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她的裙子。
她扯他的上衣。
两人不甘示弱。
她伏在他的肩,朝上轻轻咬一口,听见他发出“嘶”的低音。
亲吻时热烈的孟泽就不是在生病,是他只有在她面前才有放肆沉沦。
他的头发长成了些,她的指尖插进他的头发,乱摸乱搅,模仿他在她身上的动作。
孟泽握住她的左边,拇指摩挲。
李明澜不知如何用力,用拇指按摩他的太阳穴。
“李明澜,这么多年了,你长得和从前一样。”
“嗯嗯哼哼。”她连话都说不清楚。
她又被他抱起,坐在沙发。
裙子被堆到腰间,又再被推到腰间。
像一条水绿的腰带,荡着光的涟漪。
李明澜去解他的扣子,浑身没力,扣子解不开,她使劲扯。
把他的衬衫前襟由上至下给扯开来。
扣子扯不掉,她又把他的衬衫向后拂过去。
他结实的胸肌露出一半,她索性把手从卡住的扣子边缘钻进去。
学着他一样,乱摸乱搅。
他抚着她的小腿肚。
她伸伸腿,靠在他的肩,哼哼唧唧:“你爱不爱我?”
孟泽下意识反驳:“开什么玩笑?”
“哼。”她锤他,用鼻孔看他。
他反问:“你爱不爱我?”
李明澜学着他的调调:“开什么玩笑?”
他掐着她的小腿肚。
她“哎呦哎呦”直叫。
叫得他耳朵发痒,他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脸颊,亲她秀气的鼻尖,亲她小巧的耳垂:“李明澜,我们来相爱吧。”
第117章
他们不懂相爱,当年讲的是另一种形式的爱。
已经不是纵欲的年纪,李明澜觉得柏拉图式不失为另类美妙。
能撬开孟泽的嘴巴,已颇有成就感。
当他向她探过去。
她不忘安慰他:“立不起来也没事,一把年纪了,修身养性更利于健康。”
孟泽听了这话,歪一歪头,掀了掀她的裙摆,把他的腰磨蹭到裙摆里,藏了起来。
这番举动岂不是欲盖弥彰?她拍拍他的肩,表达一下兄弟之间的安抚。
她当年图他,不是因为他立得高,立得久。
她不是纵情声色之人,对一蹶不振的“小孟泽”非常宽容。
“没事,就算是正常男人,到这个岁数已经是下坡路了。”她这般豁达,并不介意。
“李明澜,你去年是不是骗我?”
谎话讲得太多,她一时不知他在说哪一件事:“什么?”
“你说,你怀孕了。”
原来是翻这笔旧账,她嬉皮笑脸。
她上门挑战的那天,孟泽见到她的细腰,就觉得她是个骗子。
不,冯天朗说她环游欧洲的时候,孟泽就有怀疑。
见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这不就是李明澜撒谎曾经的德性?
孟泽:“大骗子。”
“那又怎样?”她料着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她懒洋洋斜靠在沙发。
拢了拢裙摆。
他的手、腰,腿,都被她宽大的裙摆罩住。
他啄她一口:“你怀着他的时候,半夜里想吃萝卜糕,给他唱儿歌,又嗜好酸味。”
备忘录的锁至今没开,但她的小心思被他识破了啊。
她以为是插曲。
谁知是前奏。
她和他的纠缠还在继续。
“当年。”孟泽停下动作,问,“是不是很辛苦?”
“我忘了。”李明澜笑,“哪个孕妇不辛苦?李深一表人才,又懂事,有孝顺,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孟泽的手抚上细细的内裤带子,他动来动去时,她斜斜倒在沙发。
他的手陷下在裙中,瞧不出动静,只有她哼哼唧唧。
他曾经就是用冷淡的一个表情乱冲乱撞。
顶上昏黄的光融化他的冷,她觉得他有在疼爱。
也许他疼她。
也许他爱她的孩子。
当有滚烫的什么贴过来,李明澜一惊:“什么?”
“小孟泽”就这么起来了?
她详细阅读过他的药物说明,通过调节大脑的神经递质来平衡情绪,副作用是减退性欲。
她要坐起来,又他推回去。
她喊:“你不会停药了吧?”
“医生拟定了新的治疗方案,酌量递减药物。”孟泽贴近她,“李明澜,你今天穿绿裙子,和当年像极了。”
孟泽掐她的腰,用裙子盖住两人亲密处,抵过去。
他的病症情绪波动大,医生不建议他行刺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