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沉默了一下正经起来:“君歌想知道的话就听听录音吧,昨晚上你都自己录下来了哦。”
“不过那是不是君歌还有待商榷呢?”
嗯?我不是我我还能是别人吗?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太宰先生不直接告诉我吗?”
“如果君歌愿意和我殉情的话,哎呀仔细一看这里真是绝佳的烧炭自杀的好地方呢。”
啊,这种间接拒绝的说法,我心中不妙的感觉越发强烈:“那算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我把床让给他,去隔壁自闭着了。
不会吧,我真的和太宰坦白了吗?他那说的让我好害怕啊,我现在回溯时间把昨晚的我扔出去还来得及吗?
我躲在死角以头抢地,整个人就是无声的呐喊原作。
别是我担心的最糟糕的状况啊。
所谓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将我为何一直把他和纸片宰分得清清楚楚的答案坦诚布公,虽然我觉得他已经知道了。但只要我不明说,我都还能欺骗我自己我拥有快乐来着。
毕竟明明我除了敦敦和贤治弟弟以外,第一个正儿八经克服恐惧认清的,就是他是太宰太宰是他。只是后面一直在强迫自己把他和纸片宰分开罢了。
因为那是,当我意识到太宰就在我面前,而一旦我坦白了心意就会被他干脆拒绝后,作出的自欺欺人之举。
是“只要宰和纸片宰是两个个体,你就不能干涉我的喜欢”,在当事人面前沉湎于纸片人的耍赖行为。
不想被拒绝,所以才反复拒绝太宰的请求。说到底我也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罢了。
“我真的好垃圾啊……”
不过就算再垃圾,说实话,我也已经在开始思考要不要扔掉手机了。扔掉手机,一劳永逸,自欺欺人,死不悔改。
而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太宰在隔壁冷不丁问我:“现在敦他们怎么样了呢?”
我抱着自己划拉地板:“我想想啊,小镜花加入了武侦,就差入社考核,芥川被打成重伤,这两天会有其他Mafia的敌人来找他寻仇,然后敦敦和贤治弟弟做任务……”
我后知后觉:“啊……我错过了敦敦和贤治弟弟第一次一起做任务。”
今天是什么流年不利日吗?
还是我真的倒霉到这个地步了?
麻了,毁灭吧世界。我破罐子破摔又蹭到门口:“太宰先生真的不能告诉我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太宰躺在那儿,我只看得见他举起来的一只手:“这种事情,还是君歌一个人回去偷偷听比较好。”
闻言我就我缩了回去,懂了,那必然就是拒绝了。
没想到最后孤寡青蛙竟要点给我自己。
……
等太宰休整完,我又重新调整好了心态,人,不能绑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不能。想想与谢野,多美丽,想想小镜花,多可爱,想想贤治弟弟,多治愈,想想太宰……淦,不想他。
只要看的开,我还是能够找到快乐的,没错!呜呜呜不就是被拒绝了嘛,没关系没关系……
在这样那样地自我暗示后,我佯装若无其事地和太宰回到了侦探社。
“君歌姐你终于回来了!”中岛很是感动地看着我,就差猫猫飞扑了。
诶诶诶!原来我在敦敦心中这么重要的吗?
身心俱疲但得到热烈欢迎的我有点受宠若惊,激动地冲过去抱住敦敦就rua:“敦敦,阿姐就知道还是你关心我……”
国木田在旁边小声解释:“你跟太宰翘班这两天与谢野说没有练手的材料不习惯了,今天对着阿敦磨刀霍霍了好久。”
什么,原来我只是卑微工具人吗?我松开敦敦一脸沉痛。
啊对了,说起来还有与谢野小姐!感受到了身后森冷的杀气,求生欲让我发自本能地迅速解释:“我是无辜的,我和太宰一起出门结果被Mafia绑架了!都是Mafia的报复!小镜花作证,是芥川打的电话,夜叉白雪动的手。”
这么迅速说完,我敏锐地转身飞扑与谢野:“呜呜呜晶子小姐,外面的花花世界好可怕,我好想你的抱抱……”
好诶!争取今天抱抱双杀!
没想到与谢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了小镜花身后。
然后小镜花被我抱了个满怀。
我听见她在小声道歉:“对不起……”
小镜花又没有伤我的心,道什么歉呢?香香软软的妹妹多可爱啊,有抱抱我什么都可以原谅的!
受伤的我已经被镜花治愈了。
阿妈今日儿女双全真是开心得不行,我搂着镜花斗志昂扬:“与谢野小姐,现在要开始训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