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在餐桌上趴很久,司闻见她睡沉想给她盖毯子,可一看她的脸,就想起咬的瘀青,那么久了,是不是好了?
他轻轻掀开她领口,但她睡姿不好,压得严实,他看不清,只能把她抱起来。谁料淤青还没看见,她醒了。
周烟被惊醒,睁眼发现是司闻才平静,但受惊的呼吸且得恢复,胸脯自然而然地起伏着。
司闻神色有变,又变成一只猛兽。
当她回过神,司闻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吻下来,他一面吮吸她的唇瓣,一面把手伸进胸口揉捏,硬挺那物蹭她柔软的腰。
周烟不受控地张开双腿,为他的进犯提供便利。
司闻双手撑桌,将周烟困于身下,默默看着她沉浸其中的放荡神情。
男人多爱女人享受之态,他也如此。不过,他想让她爽并不为证明他的性能力,只是单纯想看她爽。
周烟睁开眼,歪头一笑,“我脸花了?”
司闻未答,伸手轻抹她眼睑下至,俯身落下一吻,“解开,靠上来。”
周烟解开司闻腰带,拿出他那东西。握住烧手,含住烧心,以往他还偏要她吞掉。她曾佯装无意用力捏过,想象他的疼痛,奇怪的是他毫无反应,事后还告诉她别搞小动作,她弄不痛他。
她想到这件事,不自觉地咬了他一口。
司闻没说话,单手捞起她的腰,抱到沙发,甩她的胳膊,让她背对他,用他那件东西上残留的她的口水,蹭蹭她已经泛滥的入口,慢慢推进去。
“嗯——”周烟攥拳。
他们一早就不兼容,做得久了她就会感觉通道边缘被撕开了一个个小口子,而她不能拒绝他,于是只能把妇科药吃了一盒又一盒。
想想颇觉可悲,但都是她的选择不是吗?他给她那么多钱,够开药店了,她还有什么不满呢?
有什么不满呢?
呵。
她眼角闪过一抹亮光,不知是因痛而生,还是情绪所致,而转过身时,却又是一副浪荡模样,尽情演绎着被他填满的舒爽。
漫长的半天后,司闻在糖果沾上的怒火才总算被她扑灭了。他照常走开,周烟却抓住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司闻扭头看她可怜模样,明知她现在演起戏来都不藏着掖着了,也还是留下了。
周烟倚在他身上,搂住他胳膊,心跳渐归正轨。当晚周烟仅睡了三个小时,醒来在司闻怀中。
时隔数月,司闻再度搂着她入睡,她心情莫名,不由得看向他。
这个男人,鬼斧神工的皮骨,无可挑剔的体态,如果不是太可怕,大概没人会不喜欢吧。
就说糖果,没人不把他当作幻想对象,但也没人敢走到他跟前——
人人皆知,与司闻走得太近是拿命挣钱,稍不留意便命丧黄泉。
人人皆知……
周烟自嘲一笑,用手指勾了勾他鼻梁,试图多想想他的好处,苦中作乐。
突然,司闻抓住她的手。她一惊,看向他,他没睁眼,只是攥着她手腕。她没说话,想等等看,等他说,却只等到他的吻。
这一次他的吻竟然很温柔。
她忍不住往他怀里挤了挤。
司闻皱起眉,打从心底抗拒这种亲密行为,周烟立即道:“求你了。我有点冷。”
司闻停顿片刻,没扯开她,只说:“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被我操出感情来了?”
“我要是对你有感情,就不会抱那么紧了,喜欢的东西是要小心翼翼的。”
“你要是喜欢我,我会弄死你。”
周烟一笑,松了手,翻过身,张嘴就来,“放心,我最多喜欢你的钱,你长得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国字脸。”
司闻呼吸变缓变得悠长。
周烟似是察觉司闻不爽,欲起身离开,却被司闻拽回压在身下痛吻。
他有点生气,他不可能让她好过。
她被弄疼,皱眉哼一声。
司闻破天荒地停下来,她也没管他。既然不让走,就睡觉,正好也困了。
就这样,他们相安无事地各自睡去。
说来也怪,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不说爱情,也不讲欢喜,却要这样依偎,谁也不说抽离。
*
天亮了,周烟醒来时,司闻已经走了。她才想起忘了问他,让她当领导是不是他的意思。
都怪夜太美,温柔乡让人沉醉。
周烟洗漱后换衣回家,正要进门时虹姐来电,称有奶茶下落,纪凭生让她去公安厅。周烟怕虹姐表达有误,确认道:“是公安厅,还是刑侦队?”
虹姐没听错,笃定地说:“公安厅。你赶紧去吧,早点把那死丫头找回来,我憋着想抽她好几天了!”
周烟没跟她多说,在家门口调转脚尖,又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