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抑制剂喷雾比起传统的注射剂剂量要小很多,但是不良反应还是会有的。
比如现在黄少天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热,皮肤就像刚出锅的包子一样冒蒸汽,嗓子里像是活活吞下一团火,干的发梗。他有点使不上力气,倒在更衣室的沙发上蜷缩起来。
更衣室的衣架上有喻文州的工作服。有时候喻文州放假,也会来店里帮忙,这里也留着他的衣服。
虽然黄少天现在更想见到喻文州本人,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黄少天把写着喻文州名字的衣服扯了下来,团成一团抱在怀里,然后把脸深深埋进柔软的布料里大口呼吸。
衣服上还留着一点点喻文州信息素的味道,嗅入鼻腔非但没有让黄少天感觉好一点,反而挠的他心越来越痒。
还想要更多。黄少天蜷缩地更厉害了,他揪住自己的前襟,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试图挣扎着呼吸。文州,文州……黄少天在心里默默念着喻文州的名字,祈祷着他快点出现。Omega现在正处于脆弱的时候,急需自己的alpha的安抚。
似乎是真的心有灵犀。在黄少天念到第100次喻文州的名字时,喻文州匆匆赶到。他接过郑轩扔过来的门钥匙。当喻文州推门进来时,便看到自己的小Omega在沙发上蜷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衣服,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半透明的白色T恤皱皱巴巴地黏在身上。
喻文州从里面把门反锁好。他坐到沙发上,把黄少天扶了起来,让他靠进自己的怀里。
“少天,别怕,是我,我在这儿。”喻文州收紧手臂把黄少天圈了个严严实实,让他紧紧倚靠在自己胸膛,又把他的头往自己的颈窝摁了摁。靠近腺体的地方信息素更加浓郁,黄少天半闭着眼睛,闻到了熟悉的苹果木的味道,顿时觉得安心了不少。
喻文州抱着黄少天,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捋着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耳垂,脸颊,还有后颈那块薄薄的皮肤。
感受到腺体微微刺激的黄少天睁开了眼睛,迷蒙又深情地看着喻文州。他还是好渴,还是好热,只是皮肤的碰触还不够,他的内心渴望着更多,像是火山下翻腾的岩浆,沸腾着冒着泡。
这么多年过去了,喻文州怎么会不知道黄少天在想什么。他配合着黄少天,递给他一个湿漉漉的吻。然后手一路向下,抚慰过每一寸皮肤,最后解开黄少天的裤链,顺势伸了进去。
那里已经形成了小小的一包,内裤被濡湿出一块深色的阴影。
喻文州非常熟练地摸到了黄少天分身,他知道用什么方式能让黄少天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高潮。喻文州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是这些年学医留下的痕迹。微微发硬的掌心护住脆弱又柔软的分身,颇有技巧的上下撸动着。喻文州拇指的指尖顶住柱头下的冠状沟轻轻摩挲,不出意料地收获了黄少天呜咽的呻吟。那里是快感的来源,但是其他的皮肤也不能懈怠。喻文州的手向下撸动,用掌心包裹住小巧的囊袋,轻轻捏了捏,又安慰性质地揉了揉。他用拇指在射精口来回打圈,他很清楚的知道顺时针比逆时针会更让黄少天感受到快感。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衣摆下悄悄探了进去,陷在热潮里的omega浑身都是敏感点,只要指甲轻轻一刮,就能收获皮肤的一阵微微颤抖。
黄少天伸长脖颈和喻文州接吻,舌头和舌头互相缠绕,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呻吟也被堵在了嗓子里呜呜发不出声响。他终于感觉到饥渴得到了舒缓,仿佛久旱逢甘霖的雨露。他的不安与不适也被抚平了下来,现在只留有纯粹的快感。他喜欢把自己全部交付给喻文州,肌肤之间的严丝合缝让他颇有安全感。他很快就高潮了,粘白的精液射了喻文州一手。黄少天喘息着想,以后这双手还要带上医用手套,给病人检查口腔,他有些不好意思,甚至对未来的某个假想的病人在心里偷偷道了个歉。
喻文州从口袋里翻出了抑制剂,给自己注射进手臂里。虽然现在他也很想来一出全垒打,可是屋子里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指不定已经透过木门传到大厅。他还不想在公众场所引发骚动,至少不是现在。
喻文州餍足地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没关系,剩下的回去再继续。
黄少天在高潮以后过敏反应也消下去不少。在喻文州还没来之前他已经为了对抗自己耗费了太多体力,他身上到处都是汗水浸的黏糊糊的,刘海儿打着缕贴在脸上。他靠在喻文州怀里,闻着熟悉的安心的味道,迷迷糊糊地就要闭上眼睛。
“等一下少天。“喻文州把黄少天的头发别到耳后,轻轻拍了拍黄少天的脸颊示意他先不要睡。现在是初夏,天气刚刚转热。喻文州匆匆赶来身上只穿了一件长袖衬衫。没有外套,只能先将就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