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野都没这个待遇。
伤口已经结痂。
最开心的人还是江驰野,他终于可以品尝美味了。
当然,他怕许悸累着碰着,所以二人的姿势仅限于脐橙。
江驰野握着他的腰,抬起他的屁股,一遍又遍的做着。
他伤势恢复的后半个月,突然好的就变慢了,大多是江驰野的错。
有时候做到最后,许悸还醒着的时候,他会盯着江驰野的那张脸,一直看着。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弟弟该多好。
可要是真是,他又怎么能和对方做这种事呢。
许悸觉得自己是很矛盾的,可江驰野这个人真的让人猜不透。
他有时对自己很好,有时又对自己漠不关心。
总是让人心里起起伏伏的。
祛疤的膏药许悸一直抹着,通常是江驰野给他上药,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少数情况下,他没时间,就由医生亲自来给他上药。
日子过的还算舒坦。
平静安逸的生活总是长久不了的。
这天下午,许悸在家里刚跟管家学着做了一道甜品,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本以为是江驰野给自己打来的,点开手机后才发现是萍萍姐打来的。
“喂,萍萍姐怎么了?”
许悸话说到一半,就被对面的嘈杂声打断了。
“许悸,救我!”
电话那头传来萍萍凄惨的叫声,她断断续续的说出自己所在的地方。
许悸心里一咯噔,甚至来不及换鞋就奔出了别墅。
“麻烦您能不能送我去七号码头?”他焦急的对管家说道。
江驰野吩咐过,如果许悸要出门,自己是一定要跟着他。
他立刻启动了车子,送许悸去了目的地。
七号码头地处两个城市的交界,边上的各方势力复杂的比北京地铁还要难以理清。
管家驱车前往后,立刻跟江驰野报备了这件事。
车子停下后,许悸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且不说之前萍萍姐帮助过他,眼下对方有生命危险,说什么许悸都是一定要去的。
北风嘶吼的呼啸着,天空阴蒙蒙的,见不着太阳。
许悸出来的时候太急,只穿了件毛衣。
寒风刮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七号码头上有很多集装箱,许悸一边跑着,一边找着萍萍的身影,手上还不停的给她打着电话。
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心里急的满头大汗。
管家跟在他身后,在看到有一处的集装箱有被打开的痕迹后,紧急叫停了许悸。
“你跟在我身后。”管家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甩棍,走在许悸前面,进了集装箱。
里面黑漆漆的,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许悸赶紧点开手机手电筒。
里面杂物堆的满地都是,不过明显有人活动的痕迹。
二人继续往前走去,空荡的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突然,一阵易拉罐摔下的声音骤然响起。
管家眼神一寒,朝着前面就挥棍而去。
许悸被吓了一跳,黑暗中,惨叫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响起,由于场面太过混乱,许悸甚至都不知道管家怎么样了。
他大喊着,手里也拿起了一个啤酒瓶子。
可他浑然不知,身后已经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躲在许悸身后的人,猛的窜了出来,照着许悸的头就是一棍子下去。
“小心!”
管家在黑暗中仿佛一头孤狼,他把手里的甩棍扔了出去,正中许悸身后的人。
“哎呦!”一道惨叫声骤然从许悸身后响起。
许悸吓了一跳,连忙挥舞着自己手里的酒瓶。
管家好像被打了一下,闷声嗯了一下。
他跑到许悸身边,从地上捡起他的棍子,又对他说了一声小心。
许悸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跟在管家的身后。
穿过走廊后,里面俨然是一个更大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盏吊灯,六、七个人散落的坐在房间的各个位置上。
许悸一眼就看见了缩在角落里被五花大绑的萍萍和日落里的另一个姑娘。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们日落的人。”许悸双眸盯着那些人。
那些人似乎并不怕许悸和管家。
“挺厉害。”坐在中心位的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抽着烟,上下打量了一番管家。
“要出海可以,这两个姑娘留下。”管家指了指角落里的二人,丝毫不怵。
这些人应该是要出海逃难,临走前从日落拐走了两个姑娘。
“凭什么?”大汉又抽了一口烟,“日落的人管的这么宽可不好啊。”
管家:“误会了,我是江家的人。”
大汉神色骤然一变,眉头紧皱,“只要这两个姑娘?”
管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