟和鸣声,清水涓涓,两相缱绻!
………
翌日,使团离京。
金国众臣林立城门之外,目送大樾少国主启程。
“殿下,一路平安!”
冷清凝扬手致意,“众位大人们,暂且别过来日再见!”
“殿下保重!”有几位铁杆大臣以袖拭泪同冷清凝挥手告别。
队伍阔别京都,渐行渐远。
金琰骑马开路,队伍正中超大马车上,不时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桑屿靠在冷清凝肩膀上,“姐姐,金国很好玩,我都舍不得离开了,下次得空咱们再来好不好。”
“好,下次一定。”冷清凝含笑点头。
“瞧这孩子,都乐不思蜀了。”孟绪打趣道。
说到乐不思蜀,温言澈贴近冷清凝低声问道,“凝儿,三国是真实历史还是文人杜撰的?”
冷清凝挑眉,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告诉他,“是历史长河中真实发生的事,距我所在的年代约一千七百多年。”
温言澈感慨,“那真是太遗憾了,也太残酷了。”
“是啊!”……
见两人交颈低语,顾南书疑惑问道:“妻主,您和主君聊什么呢?”
二人当即分开,“没什么,哈哈。”
孟绪揶揄:“妻主,您和主君再这样,侍身可要吃醋了。”
冷清凝捂嘴轻笑,“是吗?本殿还没见过夫君吃醋的样子呢,要不试试?”
“妻主当真想看?”
“嗯呐。”
沧渊插话道:“妻主又不是没看过。”
“什么时候?”
“昨日。”
指的是众人见到池焰的反应!
“那个不算。”冷清凝否认。
“姐姐,怎么不算!”桑屿替夫郎们打抱不平。
冷清凝摸摸他的头,“小屿啊,你还小,你懂什么是吃醋吗?等你将来长大嫁了人,那个时候你才会明白。”
“姐姐,我只是年龄小了些又不是傻子,我当然知道了。”桑屿反驳,随后又认真思考起嫁人的问题。
“好吧是姐姐错了,过分小看了你,其实你什么都懂。”
几人谈话间,军士骑马来报,“殿下,有辆马车追了上来自称是您的故人,请求入车驾一叙,让卑职来知会殿下一声。”
沧渊即刻想到池焰,不耐烦道:“又来了。”
真是烦人。
冷清凝确认一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姓池。”
果然!
冷清凝一口回绝,“不必了,你告诉他,有什么话回大樾再说。”
“是。”军士即刻退下。
闻言,夫郎们抿唇偷笑,立刻心情愉悦。
见大家这副神情,冷清凝在心里暗叹:不让池焰上车绝对是明智之选,就夫郎们目前的警惕程度以及怨念程度,若是让他上来了那还得了?
大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使臣团浩浩荡荡缓慢前行,历时一月整,安全回了大樾。
这期间,池焰的马车一直跟在队伍后面,队伍走他即走,队伍停他便停。
安顿好夫郎们,是时候进宫复命。
冷清凝携金琰殿前觐见。
“儿臣拜见母帝/臣见过陛下,陛下千秋万福。”
“嗯,金国王爷不必多礼。”女帝目光被吸引,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打量着金琰,但见他气宇轩昂意气风发的模样,嘴角笑容愈来愈浓烈。
如此英俊潇洒,太令人满意了!这样的男儿世间罕见!难怪金帝三番五次来信都不忘夸她这个好侄儿。
大臣们也是如此!个个都对金琰满意的不得了,还从未见过此等男子!
在二人禀报完在金国的行程事务等后,女帝迫不及待的宣布两人婚期。
“朕已和金帝商定好,你二人婚期便定在六月六那日,委屈小王爷以侧君之名入府,朕特赐你封号【耀】,愿你二人白首同心。”
“谢母帝/陛下。”
在告退之前,冷清凝向众臣宣布了温言澈有孕一事,凌霄大殿瞬间一派喜气洋洋。
冷清凝带金琰回府小坐,除桑屿外夫郎们全都齐齐端坐前厅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