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们两个人的说法,谁知道是不是商量好了呢?”想要亲手抓住琴酒的把柄,上面一定会有线索,爱尔兰怎么肯放弃,“你千方百计阻挠我们,该不会是心里有鬼吧!”
苏格兰遭受无妄的指责,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刚要反驳……
琴酒伸手拦住了他,打断这无聊的争议,“要去快点去。”
爱尔兰却没有因此感到愉快,横眉竖眼,“那你呢?”
“怎么?”琴酒嘲笑了一句:“离开我,活不成了吗?”
“……”
搅局的声音没有出现,估计是有把握,即使放他们上去调查,也不会出问题。
换句话说,不会再遇到超出预料的风险,顶多是浪费点时间。
气氛烘托到这里了,琴酒还真不能拒绝,语气稍微有些缓和,“去可以,但是出了任何问题,我不会负责。”
看着这一群隐藏不住好奇的「刺头」,他吩咐道:“上面有一些价值不低的收藏品,尽量不要损坏。遇事不要慌张,看见什么立刻叫人。”
见他说得煞有其事,信任他的人立马提高了警惕,异口同声:“是!”
就连爱尔兰,也不得不摸了摸鼻子承诺,“我可没想乱来。”
“分组行动,以两人为一组,自由组队。”琴酒考虑了一会儿,决定将注定无效的时间,发挥点作用。
两人一组可以多一双眼睛,一旦有人做了奇怪的举动,立刻会被发现,还可以借机观察,这群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好坏。
关于苏格兰的回答,他还有想不通,放不下的地方。
情报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代替判断。
几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自动分队。
基安蒂和科恩是一组,两人对被抛下的卡尔瓦多斯十分愧疚。
卡尔瓦多斯反过来安慰了一句,和伏特加组成了新的一组。
爱尔兰经过考量过,选择了沉默寡言的黑麦,“可以吧?”
比起明显听从琴酒吩咐的人,他当然要选个还不明确的。
黑麦挑了挑眉,多少有些惊讶,“可以。”
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对爱尔兰总是针对琴酒的原因也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机会试探。
“那我…”波本视线扫过站在一块的琴酒和苏格兰,“和龙舌兰吧。”
琴酒心思百转,却不露分毫,“记住我说的。还有,不要逗留太久。”
一切准备就绪,所有人都冲到了楼上。
苏格兰落在了后面,不是很积极,“话说回来,我这衣服…”
琴酒看着低头的小红帽,还挺不理解的,“舍不得脱下来吗?”
按理说,不是应该在惩罚结束的瞬间,立刻脱掉的吗。
难道是穿了一次后,发现了新的世界?
“怎么会!”苏格兰抬头反驳,见琴酒只有玩笑的意思,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故作出无语的姿态,之后一脸凝重:“不是我不想脱,是脱不掉。”
果然,琴酒的表情也跟着变了,“脱不掉?”
随口乱说的假设竟然成真了,他可不会因此欣喜,毕竟谁知道下一个女装受害者是谁。
“嗯…”苏格兰这会儿还真的很忧愁,“它不会长在我身体上了吧?”
想到从此以后要和小红帽为伴,有一种人生再无法见阳光的悲伤感。
琴酒沉默了一瞬,上前一步,伸手扯了扯小红帽——
“疼啊——!”
苏格兰情不自禁跟着摆头,忍痛惊呼时,下意识抓住了琴酒的手腕,禁止给自己造成多余的伤害,“快放手!我感觉头发要被你扯掉了!!”
年轻男人最看重的东西,头发绝对要占前面,少了一根都会难过的。
“我只动了帽子。”根本不可能扯到头发。琴酒皱眉,很好心地放开了手,退开半步审视着。
苏格兰摸了摸帽子,想到了各种可能性,只觉得未来无比惨淡,“不会真的要我顶着小红帽的身份过一辈子吧?这绝对是个恐怖向的故事吧?”
只不过是抽牌失败而已,为何要面临如此可怕的惩罚!
“……”
一知半解的琴酒提供不了帮助,无法给予惊恐中的小红帽丝毫安慰。
看着苏格兰凄惨、可怜的模样,饶是顶级杀手的铁石心肠也有些软化了。
当然更多的是庆幸:幸好,不是我。
“像受到了诅咒一样。”
否则,他还真不能如此刻这般,淡定地说着风凉话。
“我要怎么办?”苏格兰快疯了,绅士风度艰难维持,委屈地求助。
琴酒没好轻易下定论,安抚住苏格兰,“别紧张,你之后还要玩游戏,不可能让你一直维持这个状态。它应该有时间限制,或者场地限制……”
语言的安抚显然不足以让苏格兰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