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
外面买菜回来偷听的文霞,见未来婆婆被气的翻白眼了,赶紧冲进来扶住她。
“你们三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在家都不敢照镜子吗?你们男人不愿意上你们的床,那是你们长得丑长得胖没胸没屁股,跟唐伯母没半毛钱关系!”
对号入座的吕顺妈,老段家的,小高家的齐齐捋了袖子,“嘿你个未婚先孕又被小流氓打流产的贱皮子咋说话呢!”
“我未婚先孕也有男人要,我流产怎么了我年轻还能生,你们三个没男人要就不满足的骚货,犯贱犯到俺家来了,还不让说啊!
男人不要你们,那不是还有擀面杖吗,啥不能止痒啊?来骂人男人就稀罕你们了?劝你们出门左转,菜市场买黄瓜去吧!趁男人下班前还能爽一回!”
“你个贱皮子嘴咋这么脏!”
“老段家的,小高家的,我忍不了了!”
“贱皮子你吃大粪了!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小烂货!”
三个加一起岁数过百的妇人,合起伙来打文霞一个,可文霞经常在外面野,打架躲战那都是身经百战过的。
只见她狠狠拧了胖胖的老段家的上围,老段家的瞬间抱着胸口哀嚎不停。
紧接着文霞又抓住小高家的头发,十几个巴掌扇过去,把人脸都扇歪了。
小高家的捂着脸哭哭啼啼,“你他娘的怎么光怼着左脸扇啊!”
身上已经挨了不少拳打脚踢的文霞,转而对付吕顺妈,直接把她棉袄扒掉,把她棉质衬衫撕烂又拽她裤子。
吕顺妈吓的顾上顾不了下,顾下又顾不住上面,“贱蹄子跟谁学的扒衣服!别拽啦!没法见人啦!文霞饶过婶子吧!文霞啊给婶子留条裤衩子吧!”
“别以为我没看见,就你带头找唐伯母麻烦的,怪不得你男人不上你的床,你瞅瞅你身上的灰比锅底还厚,汗毛脏的都打结了,恶不恶心啊,就是乞丐见了你都得摇头,还想要男人呢,连条狗都不愿意舔你,我呸!”
“你这妮子说话咋这难听呢!”
吕顺妈被羞辱的涕泪横流,哆哆嗦嗦的穿着衣服,老段家的还在自我按摩。
小高家的又憋屈又不敢吭声。
唐月珍虽然一直皱着眉头,看不上文霞对付人的村妇招数,但又不得不承认,心里是真畅快。
文霞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去,“今天就是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你们再敢欺负唐伯母,我可就要送你们一份大礼了,你们不是想要男人吗?我认识的多的是见女人走不动道的男人!”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们惹不起你还不行吗!”
仨人耀武扬威的来,落荒而逃的离开,走出楚家的门就开始骂,“贱蹄子神气什么啊!被男人玩烂了的贱货,也就楚家不嫌弃弄脏了门槛!”
“什么呀,楚老三压根就瞧不上她,她就是死皮赖脸给楚家当保姆呢!”
保姆文霞拎着菜,“伯母,我先进厨房做晚饭了。”
唐月珍冷着脸,“别以为你帮了我,我就给你好脸色,我告诉你,我绝不同意老三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第180章 把错都推到亲生女儿头上还不罢休
楚华胜第N次坐在办公大院门口的树下,又干等了一天。
正准备去买酒,迎面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楚伯父,我姓邵,是招商办的,能请您吃个饭吗?”
说着还拿出了证件,楚华胜激动的说,“小邵是吧,伯父请你,走走。”
虽然不是能解决他工作的人,但好歹也是个管事的,这让被冷落了三年十一个月的楚华胜很是高兴。
两人进了雅间,邵斌也没有拐弯抹角,“伯父,听闻您有个女儿叫楚蔓。”
楚华胜脸色一变,这些天无论在路上还是饭店甚至厕所,听到最多的就是那个逆女的名字!
他人老心不老知道名声大的作用,便点了点头,“是我女儿。”
邵斌给他倒酒,“现在各地都卯着劲求发展,谁都怕自己落后于人,咱们麓城离京城不算很远,但在省城里却是比较迟滞的一个。
如果这个时候,能借住有名气的人,把咱们的名胜古迹及特产宣传出去,势必能极大的带动发展与投资。”
对方说的如此直白,楚华胜也没理由装不明白,只好坦诚的说,“小邵啊,你关注蔓蔓应该已经做过功课,她虽然是我的亲生女儿,可我做不了她的主。”
邵斌是从外地调过来的,敢于大胆尝试,但也心细如发,的确是知晓当年楚家父女闹的轰轰烈烈的事。
可他又得知楚蔓在京城,不仅帮助过陌生的祖孙看病,资助了不少知青支教,而且工厂里的工人多是残障人士和孤寡老兵,是一位极富善心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