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魅惑的漂亮青年笑得露出虎牙,他笑着舔去刃晶莹的汗珠,晃了晃尾巴,“这有什么的,我只是在你面前不检点而已,又不是什么放浪成性的淫兽。”
刃被他粗俗的字眼惹得眼尾痉挛,怀疑安晏是不是吃错药了,手里的肌肤滚烫细腻,而青年又继续低头舔他手上的血时,刃捏住了他的面颊。
“唔唔!”安晏被捏疼了,不满地推推他,刃不让他逃,低头吻住那两张红唇,再一手把他搂紧,安晏从挣扎变顺从,也热情回应着他。
视野一花,他俩位置颠倒,身处下位的安晏扬着大大的笑容解他裤腰带,刃却按住他不安分的小手。
“怎么了?虽然你睡了很久,可硬件也不是不能用吧?”
刃又因为他一句话心跳漏了一拍,“你怎么……”
“可是它刚才还挺活跃的啊,阿刃,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后面三个字还没吐出来,他就被按着头亲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刃的舌头比他的厚重,很有技巧地勾着安晏的上颚,痒意挠得他呜咽不已,身子也小幅度颤动起来。
男人按在他腰上的手也如烙铁一般滚烫,烫得安晏难以控制龙鳞浮现于体表,而鳞片又有更加敏感的知觉,怎么都无法收敛鳞片,安晏几乎要眼前一黑晕过去。
刃也怀着一肚子气,他只想搞清楚为什么安晏一反常态变得这么……这么撩人,难道他在外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阿刃,阿刃!”小青年打着哼哼,发软的声音跟猫叫似的,“痒,好痒啊,别挠!”
这不是在讨饶,而是在撒娇催促他怎么不继续动作了。
刃从不想过安晏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了,他只是遵从本能想跟刃一起亲近,身体也不由自主去讨好他,多给自己快慰。
男人却不给他个痛快,偶尔拍抚一下他颤栗的背,纤细的腰身花枝一样颤动,刃还明知故问:“安晏,你的身体怎么回事,碰一下就抖成这样,害怕我?”
“放、放屁,我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害怕你,而且阿刃是、是我心上人……啊!”说到最后半句话,安晏突然被举高高了起来,刃的猩红色眼眸熠熠生辉,蛊惑似地说:“再说一遍,我是你的谁?”
安晏顿时回味过来自己被占便宜了,矢口否认:“不,没有,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你说我是你的心上人,对不对?”
安晏羞愤欲死,想低头埋胸于刃,可两肋被他掐着举起来,他的尾巴尖弯成心形,“你……你把我放下来,掐得我反胃。”
“你会摔下去。”
“胡说,我还能站都站不稳……哎呀!”刃的手一松开,安晏没了支撑点,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就坐下去,硬床让他摔得好疼,眼泪花都出来了,对着刃一顿控诉,“你你你怎么不好好抱着我,疼死了!”
刃对他的甩锅行径也不意外,弯了弯眼睛说:“怎么就又怪我了,明明是你说让我松手的。行,都是我的错,给你打回来,嗯?怎么样?”
刃凑过来,那张俊美得锋锐的面容放大眼前,安晏往后倒去,后脑勺被一只手捧着,没摔出个包来。刃随手就放下帘子,安晏紧张问他:“你想干嘛!”
“防蚊子。”
“连你都防不住,还想防蚊子?”
“语气都这么嫌弃我,那我走?”
男人的腰缠上了一条长尾巴,将他往回一拉,安晏哼哼:“别想走了,必须伺候好我才行。”
“时隔多日,变得霸道了一些。”刃眼神柔和不少,细密的吻落下来,竟挑着安晏耐不住的敏感点,“不过这两天是别想出去了,我可得好好地伺候你。”
……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安晏再醒来已经头疼欲裂,他睁开眼就想着站起来,可一动就浑身抽疼,还疑惑自己做了什么事了,怎么被打成这样。
“别动,再睡一会。”
男人低哑的声音跟砂纸打磨一样挠过耳蜗,安晏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扭过头就看到刃慵懒凌乱熟睡的模样。
他可想起来之前怎么一回事了,许久不见,就跟天雷勾了地火一样,几乎在洞府打个天昏地暗,好像留云借风真君为此抱怨了一句什么,他也没听仔细。
听不清就算了,打不了等会下去跟真君解释一下,就说,他们真的在打架。
腰上的手仿佛蛇类缠紧,一口气都不给他松,安晏在他脖子上吸了个好大的草莓,刃长长舒了口气,睁开惺忪的眼问他:“想要了?”
“才没有!”
“想要就直说,不要欲擒故纵。”
“我累了,真的累了……啊啊啊别!”安晏钻进被子里当乌龟,没发现男人有任何动作,小心翼翼探出脑袋来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气愤喊,“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