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没有王子(67)

这是什么情况?她不会是半夜上完洗手间昏头昏脑中上错了床吧?但她房内就有洗浴设备,没有走到外面的必要啊。

他思量了一会,小心抱起她,回到她的卧房,将她安放回床上。

他以为是个意外,没放在心上,也没特别想告诉她,但第二天晚上,同样的时刻,她又出现在他卧房,躺上他的床。

这次他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睡态犹豫良久,这是整人节目才会有的桥段吧?谨慎起见,他还是抱起她,送回她的房间。坦白说,将她完好归位时的心情,就像是把垂涎许久的蛋糕又放回玻璃柜的感想是一样的。

第三次,她再出现的时候,他决定唤醒她。

他摇晃她,与她说话,她坚不睁眼,在不耐干扰下,她微启眼睫,睡眼迷蒙,双唇嚅动说着他听不明白的话,又合上眼。

「喂,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数度追问,她匀稳地呼吸,听而不闻。

有那么一刻,她费力眨了眨眼,撑开了眼皮,视线似是聚焦了,看着上方的男人,张口幽幽吐露了几句,他听清了几个字:「……是你啊殷桥……别说话……让我在这里——」

「这里危险。」

「就是这里……」

他停止了催逼,与她面对面躺下。

晕黄的灯照下,她媚眼如丝,小脸浮着作梦似的温柔表情,无力微张的唇像在做无言的召唤。这不是她平常会有的模样,想来是药物的副作用,令她落入深眠,却驱动了另一个她,另一个不被平日的思考抑制的她。

真有趣,她如果知道自己竟有如此勾人媚态,会是什么心情?

内心争战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应允了她的召唤,倾前含住她的唇,她不迎不拒,只若有似无叹了口气。他再吻她,她闭上了眼,顺服着他的索求,两手攀扶着他的颈项。

这才是他要的她,不再对他有所保留。他的吻辗转在她身上游移时,她浑身柔软得像块绸缎,没有一丝抗拒之意;他如愿以偿抚遍她躯体的每寸肌肤时,她只有无尽的激动和颤抖,没有退缩;当他激起她强烈的渴求时,他在她耳畔低语:「小萝,你真心想要吗?」他不确定她是否听进去了,但她热切回吻他,揽紧他的腰身,就像是答覆。

那一晚,她在半梦半醒间释放了所有被禁锢的热情,他在她身上尝到了一波波迭起的激情,汗水淋漓中她伏卧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他目视她,直到欢愉的浪潮在体内止息,归于平静,一个疑问袭来——怀里的夏萝青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发生的这一切在她灵台清明时能重来一遍无怨无悔吗?他忽然不确定起来,但有件事是确定的,他不想破坏两人间长久建立起来的信任。

他为她拭净身上的汗液和体液,小心翼翼为她穿回衣物,拦腰抱起她,走回她的卧房,将她轻轻放妥,关上门离开。

翌日,夏萝青如常做着家务,但不时恍神,表情带着困惑,偶尔与他对视会不经意脸红。殷桥确定了,昨晚他的飞来艳福对她而言恐怕只是场春梦,回归到日常,她一样和他保持距离。

怕她承受不住,接下来有两天他原封不动将她送回卧房。再一天,午夜一过,她如他所愿来到他的房间,依旧带着如梦的表情,漫步到他床边,倚着他入睡。

有了第一次,再次喜获艳福,殷桥很难克制自己,不单是欲望,还有测试的意念,他再度和她发生了亲密行为,她的热切回应让他认定那是她打从内心深处想要的,在梦寐中她顺从了灵魂的渴求,寻找他,与他结合。

如是者有三次,纵使殷桥翌日总是若无其事,夏萝青的身体不可能没有产生异样变化,即使每次皆从自己的房间苏醒,也足以导致她对梦与真实的界线产生严重的怀疑。终于她传了一则告知外宿的简讯便离家了几天。

殷桥不担忧,她会回来的,无论走再远都会回来的,她还能去哪?他并无因此改变作息,不以电话追踪询问,就像她只是出门买个东西。

如殷桥所想,五天后夏萝青回来了。

她消瘦了些,黑眼圈倒是消失了,想来在朋友住处比在家睡得好。

殷桥不过问,如常与她谈笑,持续隐蔽两人亲密关系的游戏。是的,他私自将此当成夫妻间的情趣游戏,所以他不介意她的理智在清醒时抗拒他,他等待她自行发现这个事实,这等待无限刺激,他迫不及待想看到她知晓时的模样。

不出所料,她归家那天半夜再次闯入他的卧房,如入无人之境熟悉地倒头躺下。他托着脑袋好整以暇端详她,忽然兴起了揭穿的念头。

他尽情撩逗她,为所欲为地与她云雨,激烈的结合动作几度令她无措地睁眼,他下意识以掌捂住她双眼︵后来他才知晓她当时的状况是视而不见的︶,俯看她无助地低喘呻吟,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最后,他行使了一点小恶趣,在她身上几个私秘部位留下了鲜明的吻痕,让她清醒后无法自圆其说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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