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柏砚好奇道:“你就真的放心我接触你那双胞胎孩子,不怕我给你摔死了?你以前的古董什么的,我可没少摔。”
柏安启捂着胸口:“走走走,赶紧走。”
柏砚撇撇嘴,把苹果核扔到垃圾桶,潇洒走人。
只是刚走出医院大门,就被舒光远几人绑架到了车上,完全不给拒绝的余地。
酒一杯接一杯,吵吵闹闹的包厢里,暗光如星光流动,舒光远搂着柏砚的脖子,指了指正中间站着的一排人:“看看,说不定有喜欢的呢?也省的你在沈帆星哪里受气,兄弟为了你可是操碎了心。”
又靠近柏砚说:“你这条件,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一大堆撅着屁股等着你上的,沈帆星......”
舒光远想说沈帆星算个什么东西,但是怕柏砚踹桌子,没敢说出口。
看不上沈帆星,倒不是有什么侮辱性的意思,主要是沈帆星除了脸,家世能力,真的没什么地方能值得柏砚认真的。
舒光远随后指尖停在一个人身上:“你看他,是不是有点像沈帆星。”
柏砚听舒光远说有个人像沈帆星,抬眸看了眼,侧眸看舒光远,嫌弃溢于言表:“你是不是闲的蛋/疼?”
舒光远的努力被嫌弃,强迫他重新看:“你看,脸长的不如沈帆星,就那双眼,没几分神似?”
“新来的,还没跟过人,你要不然试试?”
“你看看,要是觉得还行,我用我的名义帮你留下来。”
柏砚说了句有病,起身欲走,被舒光远一把拉住:“行行行,好不容易有空玩玩,不扫你兴了,哥几个好不容易聚聚,多待会。”
柏砚没坐在正中间,但散漫如王者的气质太过耀眼,坐在哪里都像是中心。
今天不是什么正经局,大多都带了伴。
两人的动作惹人注目,有熟悉的人哈哈大笑道:“柏砚,舒光远连男伴都不理了,就粘着你,你是不是快烦死了,好不容易出来玩一天。”
柏砚烦躁道:“嗯,挺烦。”
舒光远也耍宝的连连后退,举手投降:“得得得,我关心你还成错的了。”
说着把叫来的一行人赶走,其他人忙闹哄着喊:“别走啊,留几个过来玩骰子。”
今天的局有点乱,天黑雨落人还迟迟不散,柏砚被吵的脑子疼,拍开舒光远放在他肩头的手:“走了。”
舒光远看出他真的不想留:“行吧!那下次有素局再叫你,你那个什么助理在等着吗?要不要我让司机送你。”
柏砚站起身:“不用。”
“你什么时候走?”舒远光问。
柏砚臂弯放着外衣:“原本打算今天的,现在只能明天了。”
他舟城的戏其实已经拍完了,只是沈帆星在哪里,眼看两人要异地,总得回去先把人定下来。
床伴......柏砚想起来这个词就心疼。
北京的天下了急雨,许辉把车停在门口,柏砚拿起门口准备的黑伞,撑开,刚想抬脚走过去,就听到微弱的喘息声。
他回头看去,一个穿着黑裤白衬衫,脸上画着彩妆的人跑过来,怯懦的看着他。
“有事?”两个字,冷的像是冬日的雪。
那个人像是被吓到。
柏砚原就心烦,直接把伞举起撑在头顶,走入雨中。
那个怯懦的人,大约二十岁出头,他紧追到雨中,冲柏砚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忐忑道:“前辈,我是唯远的艺人李恣,下雨了不好打车,可以......”
第51章
柏砚似笑非笑道:“不可以。”
李恣怯懦的脖子缩了缩,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问:“那,可以加个微信吗?”
一个黑伞下神情似冰山,一个被雨淋成了落汤鸡。
柏砚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说完大步离去,李恣见示弱不行,在雨中忙说:“前辈,我会听话,不会惹你生气。”
柏砚的脚步顿住,似是不解他的意思,微微眯眼,压迫的气势十足:“你说什么?”
李恣这次是真的被吓的扣起指甲,鼓足了勇气说:“我,我是同,如果,如果前辈对我感兴趣,我可以......我会很听话很懂事,不会惹你不开心。”
柏砚眉头皱起,冷漠道:“没兴趣。”
他大步走到车前,收伞坐进车里。
银灰色的豪车像是野兽一般消失在雨幕里。
李恣紧紧咬着唇,身上湿的像是落汤鸡,打了发胶的头发紧紧贴在头上,眼中是狼狈后的嘲弄。
呸,男人都犯贱,他这种乖巧听话的不要,非要那种给他气受的。
看不出来,沈帆星手段还挺高。
掌心里的手机亮了下,李恣看了眼,是柯向阳,有些不想接。
一个被PM放弃的人,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了,而且说不定过几天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