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他柔弱可欺(119)

他刚准备开口推脱,却被那只手突然抵住了胸口,天旋地转间便被其推回了床上。

姒荼:“......?!”

“!!!”

下一瞬,层层叠叠的帷帐被人彻底挽起,那道身影也彻底出现在了姒荼的眼前。

面前的人一身浅色长袍,腰身劲瘦有力,如墨的长发被一支素色的簪子松松挽起,慵懒又不失庄重,端的是一个风华绝代,不是楼岸又是谁。

瞬间,姒荼的眼神噌地就亮了,忙出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但可惜,对面某人似乎并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

楼岸眼睫低垂,浅色的唇轻轻抿着,站在床边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看着姒荼。

一看就是生气了。

姒荼瞬间警觉,立马便开始仔细思索是不是在自己昏迷的期间发生了什么,让楼小岸委屈成这样。

谁!究竟是谁敢惹他家夫人!

天杀的,楼小岸都不笑了!他笑起来明明最好看了!

难不成是自己昏睡的时候,楼岸来了魔教,结果山前看守的弟子狗眼看人低,不让他入内?或是谁自作主张地驱赶他?又或者是哪个不长眼的把楼小岸当成了他的男宠,提醒他注意身份了?

话本子上面都是这么写的。

姒荼心疼坏了,每次楼岸露出这副表情,他就毫无招架之力,活脱脱一副为了美人色令智昏的昏君。

姒荼自己也知道,但是他控制不住,并且在哄夫人的这条道路上跑得十分洒脱,乐意至极。

看着楼岸眼尾上的那一抹红,姒荼登时连疼也顾不上了,坐起身就要抱楼岸。

却再次,被楼岸撑着手一点点地、不容置疑地推倒在了床上。

姒荼眼睫颤了颤,然后一点点地睁大了。

因为在这个姿势、这个情景下,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一月前他们分别那天发生的事。

两人交错的呼吸,彼此身上的温度,楼岸在他耳边隐忍的喘息,和......在他手上的触感。

......

姒荼的脸一点点变红,随后羞愧地挡住了自己的表情,青天白日的,朗朗乾坤的,他怎么可以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还不是都怪楼小岸,他他他,如此不庄重,都把自己带坏了!

姒荼投降般地做了最后的劝说,虽然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你......等等,我刚醒,估计一会儿还有人探望,这样......不太好。”

姒荼睁开一只眼,无奈地退步道:“你要是真的想.....那什么,我们可以晚上......”

楼岸脸上没什么表情,等着床上的某人将话说完后,才语调平稳地开口:“用不着等晚上。”

他伸手往后一挥,寝殿内的那几扇厚重的雕花木门便轰然关上了,发出沉闷的声响。

楼岸欺身上了床,帷帐在他身后层层叠叠落下,光,暗了下来。

姒荼手指蜷缩了一下,睡醒后微微带着点水光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紧张,又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楼岸唇边突然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笑,手里还捏着那盏茶,歪头问榻上躺着的人:“教主大人渴了?”

姒荼突然察觉出了些危险的意味,顿时便一动也不敢动了,只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楼岸的唇浅浅勾起,像在笑,却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在阴影中多了点别的意味,像是奇诡杂谈书中某些魅惑人心的恶鬼。

“那我喂教主大人喝茶好不好?”他问。

也没等姒荼再说些什么,楼岸便仰头喝了口手中的茶,随即缓缓俯身下去,身形笼罩在了姒荼的上方。

如墨的长发自肩颈滑落,在床榻上铺开,直至与姒荼的交叠,纠缠,沉沦,最终归至一处......

......

宫殿外。

洛惜惊拦住了因为担心姒荼安危准备破门而入白行川,和姒泇玉蝴蝶两人一起无言地站在了古树底下,抱着手臂,似笑非笑。

白行川看了看几人的表情,渐渐也琢磨出了些味道,明白了什么,便也没在上前准备查看情况。而是寻了块地方,学着两人的模样抱好手臂站着。

四人在树下排排站着,显得有些傻。

洛惜惊摇头叹息:“世风日下啊......”

玉蝴蝶接腔:“青天白日......”

姒泇轻轻“哼”了一声。

白行川:“。”

片刻后,洛惜惊扭头看向白行川,问:“你是最早到的,所以那天到底什么情况?”

白行川想了想:“我到的时候,楼家那位公子已经在里边了。”

“正拉着姒荼的手给他输内力,神情......很是可怖。”

玉蝴蝶叹口气:“也是,这楼二公子悄悄摸进了咱教中,想必是准备给教主一个惊喜的,谁料惊喜变成惊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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