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我从伦敦接回来, 自己这些日子暗地里都在计划些什么呢?”将女生揽坐在他的长腿上, 周闻一手紧扣她的细软腰肢摩挲, 另一只手还是在把玩那块他让蒋玉明去花九千万港币买下的玉如意。
故意将它拿到岑妩的眼皮底下晃悠了一会儿,男人矜贵的仰月唇牵动, 声线低沉的问岑妩,“今日胆敢公开去跟苏枝惠叫板?知不知道他们苏家在这城里代表着什么?”
“只是闲得无聊,带上许淳漾去参加了一个拍卖会而已,你不要想得太复杂了。”
岑妩轻轻的回应,故意说得很简单。
然而实际上她是鼓起了浑身的勇气才会这么做,去勇敢赌一个岑家明朗的将来。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周闻盯着岑妩躲闪的眼睛问。
岑妩知道事情发展到这儿,已经掩盖不了,干脆直说:“我只是想帮岑家把茶业生意重新振兴。”
“这很简单。就像你想要这个玉如意,只要让我知道就行。”周闻很认真的告诉岑妩,“我们现在是夫妻。”
“可是我跟你结婚,不是为了图这些。”岑妩说出心里的坚持,“我去伦敦旅居深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曾说过让我去随心所欲的生活,你不要反悔。我现在只是在听你的话。”
“只是在听我的话?”
周闻喉结微滚,轻笑出声。
领证结婚一年有余,此刻他这么抱着她,发现她身子还是又娇又软,可是脾气还是没变柔软,还是倔得很,就跟当时在理县看见周闻跟人打架,她就报警的那个倔样子一点都没差。
于是,周闻只能换种方式跟她沟通。
“蒋玉明照我意思,发信息叫你来时是怎么说的?”
“说让我帮你……挠痒。”岑妩语音轻顿,如实回答。
“那现在来帮我挠痒。”周闻把那柄玉如意递到岑妩手里,“你男人哪里痒,你就帮忙挠哪里。”
“不要……”岑妩娇声嗔怪,深感周闻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就是改不掉放荡不羁。
好歹那是岑家的传家宝,而且还是他花九千万港币买下的稀有古董。三更半夜,他真的要让岑妩拿这个昂贵的物价给他挠痒,岑妩敬谢不敏。
“想不想要它?嗯?”
周闻把温热的唇探上岑妩已经在不断升温的耳廓,用低哑里掺满了坏的声音诱哄道,“想要它,今晚就来乖乖伺候你男人。明天它就是你的了。”
“……”
岑妩羞赧到脚趾抠紧,从初遇开始到现在,周闻一直就是喜欢折服她的倔强,然后将她托于他的掌中肆意宠玩。
她来之前就深有自觉,周闻今晚会拿这个天价古董当借口欺负她。
现在男人真的用它这么逗弄岑妩,岑妩还是感到无比羞涩。
浑身上下都被他撩拨起隐形酥麻电流。
“你别开玩笑,你刚从挪威回来,肯定很累,我先去给你放水洗澡。”这也是一种伺候,岑妩宁愿这样伺候他。
周闻上次得知岑妩为了买这个古董,瞒着他去跟陆越礼见面,心里就一直为她难受的醋着。
今天拍卖会终于如期举行。
他让蒋玉明出面,轻轻松松就把这个玉如意收归他囊中,如此曲折复杂,让岑妩到他怀里来为他乖得服服帖帖,就是周闻这些日子一直以来憋的大招。
就算他近几日人在挪威,他都挂心着身在港城的岑妩的一举一动。
不管岑妩想要什么,这世上最后能让她如愿的人,只能是周闻。
“不想洗,想先在这儿跟公主做。”
周闻邪气的手在岑妩的丝缎旗袍上肆意游走。
被一层菲薄布料紧裹的皮肤全部被他粗粝的指腹点燃无形的火焰。
周身灼烈滚烫的体感让岑妩喉头难忍的干渴。
天生擅长调情的男人只是浅浅开撩,岑妩就已经乱了呼吸。
胸腔里的那颗心跳动的频率也一并为他更改。
一下比一下更急促。
“在这里佣人会看见的,你抱我去卧室。”岑妩的贝齿紧咬得下唇发麻,最后只能服软的提醒恣肆妄为的太子爷。
“不去,就想在这儿。陆越礼没帮你得到的东西,现在在我手里,你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周闻咬着岑妩的耳朵,咬字带痞的喊她,“公主。”
岑妩的耳蜗被他喊得灼痒。
“妩妩,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周太太,居然敢瞒着我见那个姓陆的?”
僵持一直在上演。
周闻像个暴戾君王,将岑妩上下其手的探访,对岑妩就地正法,为了她去见陆越礼犯下的罪。
“你别跟我开玩笑,我们……先去卧室。”岑妩试图躲开几下,也没能躲开。
娇软身子无止尽的沉溺于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