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双方不太和谐的关系以及「念」,可以推测这次的任务难度,起码会比前几次惩罚里的侦探游戏要危险,他们不得不谨慎一点。
琴酒闻言并没有感动,反而很不爽,“什么轮到你出风头了?”
波本无奈,“不,我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很不巧,你在我眼里,就是那种爱嘚瑟的家伙。
“如果有什么意外状况,你在后面还能帮忙拉上我。”波本自认为他的安排是最合理的,“总不能游戏刚开始就团灭吧,那太丢脸了。”
琴酒冷笑,“你想多了,我只会把你丢下。”
假设最糟糕的状况出现,他甚至还能把波本当成挡箭牌,毕竟他是货真价实的杀手嘛,怎么会跟某些人一样视危险不顾,去做舍身救人的事呢。
波本撇了撇嘴,“偶尔给我留点幻想的余地啊。”
琴酒罔若未闻,“何况,团灭不是第一次,要丢的脸早就丢掉了。”
你看他都能自然地说出「团灭」的字样,就知道他真的过去了那个坎。
“…………”
互相刷了几秒钟省略号,看出来了,谁也不能说服谁。
“别忘了,这场游戏的主导者是你,我只是附带的角色。”波本认真且理性地分析利弊,“你活到最后,我才有希望,和你一起通关。所以,你把我丢下,其实是最优解。”
这样的道理,琴酒当然明白,但就是有点不爽。
可能是讨厌在他面前做决定的公安吧。
“只要能获得最终的胜利,我的‘牺牲’就是有价值的。”波本说着,突然似笑非笑,“怎么了,难道你舍不得我……”
琴酒果然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你这么说话,不会想吐吗?”
“不会,因为我说的是善意的实话啊。”
“……”
“我说了,你别总是用恶意来揣度我,我明明是好心的。”
“呵呵。”鬼信。
波本面色的变得严肃,“这边是盗/贼可以考那什么猎人证的设定,换算到现实,就是杀手能随意进出警视厅。而且还不是以卧底的伪装,就那样光明正大的进去哦!”
“……”这是在嘲讽他伪装成卧底,是个鬼鬼祟祟的小人吗?
“这样的世界,你相信它是安全的么,也许下一秒就会有人跳出来给我们一刀。”波本说着,忽然感觉有点离谱,为啥他要这样劝琴酒啊!
Top killer还能不懂这些道理吗?
不过,开口了怎么能任意缩回去,他偏要无视古怪说下去,“你在我的身后,就算不帮忙,我给你争取时间让你离开,我们便有胜利的希望啊。”
然而琴酒并不领情,还要嘲讽波本实力不够看,“你还给我争取时间,别人家一刀下来,你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杀死了呢。”
虽说游戏内死亡不会影响现实,但这里的安全问题,确实值得在意。
不要还没有见到需要解救的「人质」,他俩就双双躺下了。
异能…这边是被称为,“念”的东西。
见过库洛洛使用,但可惜完全外行人,啥也看不出来。
现在,更不用妄想能学会,必要时刻能依靠的只有炸/弹和手/枪。
“几秒钟的时间,让肢体本能给你信号,我觉得我可以做到。”
“自我牺牲的情节还是免了,我可不喜欢这种人当伙伴。”
你个公安,给我滚出,我不是你需要保护的民众!
波本手彻底放弃,“那我在背后捅你一刀,符合组织的风格了吧?”
“……滚!”虽然是真的,但你TM最好别说出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可真难取悦啊。”
“…………”要不,就让里面的人,把波本干掉算了。
无意义的交流尚未结束,那边的木门已经打开了。站在门边的人用微妙的眼神盯着他俩,仿佛在不耐烦地吐槽:你俩搞啥,能不能严肃点?
以前觉得侠客胡说八道,现在发现侠客还是太保守了。
这俩感觉啥事都能干出来,那么秀,隔着门板,酸臭味都闻到了。
当然侠客算错了一点,故事的另一名主角并不是苏格兰,而是没见过几次面的波本。
波本抬眼见是飞坦,想起了上一轮不知名的新人自动认输环节,认为这是个不好相处、也许动不动会给他俩来一刀的人。本能做出了随时应对的准备,但心里的压力稍微减少,见过面的游戏玩家,总比陌生人要好点。
琴酒很快判断出,飞坦是他的玩友,“你这次是没有参加还是?”
看来所有的异世界里,只有遇到彭格列的状况不一样,出现了十年后那种不科学的东西。其余见面的,都是迫不得已玩同款游戏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