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是谁放的炸弹以及更背后的人,却没能调查出来。
这也不能怪警方,是背后那波人做的太干净,将朱禹这群人推出来小打小闹,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时少,您要的东西我都给您带来了。”金黎的身影出现。
时津通过谢归的手机让金黎给自己换来新的手机。
真是流水的手机,铁打的手机号。
一开机,就有无数未接电话涌来,基本上都是问他情况的,他挑了几个人一一回复过去。
“时少,和来兮集团的人也约好了下次见面时间,后天上午十点,在……”
“津哥!!!”
金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津手机里属于傅昼的大嗓门打断。
“津哥你怎么不接电话,我等了你好久!!!”
“你怎么消息也不回?我人都在饭店等三个小时了!”
“可能你在忙吧,算了,我也不是很期待你的消息,哈哈笑死。”
“你和那个谢归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回电话!”
“其实我今天……算了还是等你过来再说吧。”
“你们到底在哪儿!!!”
“新闻里出现的时氏集团停车场爆炸一事,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时津也没想到点开一条语音,后面的语音就会自动播放,导致傅昼啰七八嗦的话全被金黎和谢归听了去。
时津眼神一扫,金黎立马带上耳机,看到时津看过来,又装模做样地取下来:“时少,怎么了?”
他眼神再一扫,谢归平淡无波地看着他,黝黑的眼神更显其深不可测。
时津仔细望去,只见谢归头顶冒出两个大字:醋了。
再仔细一看,两大字变了:没事。
他转头给傅昼回了平安消息。
傅昼的电话就在下一秒过来:“津哥你真的在爆炸现场啊?你没事吧?你现在人在哪里?我过去看看你。”
时津默了两秒,才说:“昼,今晚见个面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傅昼安静了一秒,旋即爆出巨大惊喜,“这么巧!我也有话要跟你说!我们不愧是青梅竹马,就是如此心有灵犀!今晚我来定地方!”
时津解释:“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你别这么高兴……”
“没关系没关系,我都懂的,我去准备今晚的地方了啊,先挂了,晚上见!”
看着忙音的手机,时津有点怔愣,怀疑傅昼是不是真的懂了。
这还是头一次不等他说完,傅昼就挂断了电话。
算了,今晚见面就把该说明白的事情全都说了,对别人有习惯性依赖并不是一件好事。
刚准备叫金黎继续汇报事情,手机又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一般情况下,陌生号码他是不会接听的,但这次手速快了,以为是傅昼又打了回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摁了接听。
“接听速度还挺快,看来你现在也比较慌。”
时津一听这声音,就将电话挂断了。
是宁老宁悟全,时斯的外公,那个不懂爱幼的老东西。
果然,下一秒他又打了过来,时津直接拒接,顺带拉黑这个号码。
这种人,他听到声音就烦。
但宁老今天出奇的坚持不懈,又换了一个陌生号码拨打过来。
时津深思,宁老从没主动联系过他,这次难不成真的有事?
他决定再给宁老一次机会,“宁悟全你好,有事说事,别废话,不然再送你拉黑一条龙服务。”
宁悟全咬牙切齿,“王翠梅在我手里,你单独过来见我!”
。
来到宁悟全指定的地点,时津感叹,“这地儿挺适合养老啊,没想到你这没品味的老家伙还能找到这种地方。”
宁悟全脸色铁青,他是被时斯软禁在这里的!
他出不去,但不代表着他的人出不去,也不代表他不能让别人进来。
时津坐在他对面,首先就是拿出一根银针测试放在他面前的茶水。
宁悟全面色更铁青了,“你什么意思?”
“还不明显?我怕你下毒害我。”时津开口,“你不看新闻吗,我刚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爆炸案,现在精神都还没彻底恢复,万一你刺激到我,我忍不住对你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怎么办?”
“你!”
“嘘。”时津做静音手势,“别大声,我说了,我精神不太稳定,听不得有狗大叫,暴起无差别打狗是其中一项副作用。”
“好了宁悟全,趁我现在理智还清醒着,赶紧把王翠梅交出来。”
这语气哪里是过来求放人的,简直像是绑匪过来准备将王翠梅撕票的!
宁悟全几次深呼吸才得以平复心情,“时津,相比较王翠梅,你难道不想知道十年前你亲生父母车祸死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