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浑身软烂得仿佛成了泥,一丁点儿力气也没了,她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昏过去多久,但是她现在有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她尿意愈甚,快憋不住了。
她的嗓子已经哑到不能听了,但是此时只能求助于进忠,当她喘息着断断续续把需求说了,进忠却没立刻去拿鸾驾后面藏着的水痰盂。他把她揽着坐起来,从身后抱着她,双腿把她的腿顶着分开,又支起来架住。她在他动作到一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这个没有一丁点儿羞耻心的混账!她才不要......
卫嬿婉使了最后仅剩的一点儿力气挣扎,却被进忠紧紧地抱住,腿也钳制住无法踢打,他无视了她的抗拒,一边衔住她的唇吻她,一边手伸下去又一次探进了她的下身。他的手指紧紧的顶着她身体里那一点,另一只手从腰侧绕上来按压着她的小腹,她被进忠深吻着呜呜的叫,最后临近顶点的时候,实在是忍耐不住下面一松,尿液就和着高潮时的爱液一起喷涌而出,淋了他满手。
【嬿婉:你TM......】
【os:婉婉乖女,不是妈要这么做的,是狗进忠,是他!】
破魔 - 下
卫嬿婉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她浑身哆嗦着瘫在进忠怀里,看他不在意的甩了甩手上的水,又把手蹭到身旁没被沾湿的被面上擦了擦。她头一次感受到了满满的羞恼,哪怕声音又抖又哑,还是张嘴叱他:“你干什么!疯就疯,别祸害我的好东西。”
进忠虽还有些喘,深深的看着她,亲了亲她破了口的嘴角之后,转向去看身下锦被的眼神却有些冷:“这锦被的缎料是皇帝私库里藏得极深的,当年皇后还是皇贵妃的时候想要,皇帝都借口违制没给。”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下一塌糊涂的锦被——这东西如今被他私吞来给她当尿垫了,卫嬿婉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一边平复气息一边混沌着想。然后她听见进忠极轻蔑的冷哼了一声,似是嘲笑皇后在皇帝心中也不过如此,又仿佛是在嘲讽皇家所谓的体面荣光、所谓的等级森严,什么高贵的破烂货,不可僭越?还不是被他踩进污淖里碾成烂泥。
他松开对她双腿的钳制,把她抱在怀里静了一会儿。之后把她放倒在一片泥泞污秽的锦被之上,双臂撑在她肩侧,自上而下的盯着她的眼睛,他眼底深处涌动的疯狂和不管不顾的偏执终于安稳下来,脸上的神情严正肃穆,郑重的对她说道:“嬿婉,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去抢来给你,前朝大臣的把柄、外官地方的势力、后宫各处的阴私、皇帝暗部的消息,坑蒙拐骗、威逼利诱、枷持要挟、烧杀抢掠,我做事从不拘手段,你要什么我都会想方设法捧到你面前。在你之后所有的棋局里,我会与你一起谋划、然后听命行事,不会纵容自己失控坏你布局,哪怕期间你要我向你捅刀子,我也会听你的。只有一点,你不能抛下我、不能瞒着我。我会严格执行你的命令,生死不论。但从今以后,你的身体得归我管,何时休息、何时看诊、膳食药浴、药石医理,一丝一毫我也不会容你含混推诿。二十年也好、十五年也罢,你此生余下的时间,我一刻都不会放手。”
他是在通知她,不是在跟她商量。卫嬿婉看进进忠的眼底,他不能磨灭的偏执与疯魔被他更深地掩埋在了眼底深处,原本不可收束的狂妄悖逆也被他紧紧的自我束缚住了,套上了愈发沉稳干练的外衣,这让进忠的眼神更像一个锋芒尽敛的谋臣了。眉眼之间的戾气被遮掩,狠辣的毒蛇藏起了吊梢眼和利毒齿,重新把身体盘踞了起来,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更好的出手时机。
这个狂妄的疯子终于不再需要她时刻紧紧的拴在身边了,她可以放心撒手让他出去做事,而不用再担心他的自作主张和疯起来不可控会坏事。虽然这把刀对她的态度比以往都更强硬了些,但卫嬿婉觉得可以接受,良将难求,脾气大些,也不算坏事。
卫嬿婉抬起酸软的胳膊环上他的脖颈,他顺着她的力道贴下来抱着她,听嬿婉又苏又媚的气音哑哑的贴着他的耳蜗响起:“收拾干净,我要睡觉。敢吵醒本宫,本宫叫人扒光你的衣裳,拿绳拴了拖在鸾驾后面爬到湖州去~ 狗东西。”
她虽是辱骂他,语气里却分毫不见下贱轻蔑,倒似是笃定他成长后也不会背离的志得意满的傲娇。
进忠轻笑了一声,蹭蹭她沱红的脸颊,轻声回应:“得令。”
【os:妈耶我终于炖完了!我的天爷啊......我开始怀念算计权谋的日子了,果然搞事才是正事。】
【嬿婉:呵,你这是炖爽了炖烂了炖没词儿了吧?和进忠一起拖出去,赏一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