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震惊的看着她,她叫他什么?
“嬿婉嫁你好不好?啊、哈啊~夫君,现在嬿婉坐在你身上,之后回宫你看着嬿婉被皇上操啊、啊......”卫嬿婉故意刺激他、扎他的心,进忠被她这句话激得一瞬间红了眼,使了劲死命往上顶腰,把身上浪叫的人撞的转了声儿。他握着她的手,把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压拽着她不让她往上蹿,狠狠的往上顶她。
女上坐姿的体位本来就要入得更深,嬿婉被他顶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声音一时喊都喊不出来,哽在喉咙里,仰着头挺着腰抽搐不已,直到她额上、脖子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才发出了一声几乎是窒息中濒临崩溃的抽泣声,她又被他操高潮了,这次都没用多久,卫嬿婉心里哀声嚎哭着,身体却不肯认输,她再也不肯出声哭喊了,只在自己颤抖着刚能动作的时候,挣开了一只手,去床里侧堆叠的薄锦被里抽了一个红色的蒙到了头上,像个新娘子坐花轿似的,在进忠腰上摇摆起伏的晃动,一边哑声念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她念到后来声音似哭似笑、似喜似悲,进忠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坐起身来,把坐在玉茎上的嬿婉抱下来,把她的“红盖头”揭掉,抱着她渐渐变凉的身子,贴着她颤抖的唇终于落下了泪:“别念了,别念了,求你,别念了......”
她终于短暂的赢了他一回,卫嬿婉被他扯来锦被包起来,抱着她再也没继续进她身体的时候混沌着想。
但是他自始至终也不肯说一句——我不逼你了。
【os:你们是不是以为这章就是纯甜?嘿嘿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呐~】
【嬿婉:你比进忠差远了】
【进忠:不是,妈,你真是吃口枣就扇一巴掌啊?】
第96章 密旨与密信
进忠最近都没再缠着她索求,倒不是说他不粘人了,只是自从两人从仲宅又人不知鬼不觉的回到杭州行宫,进忠也只会在两人独处或自己值夜的时候松拢拢的环着她、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爬上床来轻轻的抱着她安睡。他没有再索求无度的缠她,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她对他心态的变化——她察觉了他经年累月的算计,横了心要跟他上桌对赌。
卫嬿婉平日里都低着眉眼不怎么搭理他,针对太后旧势力的围剿和私下收编继续在做,她对他的协助、帮衬都没有任何改变。湖州一役他们开了个好头,几乎是大获全胜的状态,杭州这边的大鱼们望风而动,旧主子下场、新主子上桌,他们跟谁都一样,而且这位新主手底下还有两位皇阿哥,以她如今的盛宠,再怀育皇嗣的可能性也依旧很大,与其死忠、愚忠的跟着太后那个已经日薄西山的旧主,不如另投明主,兴许还能在接下来的百年里,借势带着自己的家族更上一层楼。所以除了个别的滑头刺头,大多杭州的鱼儿们都没怎么负隅顽抗的就明珠暗投到了炩贵妃门下。
然而今日递牌子请见的这个就是其外的个例,卫嬿婉从屏风后看着跪在正殿里模糊的身影——这是个太后留在杭州的顽固势力,倒是似乎有些傲骨,声音听起来是个四五十岁文质彬彬的文士。可是,能搭上太后、之前又曾在水玲珑事件中出了主力,借散播、诟病皇帝清誉从而帮太后赢了当今圣上一局的“清流”家主,又能算得上什么傲骨铮铮的清白世家?
卫嬿婉只又约略与他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叫他跪安了。进忠把人客气的送出殿门之后,折返回来直接转进了屏风后,卫嬿婉已经歪在正椅上喝茶了,见他回来,正挑着眉尾请她给个明示,卫嬿婉抿了口茶、头也没抬:“不拘手段,不管过后还能剩下多少残余能收归我用,吞了他。”
进忠勾了勾唇角,半跪到她身前,手搭在她腿上给她揉按经脉,仰着脸问她:“炩主儿似乎并不待见这位清流世家的家主?”
“披着人皮的鬼罢了,不能为我所用,就在皇权更迭倾轧之下,灰飞烟灭罢。”卫嬿婉低了端着茶杯的手,被进忠顺手接过去放在了身旁的茶几上。
“那这人与奴才有什么分别?”进忠转了转眼珠子,又开口问。
卫嬿婉瞥了他一眼,看着早已恭敬退出门去、施施然走远的背影,凉凉的说道:“你是打眼儿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却与那些上位者们相似,平日里并不带什么恶意,只是生来就是主子,打小就习惯了消耗更低位者为自己供养,一心谋求大利、奇货而居已经是骨子里的本能,得仔细看、才能看出底色里就是个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他人死活的囊糠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