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悠咬着他的耳朵:“试试,试试怎么样?还是,你想让我更主动一点?”
话音未落,omeg息素如同纷纷而落的羽毛,飘在了他的心间。
陆鱼欢青筋毕露,眼中闪烁着炽热的火焰,脸上浮现出一丝恍惚,呼吸急促:“简悠!”
他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简悠叹了一声气,拉开了他环住自己的手臂,亲吻在他的喉结上。
然后,她微微张开嘴唇,牙齿轻轻咬了下去。
“唔!”
这一瞬间,痛楚和快感同时袭来,让陆鱼欢的身体微微颤抖。
简悠的动作轻柔而又放肆,像缠绕在他胸口的蛇。
信息素越来越浓,粉雕玉琢的皮肤,琳琳落落的汗水,陆鱼欢的眼眸变得沉郁。
喉结翻滚,温热的气息像是被奶油煮沸了。
他狠狠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在了自己的唇齿间。喘气被喉咙吞咽,敞开的浴袍和凌乱的卫衣是最后一层阻挡。这和信息素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报复性的情动。
“信息素,你不是很喜欢用信息素压我……”简悠贴着他的耳廓低语。
陆鱼欢凝眉:“会很疼。”
简悠笑着:“当然了,会很疼的。”
一语双关。
不知道什么会疼。
陆鱼欢手指勾着她的衣服,浅蓝色卫衣被扔到了地上,白色吊带勾勒着无需隐藏的线条。凶狠的热气顺着她衣领往胸口去。
陆鱼欢抚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脸颊。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是日思夜想的人,心心念念肖想了很久,不管简悠怎么想,现在他都没有理由拒绝。
陆鱼欢力气大到几乎要把简悠嵌在自己身体里,他扼住她的脖子,冲着腺体咬了下去。
血液交融,他咽下了她的鲜血。
他想要给予给她自己拥有的一切。
“——啊啊啊!”
三种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让人头晕目眩。她疼得指甲紧紧扣着衣衫布料,紧紧咬着牙。覆盖标记的感觉很难受,像钢刷剔骨,脖子火辣辣的疼。
强烈的疼痛带来一种奇怪的幻觉,让她血液中的alph息素越来越浑浊浓重。她似乎觉得这是一场离奇古怪的梦境。
标记持续了三分钟才完成,疼得让人心慌。
陆鱼欢的信息素无法抵挡,她眼睛睁不开了。
陆鱼欢:“别忍着,覆盖标记不是能忍下来的。”
说实话,他也不好受,口腔内像针扎一样。
简悠觉得自己要死了。
水族箱里咕嘟咕嘟冒泡泡,那些鱼投过昏暗的蓝色灯光看向白色沙发上的两人。简悠筋疲力尽躺在沙发上。她突然间很想喝酒,觉得只有酒精才能麻痹现在的自己。
简悠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听见陆鱼欢在低语。
眼前,好模糊。
她突然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他们就在鱼中间,快乐得很,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过了许久,久到整点报时的时钟都响了两次,简悠才逐渐苏醒。
她躺会了床上,喉咙干哑得不像话。
自己的衣服规规矩矩摆在床头,身上套着一件白色浴袍。
陆鱼欢躺在旁边看手机:“醒了?”
简悠摸摸脖子。
陆鱼欢没好气说:“临时的,便宜你了。”
简悠脸颊泛粉,此时说什么话都没什么气势,咳嗽两声:“手机给我,只需要一个联系人。”
陆鱼欢:“谁?”
简悠:“简栖。”
陆鱼欢:“不怕别人担心你?”
简悠:“他们不在乎,他们要是在乎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陆鱼欢沉思,把手机还给了简悠:“但我会监控你。”
简悠翻过身:“随便。”
陆鱼欢躺下,侧身抱住了简悠:“我在乎啊,晚上想吃什么?一会儿我让人准备。”
简悠:“芝士龙虾,鱼子酱鹅肝,海胆刺身,香草烤羊排,五个不同口味的冰淇凌……”
“好嘞!”
***
白即明已经四天没有联系上简悠。
最开始简悠的电话是关机,现在变成了无服务。
他给简栖打电话,但简栖并不知道自己姐姐在哪,并且对他的态度很不客气。
——简栖已经知道一切了。
白即明从没有这么狼狈苦苦哀求简栖告诉自己简悠的位置,但简栖威胁他如果再多说一句自己也拉黑他。
白即明报了失踪,根据警察消息,简悠手机信号出现的最后地点就是某个医疗诊所附近。查找监控,发现简悠被抓上了一辆黑车,而再顺着监控照,就找不到黑车开到了哪个方向。
是高档的越野车,价值500万。
不是普通的绑架犯。
他做了一个自己都想不到的决定,给陆渊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