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撑开。
汤洒出来。
玫瑰花杆掉了半截,后半截被游凭星咬住了。
陆琛起身,重新摆正玫瑰花杆,拈了瓣玫瑰。
“很多Omega第一次的时候会出血,跟玫瑰一个颜色,都是红红的。”
口中玫瑰一瓣瓣进入体内,游凭星紧绷身体,看着火红的玫瑰变成光秃秃的杆。
陆琛笑着拿掉了花杆,牵着游凭星走向卧室。
“夹住了,不要掉出来哦。”
镜子中的玫瑰花瓣是不完整的,零零碎碎从床中央掉到床尾,顺着痕迹能找到两条白皙的腿,健硕的身体将泄出玫瑰花的源头挡住了。
游凭星眼尾染着薄红,身体逐渐膨胀,撑得很大。
陆琛向上发力,游凭星都会跑。
满腔热欲一半插进空气,剩余的一半追逐着玫瑰花,将花瓣碾碎一床。
游凭星正对着棚顶,观看诡异的艳丽。
陆琛从床头柜摸出瓶油,将游凭星的膝盖折叠到腿弯。
玫瑰弄脏了床单。
游凭星扭头。
他从未这样讨厌过镜子。
陆琛说:“你不想看自己,那就看些别的。”
床幔成了背景板,陆琛打开终端,放映深夜恐怖剧。
「荧幕中,天边最后一抹余晖被火光吞噬,云齐满目疮痍。
穷途末路的皇帝认不清形势,冲着摄像头怒吼:“陆琛,我前半生对不住你,但自从你回皇宫,终日锦衣玉食从未受到过苛待,你怎能如此待我?”
陆琛语气淡淡的,“我数三声,若刚才叫的那条狗没死,死的就是你。”
“1”
“2”
“3”
“啊——!!!”
陆军少校的军刀刺进云齐侧肋。」
这段直播录屏,游凭星之前在会议室看过,是陆琛杀兄弑父的罪证。
陆琛说:“每当我心情不好,就会循环播放这段视频,他们嘶吼的声音会令我血脉偾张。”
旁人趋之若鹜的罪证,陆琛将它循环播放。
用杀至亲的视频助兴。
丧心病狂。
陆琛听着父亲的惨叫,看着红彤彤的游凭星,拉着他的手触碰自己。
游凭星想把它捏碎。
陆琛挽过游凭星额间碎发,手指搭在他脖颈处,语声温柔:“自己放进去。”
深邃的眼,眼底波涛暗涌。
游凭星敢肯定,若捏碎了陆琛,陆琛下一秒就会捏断他的脖子。
在红色的大床上,荧幕中是滔天烈火,荧幕前的陆琛艳丽无双。
游凭星看着的极具视觉冲击的两种影像。
烈火烧毁关押多巴胺的门,炸开扣留内啡肽的锁,瞬间迸发的快感层层叠加,每个细胞都在呐喊。
身体的完全契合,使病态的爱得到极致的满足,陆琛长叹口气。
“每次看到这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都想把你弄得满身脏污。”
卷曲的刘海垂到陆琛胸口,游凭星将它揶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完整的脸。
七分淡漠三分薄红。
“对,就是这副冷淡的表情,让我很有欲望。”
“想把你橄榄。”
侮辱的话莫名说得游凭星来了感觉,捂住陆琛的嘴,不让他再说。
陆琛舔他的手掌。游凭星撤开手,陆琛继续道:“从你生病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多月,算上之前已经快半年没做了。”
“我好想你。”
「荧幕中,云齐咆哮:“帝国从未有过逼父杀兄的皇子,你要成为帝国的笑话吗!?”
“云姓皇室气数已尽,皇帝要知天命尽人事,不要再负隅顽抗了。”游凭星听出,这是周小波的声音。
陆军少校又刺了云齐一刀,这次刺在后腰。
“啊——”」
血腥场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不知触动哪根神经,激起最原始的渴望。
游凭星厌恶这副不知廉耻的身体。
陆琛清楚地看到他的身体变化,笑道:“装什么,明明很想吧。”
「周小波说:“联盟入侵,全帝国的人都在跟你在这耗时间,你好意思么?”
云齐被刀逼着,提剑向前,云慕连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
血溅三尺,荧幕中传来爽朗的笑声。」
游凭星听出这是陆琛的笑。
不是戴着面具伪善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
兄长死了,他很享受。
游凭星不想听他笑,更不想听他说话,陆琛的声音令他作呕。
于是,他用嘴堵住了陆琛的。
凶狠的吻,吻中掺杂的唯一情感,只有恨。
陆琛将他的唾液吞进喉管,吃进胸腹,通过下面回到他体内,上下咬合,形成闭环。
几个连通后,呼吸变得急促。
连通循环的速度伴随呼吸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快到游凭星喘不上气,不得不断开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