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强势的临时标记令喻星洲下意识的抗拒,他的潜意识告诫自己完全不能接受这种强度的信息素,但过于契合的信息素交换平衡体内的信息素激发的热度。
那种令人头晕目眩,不能思考,头脑一片空白的愉悦完全将Omega的下意识的抗拒制服了,他挣扎了几下,之后被紧紧的摁住,余下只能听到两人交错深深的呼吸声。
适应了下,贺兰月控制自己体内正在叫嚣着的破坏欲,松开手,再次按住喻星洲的下巴,让他侧过脸同自己接吻。
没多久,贺兰月骨子里恶劣的Alpha使得她再一次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引导着眼前的Omega打开自己的生、殖、腔。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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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标记,代表着一个Omega这一生只被这一个Alpha标记。
喻星洲侧过脸,挣扎着转了个身,挤着贺兰月的怀中,他完全不需要引导,非常直接的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并不像平日里那样的拘谨不安,他亲着贺兰月,此刻理智重归体内,清醒状态下的喻星洲完全明白贺兰月想要做什么。
贺兰月有句话说的很对,他们其实是一对疯子,平日里循规蹈矩,永远不出错的人,在最冒险的事情上实际上有着别人不能理解的勇气。
他抬手把淋浴打开,保持恒温的水从头顶浇淋下来,水声遮盖更多的声音,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像个人造的末世。
“痛吗?”贺兰月呼吸有些不稳,温热的手指扶住喻星洲细窄的侧腰,喻星洲靠近,要她再一次咬住自己,比起平常漠视自己的痛苦,放任自己沉浸在冷漠处理中的行为,这种产生剧痛的占领行为让喻星洲在某一程度上感觉自己还活着。
只有当人类还能清晰感知时,活着才是足够具体的词。
感知太阳的温度, 草木的清香, 鸟虫的鸣叫,人群的嬉笑, 拥抱的力度。
只有感知越清晰,才能察觉其实自己还活在世上,还能有谈论未来的能力。
他不是在那场车祸里一同埋葬灵魂的一具躯体。
喻星洲感觉自己被亲吻,被占据,疼痛与欢愉一同降临在自己这副身体内。
血液和眼泪混杂在一起被头顶淋浴喷出来的水一同淋湿,缓缓滚入地板上的下水管道中。
传说有种古老森林,树木看似温和,实则会绞杀每一个擅自闯入林间的生物。
用她那看似漫不经心的任何一种方式,即使只是看起来平静的一场白雾,诛杀吞噬了误入的小动物。
四周的空气里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气味,不知过了多久,贺兰月总算关闭一直使用的淋浴头,浴室恢复安静,喻星洲拒绝贺兰月的提议,强撑着自己走回床边,他顾不上还湿淋淋的头发,和贺兰月交代了下电吹风的位置,就因为体力不足昏睡过去。
贺兰月觉得自己身上还是味道很重,刚刚喻星洲有几下弄到她身上了,感觉要是不洗掉,今天一头都别想好好休息了。
也许是感情到了,又或者是情热期信息素烧得人头脑发昏,刚刚两个人挤在喻星洲那个浴室里行为放浪,要是按平常换个人,贺兰月都得考虑是不是要拉人进医院做个身体检查,但是换到自己身上。
她就一个字表示内心感觉。
爽! ! !
她都到二十七八的年纪,不上不下,唯一懂得人生哲理就是永远别欺骗自己。
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爽就是爽。
上次这种感觉是从飞机上做滑翔伞跳一个悬崖,那天天气不怎么好,其实按理来说不该去跳,很危险,但贺兰月就是那么个人,工作忙且压力大,手术室上一个东西没学扎实就是拿人家的性命给自己换经验,更何况她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不能只是做好很好,优秀,必须要做到完美。
那天天气阴沉,看着很像是要打雷下雨的天,闷闷的,等了很久,当天约着玩滑翔伞的几个同伴都打算退缩了,贺兰月没有,看着越是冒险她越是跃跃欲试。
但真跳下去,脑子有一瞬间懵掉了,和预估中偏差有些大的风向还有隐隐约约的雨丝象征着不祥。
过程中有一瞬间她被风卷着朝不是预估的地方刮了好远,最后她咬牙打开滑翔伞,就差一点掉到悬崖缝隙里,她落地在一片很长的绿草地,草起码得有人膝盖那么高。
就差两米就掉下缝隙里了。
她从滑翔伞里站出来,看着两米远不到的边缘,当时内心就是这个念头。
在那一刻肾上腺素飞速飙升,将压力转换成动力,快乐不知不觉填满五脏六腑。
跟现在一样的感觉。
重新洗了遍澡,贺兰月出去按喻星洲说的地方找了电吹风,先是给躺在床上的喻星洲吹干头发,半途中他醒了一次,眼睛还是睁不开,循着信息素靠近贺兰月,像是小猫一样伸着脑袋在她手心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