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182)

他嘶了一声,口中传来血腥味,嘴唇火辣辣的,方清河舔了舔他的伤口,两人挨得极近,呼吸交融。

徐遥抬头看他:“消气了?”

人都气哭了,只是咬他一口就消气了,徐遥都无法理解。

方清河闷闷的说道:“我从来不会生你的气,阿遥,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才会这样对我。”

他每个字都重重锤在徐遥的心脏上,又疼又酸,浑身都不舒服。

徐遥伸手摸摸他的脸,方清河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侧脸蹭了蹭,抬眸喊了一声:“哥……”

刹那间徐遥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恍惚中他仿佛看见十五岁的少年方清河就站在面前,他红着眼睛不情不愿的喊他哥哥。

徐遥不由得感叹他还真是个畜生啊,方清河那时候那么小,原先他是拿方清河当自己亲弟弟看的。

可谁曾想亲情某天会突然变质。

这一声把徐遥喊的神魂颠倒,通体舒畅,眼下就是要他的命都无所谓。

方清河侧头亲了亲他的掌心,像条粘人的大狗,徐遥咽了咽唾沫,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方清河真的太要命了。

“对不起……”徐遥一开口嗓子都哑了几分,他只觉得掌心痒痒的,有股热流直往身体里钻。

方清河掐着他的腰拉近两人的距离,他道:“你每次都这么说,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啊,哥。”

徐遥仰头亲在他的唇角:“不是你说我风寒未愈要好好休息吗?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方清河的大手不断在身上游走,呼吸炽热,气息交融,他咬了咬徐遥已经微肿的唇,眸光暗沉沉的。

“我不怕,哥,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徐遥度过了一个堪称可怕的夜晚,客栈的床质量也不怎么样,哪怕方清河已经足够克制自己,轻微的吱呀声仍断断续续响了一整晚。

混着满室的低吟喘息,春色愈浓,旖旎撩人,徐遥压着声音哭,方清河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哥好漂亮……哭的真好看……”

“方清河……轻点……”

——

荒谬的一晚过后徐遥果真病的更加严重了,脸颊烧的通红,身上却冷的发抖,他浑身骨头疼得厉害,脑子晕晕乎乎。

方清河端着碗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药,徐遥已经感受不到口中苦涩的汤药味,乖巧张嘴。

额头上的湿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方清河将徐遥的被子掖好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睡吧哥,好好休息。”

徐遥迷迷糊糊听见他说话,耳边嗡嗡作响却听不真切,他真的太难受了,甚至给不了方清河任何回应。

昏睡过去的一瞬间徐遥猛然生出无数疑问,每月初八是神罚的日子,若是来了人间,神罚还在吗?

倘若神罚依旧存在,方清河该去哪里受刑?没有宋枝帮他守着,也许有人趁机偷袭怎么办?

等等,今日是几号?

徐遥来不及想更多,他的意识彻底沉入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如同误入寒潭的石子般不断下坠,冰冷刺骨,令人窒息。

他不厌其烦的做着同一场噩梦,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他总能梦到自己与方清河浑身是血的站在悬崖边。

熟悉的断崖,虎视眈眈的众仙,与上辈子如出一辙的场景。

只是被围攻的人多了一个方清河,他为了保护徐遥甘愿与整个仙界为敌,高高在上的少虞上仙被群起攻之,跌落泥潭。

他们尽情践踏着方清河,在他俊美的脸上划下一道又一道丑陋的疤痕。

他们说少虞上仙不过如此,他们说天煞孤星果真名不虚传。

徐遥看见方清河最终面目全非死在他的怀中,巨大的痛苦刹那间席卷全身,于是他惊叫着醒来。

夜初静,人已寐,月牙高高悬挂,寂静的屋内除了洁白的月光之外再无其它照明之物,徐遥浑身的冷汗混着衣服黏在皮肤上。

他重重喘了几口粗气摸出枕头底下的匕首,这是那个蒙面人的东西,倒也派的上用场。

徐遥很快换了身衣服摸着黑出了客栈门,抬头望去满天繁星皆隐在云层之下,竟是半点星光都透不出来。

方清河知晓他怕黑,若是回来一定会点灯才对,可眼下屋内既没有灯,也没有方清河。

所以徐遥可以断定,方清河出事了。

凭着记忆回到周家,徐遥翻墙进院,他靠着一把小破匕首轻而易举的闯进周老爷的卧房。

一时间整个周家灯火通明,丫鬟们尖叫着跑出去,侍卫持刀将大门团团包围,徐遥用匕首抵在周老爷颈间。

周夫人吓得面无血色,缩在床角不敢动弹,周老爷倒是淡定自若,甚至有些愠怒:“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进来了?礼数呢?规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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