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少年胆敢露出委屈,中年男人痛苦的眸子有了怨。
四目相对,那个沈帆星知道了,他不配委屈,他是恶果的因,他就得承受这份罪孽。
电话亮起,沈帆星视线看过去。
柏砚:我在舒光远家打牌,你快到家了告诉我。
沈帆星拿起来,回了个好。
回到家洗了个澡,沈帆星吃了两片助眠药,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半夜的时候,被气急败坏的人亲醒。
“沈帆星,你没良心,骗子,我是不是让你快到家了通知我。”
沈帆星把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金主大人,我们来玩个游戏。”
柏砚的气瞬间消了,兴致勃勃:“今天想怎么玩?”
沈帆星笑:“不是做A游戏。”
“嗯?”
“你也知道,我现在成了当红炸子鸡。”
“沈帆星,你再说红了和我算了我真咬死你。”
“不是算了,这么好的金主,算了我要后悔死。”
柏砚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还算你知道好歹,什么游戏?”
沈帆星闭着眼,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想怎么做A都行,怎么对我都可以,有第三个人在场,我们就点头之交,可不可以?”
“嗯,知道。”柏砚想也没想的同意下来。
沈帆星看他不重视,握着他的后颈说:“你也知道,我热衷事业,如果被人发现了......你和事业我都想要,别逼我做选择题。”
柏砚松开他,躺床上拉着被子睡了,虽然知道沈帆星没有心,但是听这狼心狗肺的话,还是戳心窝子的疼。
沈帆星知道柏砚难受,也心疼他难受。
“后不后悔遇见我?”
柏砚直接掀了被子盖他头上:“睡觉。”
沈帆星想哄他,也真的哄了,用笨嘴拙舌去哄。
海浪一样的S感直冲天灵盖,柏砚直接把人从被子底下揪出来捧着脸狠狠吻上。
沈帆星抬了手,方便柏砚去tuo他的衣服:“不要?”
柏砚:“不要,做A的方式那么多,别用你不喜欢的方式。”
沈帆星摸了摸柏砚的唇,不自觉的舔了舔唇,似是在表达着什么。
柏砚意外的看他:“你很喜欢我帮你kou?”
沈帆星视线在柏砚的薄唇上流连:“很喜欢。”
“早说。”柏砚一把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柔软的薄被似海浪,沈帆星在起起伏伏的褶皱中,后仰着脖颈被激出了眼泪。
等到他想法子解决了蒋永傲的事,一定一定告诉柏砚,他很爱他,很早以前就爱上了他。
沈帆星想,自己对柏砚算是一见钟情吗?其实好像是的,想要逃离,何尝不是一种对心动的逃避。
知道柏砚是他的心动类型,知道自己会爱上这样的他,为了保持心里的平静,所以身体里叫嚣着远离。
沈帆星想起那个酒店走廊上打哈欠的背影,脚下踩着拖鞋,头发也凌乱着。
柏砚从被子里出来后又去刷了牙,躺回床上抱着睡不着的沈帆星。
“口比直接做还爽?”
“不一样?”
“嗯?”
沈帆星不说,柏砚就拧他耳朵:“说不说,不说下次不给你弄了。”
“直接做身体上比较爽。”沈帆星似是犹豫了下,过了几秒才说:“口的话,心理上比较爽。因为,比较像,你是仆,我是主。”
伺候主子的仆人柏砚:......
想当初,沈帆星在他面前蹲下身,柏砚想的是谪仙下凡屈尊了,柏砚实在没想到,沈帆星把他想成了仆人。
他地位这么低的吗?哪怕沈帆星封他个侍卫呢!
沈帆星小心翼翼打量着柏砚变幻莫测的神情:“生气了?”
“不至于。”柏砚靠着他感叹:“我的攻气啊!”
沈帆星抚摸着他的侧脸:“再也没有人比我的砚哥更有攻气。”
沈帆星不知道柏砚一直在意的攻气是什么,沈帆星只知道,他的砚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柏砚纯粹又大气的爱着他,不止是金钱上,还有心理上,明明柏砚的年纪比他小了好几岁。
柏砚:“什么时候进组?”
沈帆星:“后天。”
柏砚:“还是舟城,你住顺利酒店,我的那间总统套房。”
沈帆星:“不用,住我原本的那间就可以。”
柏砚的手握着沈帆星的肩头,过了好一会才说:“等我有空去看你。”
沈帆星:“你在公司怎么样?”
“有点头绪。”
沈帆星转头看他:“你的太子之位不稳?”
“额...”柏砚没想到他这么敏锐,说:“现在挺稳定的,我这不是防着有人夺位,去摸摸里面都是什么情况。”
沈帆星收回视线:“你是觉察出来什么了,所有这段时间才不接戏,跑公司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