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心CP(31)

及地长袍绣满金灿灿的皇纹,云齐迈着威严庄重的步伐,在万众瞩目下缓缓从门口走至殿堂最前方。

云齐入座,众人俯首高呼:“恭迎云齐大帝!”

皇帝云齐坐在礼堂正中央,献上发妻的好儿子云逐风与父亲交谈甚欢,生母被杀的云慕连俯首含笑。陆琛站在高处看向有说有笑的三人,跟着他们一起笑。

披着人皮的畜生为了皇权虚与委蛇,每次见到家庭和睦的场景,陆琛都想笑。

陆琛掐了把想笑的肌肉,捏了张平静的脸,收起所有情绪。

站在高处的执棋者摔下去就是死,所以他不能露出任何真实情绪。

执棋者先是挑拨父子关系,而后又离间兄弟,将皇室在5年内搞的分崩离析。

典礼即将启动,棋盘马上开局,皇室的厄运推手,会将坐在云端的至亲,从天堂推到地狱。

第17章 求婚

陆琛从高处走下,粉白相间的西服似盛夏的樱花,鲜艳又不失典雅。

礼堂内宾客纷杂,游凭星在人群喧嚣中,一眼就望见陆琛。

西服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似天边粉红朝霞。朝霞优雅地照到身前,俏皮地眨巴眼睛,说:“你穿礼服真好看。”

慷慨激昂的音乐变成庄重的婚礼前奏,陆琛向前一步贴近游凭星,说:“二哥的婚礼三年前你就看过一遍,这次还想看啊?”

礼堂人多嘴杂,元帅本身就是焦点,陆琛又穿得如此显眼,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游凭星后退半步,说:“我确实想看看,只见过两次面的人,是如何爱上对方的。”

“没准儿是一见钟情呢。”陆琛笑道:“我更好奇二哥‘爱的宣言’会不会跟三年前一样。”

“应该不会,这么多媒体呢,怎么着也得改改。”游凭星想了想,问:“三年前怎么没见到你?”

陆琛眨眨眼,道:“我当时在忙别的,就没来。”

游凭星想到陆琛在皇宫的处境,以为不是他不想来,而是云逐风不想让他来。

礼堂内灯光骤亮,新娘即将入场。

腺体受损后,游凭星体温偏低,手脚冰凉。此刻,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陆琛笑似暖阳:“别看了,跟我走吧。”

伴随着新娘入场的盛大音乐,二人在礼堂中央牵手,沿着墙壁走到后门。

因为陆琛牵的太紧,所以游凭星没能甩开,绝对不是因为他没使劲甩。

他们万众瞩目下在走出礼堂。

陆琛刚回皇宫时,皇帝说“要为小儿子设宴”,在筹备宴会的一个月内,陆琛遭遇13次刺杀。

皇帝对骨肉相残见怪不怪,他在登基前杀了所有的兄弟,所以帝国只有皇帝没有亲王。

直到知道陆琛腺体受损构不成竞争威胁后,俩哥哥才收手。

这五年,皇室从未承认过陆琛的身份,他像个透明人飘在皇宫。

五年后的今天,陆琛在万众瞩目下高调出场,这次没有人能抹去他的存在。

执棋者牵着帝国元帅的手,落子开局。

交握的手,陆琛手指摸向游凭星腕骨,金属手环发出稀碎的声响。

二人沿着礼堂对面的林荫路走,转角处是个琉璃砖瓦的凉亭,进凉亭后陆琛松开游凭星的手。

游凭星皱眉,“你故意的。”

陆琛哈哈笑道:“二哥经常给我使绊子,我抢他次头条不过分吧。”

游凭星一直是淡淡的,对不触及底线的事,没什么脾气。但陆琛做的事情触及了他的底线,游凭星将他抵在凉亭的石柱上,目露凶光,“皇室的事儿,别把我牵扯进去。”

陆琛摆出张委屈脸“哦”了声,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刚刚游凭星明知他想做什么,却没有甩开他的手,心甘情愿地为他站台。

倘若对方真的生气,会直接捏碎他的腕骨,而不是骂他两句就完了。

这种姿态在陆琛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蓝天下,凉亭中,纤细白影将粉红蝴蝶抵在石柱,蝴蝶展开翅膀似要包裹白影的腰,刚伸展,又缩回。

游凭星说过将他当知己,他就要摆清自己的位置。若冒进让对方不舒服,很可能会毁了棋局。陆琛不会因小失大,但又迫切地渴望拥抱近在咫尺的人,甚至想将他按在凉亭的柱子上,做些下流事。

又是这种冲突的、矛盾的、不受控制的情绪。

阳光透过凉亭的砖瓦,在石凳投下斑驳光影,陆琛的脸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阴影中。

割裂的陆琛不受控制地抵住游凭星额头,低声道:“你不是同性恋。”

“我是。”

“我想……”

皮鞋直抵脚踝,游凭星打断他的话:“我想踢碎你的踝骨。”

陆琛回神,擦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再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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