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握在池浅的腰上,亲吻这她终于找回来的珍贵的宝物。
所以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被这样的一份情绪包裹着,池浅感觉自己快要被时今澜吃进身体里。
可接着她就又在想,时今澜又怎么知道,她不像她想自己一样想她?
池浅心神微动,再不受时今澜控制,径自转过身去,握住了她千万次想要握住的手。
海风浸没的气味压境而来,时今澜倾靠在池浅后背的脖颈被人单手拂住了。
池浅想,她的确不是一个合格宠物,即使带着项圈也放肆的吻过她的主人。
时今澜没有想到池浅会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被堵住的唇闷闷的哼了一声。
接着潮湿带着柔软卷过她的齿尖,轻轻咬啮,挑起了她敏锐又脆弱的神经。
池浅熟稔的寻着时今澜的手指,顺着那骨骼分明的关节摩挲而上。
她的手扣着她的腕骨,深入的吻变得轻浅,又提起了海边那个的话题:“怎么会这么瘦?十三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它没有跟你念你的健康监控系统吗?”
好几个问题连起来,时今澜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
那近在咫尺的眼瞳注视着池浅,好似在同她接吻:“你觉得,我会听它的吗?”
“那你就来听我的。”池浅说着,就朝时今澜又凑近了几分,将她们之间的距离缩近到近得不能再近。
她们的吻是停了,可被晕染开的热度还暂存在呼吸中。
时今澜受不了池浅压凑过来的吐息,眼睫低垂,谷欠气盛满了她浓密的眼睫,在下一口吐息时,抬手勾住池浅的项圈。
“阿浅,不要搞错。”时今澜缓声在池浅耳边说着,手指穿过金属环抵在池浅的喉咙,扣着她脖颈正疯狂跳动的脉搏。
一瞬间,时今澜成了那个掌控全局的人。
明明她们身形相仿,时今澜的眼神却带上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就这样看着池浅,看着她在自己眼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时今澜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但来不及的。
瞬间她就感觉脚下一悬空,那一直贴在她腰上的手让她放松了警惕,就这样被池浅一下打横抱了起来。
“什么搞错?”池浅歪头,一副听不懂的表情。
不驯服才是池浅的底色。
她戴着时今澜亲手给她带上的项圈,到要试试她是不是搞错了。
夜风吹进敞着窗户的房间,温凉的荡起裙摆。
池浅轻而易举的托起了时今澜,她真的很轻,那一点重量压在她的手臂上,像是一株开的最轻盈的海棠花。
池浅视线凝在时今澜的身上,炽热下又觉得心疼。
她之前好不容易给时今澜养好的肉,一下销瘦了,她把她放到床上,柔软的床像是要将她吞入,从一侧看去,几乎都快要看不到人。
池浅都不敢想她再晚回来几天,这个人要瘦到什么程度。
“太瘦了。”池浅很轻的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时今澜的模样。
“还好。”时今澜回道。
那挂在她身上的薄裙好似盛开,说着她便抬起手来,压过池浅的脖颈。
温吞的清香气息中铺满了花气,好似静默于花丛中,任人采撷。
“慢慢补给你。”池浅心里有些打算,这么跟时今澜念了一句,接着便俯下身。
风吹不散房间里逐渐迭起的热意,秋日好似被拉回了盛夏。
闷热像是压低的云,扣在房间里,时今澜的裙摆下,直到被一枚膝盖撩起,挤着抵了进去。
尽管这不是她们第一次这样亲密无间的接吻了,时今澜还是经受不住池浅的琢磨。
靠近内侧的腿上贴了一层汗,明明是秋毫未犯,时今澜却已经先轻轻颤抖了起来。
可池浅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或者说她的膝盖没有。
那原本贴过时今澜腰肢的手重新寻着她的腰肢探了过来,轻薄的布料蛰伏下一条青蛇。
明明时今澜的腰侧就是拉链,池浅偏不,就这样寻着宽松的布料贴过那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月光下兜满雪色的山脉。
时今澜刚刚预料了,或者说她忘记了,池浅的作案工具不止有一种。
青蛇张开她长着的五根牙齿的嘴巴,咬下一枚果子,时今澜蓦地抓紧了池浅的肩膀。
呼吸更热了。
积攒在房间里的厚云在酝酿一场夏日的雨,贪婪的吸收着空气中水分,使得闷热越聚越多。
感觉到时今澜的紧绷,池浅轻轻凑在时今澜的唇上,吻了她两下。
接着她就又没有了动作,只对她问道:“我们的蜜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