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小蹄子说什么呢,你大哥天天回家,你说谁呢。”
敢说他儿子带绿帽子,真是翻了天了。
许安冷哼一声,死老太婆不装了,她抱着手冷声道。
“这谁知道,毕竟这办事儿又不用多长时间,妈,你怀我男人的时候,我爸是不是也不在家经常在外面呢。”
她皱了皱眉,“不然怎么同样是你孩子,您偏偏就对他不好呢。”
许安冷嘲热讽,心底偷偷对远在鹏城的周遇道歉。
“小蹄子你瞎说什么呢,老二不是我跟他爸生的是跟谁生的。”
潘荷花要被许安气死了。
许安低嗤一声,“是嘛,我看周遇不像爸呢。”
许安闭着嘴瞎说,其实周遇某些地方跟周有禄是相像的,但是现在能气死潘荷花就最好。
潘荷花气得手指发抖,知道这死丫头乱说话还拿她没办法。
尤其还是那个一直被忽略偏偏一直最能干的孩子。
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许安。
“死丫头,别给老娘乱说话,你男人就是老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白眼狼就是不孝,讨了你这么个讨债的伥鬼。”
许安轻笑一声,“妈,您可别忘了,那时候可是你央着我嫁给周遇的,现在我跟周遇过得还不错,全得感谢你。”
潘荷花抖着嘴说不出话,指着许安张了张嘴,快背过气了,捂着前胸转头急急的出了东屋的门。
许安盯着老太太的背影,轻轻哼了一声。
潘荷花捂着胸口一回主屋,周鸿光跟冯以柔就连忙迎上去。
冯以柔声音都有些急切,“妈,弟妹怎么说。”
潘荷花被周鸿光扶着坐在位置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把气顺了,才呸的一声骂道。
“那死丫头哪有这样的本事,我看人家钟老板压根就不是她治好的。”
听她说完,冯以柔满脸失望,也不再那么热情。
周鸿光皱眉,“妈,你怎么跟弟妹说的,是弟妹自己这么跟你讲的?”
潘荷花闭了闭浑浊的眼睛,忍不住心底的气。
“她自个儿说的,她哪来那么大本事。”
潘荷花看着老大跟老大媳妇,忍不住怨毒,“怕不是钟老板他媳妇跟别人背着钟老板乱搞出来的小杂种,他那媳妇一副狐媚子的模样……”
“妈!”
“你瞎说什么。”
周鸿光再沉稳这时候也被他这个亲妈弄得急了。
“这是你能乱说的?到时候要是被传出去,被钟老板知道了,你才知道厉害。”
潘荷花嘴硬,“要是老娘说的是真的,钟老板还要谢谢老娘呢。”
周鸿光深吸了一口气,“好了,妈,你别再说这些没影儿的事了,弟妹怕是没跟你说实话。”
就凭他妈现在能说出这种话,刚才跟弟妹的对话就不会好听,周鸿光有些焦头烂额。
“妈,我们之前都跟您说了,哄着些弟妹,你……”
“怎么就不听呢。”
“哄着她,好声好气的哄了几天了,那白眼狼没给一个好脸,鸿光,妈知道你们急着要孩子,但是那小蹄子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周鸿光无奈,“妈,她没那么大本事,那是怎么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到首都站稳脚跟了,还开了一个店,过得比我们土生土长的一家人都要好。”
潘荷花闭嘴了,知道老大说的都是实打实的话,却是不想认。
这事儿就这么搞砸了,周鸿光这时候也不想说话,冯以柔在听见没问出个什么的时候就离开主屋,起身回屋了。
周鸿光压着不耐烦,轻拍着潘荷花的背给她顺气,之后才回了屋。
许安不知道这家人的想法,送走潘荷花之后,她悠悠的回到屋里把睡衣拿出来,去洗了澡,回屋把门反锁上,又仔仔细细的拿了棍子又抵上,认真检查好窗户也锁得死紧,才回到卧室,躺在床上。
轻轻的吐了口气,这时候,也不知道周遇他们有没有出发,事情顺不顺利,许安合上眼睛,念着念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光渐亮,许安起床,认认真真做了早饭,拿了一个饭盒,拎着饭盒就出门去。
按照之前的记忆,七拐八拐的走到文要武家门口。
敲敲门,听见里面奶奶和蔼的声音,许安应了一声,才小心推门进去。
笑眯眯的看着屋里的老人,声音清亮,“奶奶,我给您做了早饭,您尝尝。”
文要武奶奶慈爱的看着许安,
“要武不在,这几天可都辛苦你了。”
许安摇摇头,把篮子打开,把准备好的饭菜都端出来,放在小木桌上,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