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答案写上,发现卡片还有许多空白,“要写上判断的依据吗?”
“不用。”琴酒果断否决,“我们又不是好人,没道理要做好事。”
“……确实。”无法反驳。
积极的波本再次发言:“人手安排了吗,还是我们自己盯着?”
琴酒看了他一眼,懒得去想他奇怪的行为,“你和黑麦谁再去一趟,其余的不用管。”
“那就……”
“我去吧!”黑麦也变得积极,“打过一次交道了,会比较容易。”
委婉地暗示:刚才出力的都是我,波本还沉浸在「失恋」的沮丧中呢。
波本眯了眯眼,就听见琴酒答应了,只能哼了哼以示不满。
当他不知道黑麦的想法呢,还不是想看看聊天室。
看吧,看吧,看你之后还怎么摆脱我们!
黑麦离开了,三个人的车内没那么拥挤,但尴尬四处蔓延。
苏格兰深吸一口气,觉得应该说点什么,首先得让波本正常点:
“那个,很抱歉,刚才影响到你了。”
没错,我和你都没有错,错的是诅咒!
波本:“……没什么的。”
这算是要撇清关系吗?
“我说了,我觉得很愉快啊。”
苏格兰:“这样啊……”
喂,波本,你怎么回事!
我们可是当街手牵手奔跑了哦,你说很愉快??
琴酒不再参与,他已经不想知道,究竟谁才是大灰狼了。
摇下车窗,让清凉的风吹散烦闷,手快地点了根烟。
虽然沉默了下来,但气氛还算平静,至少没有奇怪的争论。
波本看到了车前侧方的伏特加,鬼鬼祟祟,一看就没干好事。
想到之前在聊天室里丢下的爆/炸性新闻,他很想看看有什么反应,但当着琴酒和苏格兰的面,再次拿出手机的举动太过显眼。
被注意到后,一定会被问,到时候怕不好交代。
当然,他不是想要帮那群不靠谱的同事隐瞒,更不是想要看热闹,只是不想当第一个报信人而已。这是一场可能会持久的战斗,谁先被发现,谁就输了,他不想输。
不一会儿,黑麦回来了,面色和出去前没两样。
让暗搓搓期待的波本十分不解,难道是他误会了,黑麦只是去做任务?
“我已经按照它的要求做了…“黑麦无视波本,打量着苏格兰,从面上并无发现,含蓄提醒:“你有什么感觉吗?”
事情都做完了,该试验一下,有没有作用了。
苏格兰反应慢半拍,然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伸手朝头顶的帽子——
“我有点紧张…”
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决定深呼吸,缓一缓再继续。
“不用紧张吧。”琴酒无法理解,“最糟糕不就是扯掉几根头发。”
苏格兰想起了最开始被抓着头摇晃的事,“…那也是我的头发。”
“再说,万一失败了,不是太对不起你们的辛苦了吗?”
琴酒并不觉得有多辛苦,毕竟干活的不是他,“你下不去手,我来?”
“不了。”苏格兰婉拒,没人比自己更爱惜头发,“你下手太重了。”
琴酒回忆了下当天使用的力道,否认,“也许是黑麦的问题。”
黑麦断然否定,“我可没用很重的力气。”
波本因为慢了一步没上手,而被排除在话题外。
“快试试!”他顿了顿,加重语气,“赶紧脱掉这身诡异的衣服!”
苏格兰这次没再啰嗦,闭着眼,拉下了帽子——
“成功了!”
原来真的只要解题正确,就可以破除诅咒!
苏格兰猛然睁开眼睛,高兴得差点要崩起来,然后用最快地速度脱掉了cos衣服,只留下内衬和裤子。虽然不至于暴露,但——
“……你们把头转过去,别盯着我啊,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这怎么好意思往下啊,虽然同是男性,无需在意,可……
或许是女装了一次,他有点难言的羞耻心了。
“咳咳。”黑麦转过头,顺便淡淡地瞥了一眼波本。
三个男人盯着另一个男人脱/衣服,的确有些过分了。
波本回以不屈服的怒视,但到底还是没再盯着了。
“……我只是好奇,你明白的。”
终究,还是解释了一句——对天发誓,他真没有别的想法!
黑麦本来是信的,但这么一解释,又觉得不应该信。
“……哦。”
毕竟自己也看了,倒不好说别人——他是真好奇,事关诅咒,很神奇。
然而,只有一个人画风不同,不仅没有不自在,还理直气壮:
“快点/脱。”
波本:“……”
黑麦:“……”
行,琴酒,你行。
今天就送你在聊天室里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