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末世前最后的狂欢,落日夕阳下追逐的灰烬。
她不知道自己稍后是否还能维持意识,也不知道在她们各自清醒后,南音又会以怎样的态度对待自己。但现在,她们眼里只有彼此。
宋南音是鱼,她就是海。宋南音是火,她就是为她而燃的柴。
“结已经退了,再继续干我好不好?这里,还可以继续插进来,像这样,进到我的深处。”
柳昭然用手抚着胸部,用力揉了揉过涨的双乳。而后,她把一只手探下去,轻轻扯着消去了结,正被过多的水液逐渐冲刷而出的小零件。
“工作”了一整晚,从夕阳余晖到夜幕,再到如今,朝阳将至。发情期的小狮子变得“持久”极了,尽管清楚是因为赌场那杯意外的酒,也和发情期的失控有着极大的关系。
可这一刻,柳昭然还是想对特别努力的小零件道个歉,以前,是她小看了它。
沾满湿液的小零件半软着,被柳昭然轻轻握在手里,只瞬间,满掌心都溢满了黏糊糊的液体。有透明的,也有浊白的。它们相互涂染混淆,散发着淫靡的情欲。
“南音,进来。”柳昭然用手轻轻抚着小零件,混着过多的液体,发出滋啾滋啾的声响。
宋南音喘息乱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热,明明腰已经很酸很累了,可身体却叫嚣着不想休息。似乎,欲望在此刻成了最为重要的事,就好像她和柳昭然做这种事的机会,仅此一次了。
被操干整夜的小穴难以合拢,小零件离开后,始终在滴淌着内里残留的水液。它们结成了一汪细细的水流,缓慢从穴口滑到会阴,再顺势没入枕头里。
到了明天,枕头上会落下巨大的水合,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会清楚,这张床上曾经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情事。
不需要前戏,仅仅只是闻着彼此的信息素,就足够动容。失控的Alpha,还有被引出发情期的Omega,注定了无法短暂平息。
热挺的腺体在柳昭然掌心里逐渐膨发,前端翘起,恢复成足以欺负人的样子。大抵是药效没那么强烈了,小零件不再饱胀,模样也和之前大差不差,恢复了小巧玲珑。
它捣开本就没有闭合的穴口,挤开花夜,一入到底,没了刚才的深度,也足以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这一下缓慢地蹭动,只是没入就完全照顾到了腔壁内的每个位置。被水泡发的媚肉被碾得打颤,因为发情期到来而更加蓬勃的地脉疯狂跃动。阴蒂也因着阴唇被牵动的摩擦,赤红着勃起。
“南音…啊…南音…好舒服…”柳昭然恍惚的看着宋南音,被全身充斥的热意烧得四肢发软。她像是发了一场高烧,病得全身都无法动弹,却还是想要继续这场交欢。
炙热,躁动,难耐,疲惫,许多的观感萦在身体里,唯独身体的敏感点触觉清晰的可怕。她能清楚感觉到宋南音在自己体内的抽递频率,感觉到她在什么地方停顿,碾压着哪一寸敏感的腔壁。
身体被烧着了,理智也逐渐溃散。柳昭然望着宋南音,眸光柔软,夹杂情动。像是拂过湖面的细柳,连这样细微的照拂,都不敢太过用力。
青草烟香弥漫,是发情期后的纯度与浓度。
柳昭然想把自己献给宋南音,她的心,她的情,她的眼,她的身体,她的血液骨骼,都给宋南音。
双腿被分得大开,而后被架在宋南音肩上,这样的姿势,柳昭然可以清楚看到小零件在体内抽递的样子,看到两个人耻骨与耻骨相撞,阴阜互吻的画面。
好色,也好舒服。
柳昭然没有余力,也无法再做出配合的动作。她彻底脱力,就这样深陷在枕头上,好似随时都会碎掉的容纳瓶,被宋南音一次次得顶入,贯穿,继而抽搐着,获得理所当然的高潮。
“南音,烧毁我吧…我想让你…嗯…让你亲自点燃我。把我撞坏,啃食我,撕咬我,用这些方法惩罚我。”
柳昭然低声呢喃着,好似疯了般提出恳求。
她像是虔诚的信徒,也像一个囚徒,渴望得到谅解和救赎。
在失去宋南音的这段时间,柳昭然偶尔会溃败的想,如果当初自己就死在那场车祸中,亦或是死在19区,她会不会比现在更好过。
想念磨人,求而不得,也会把人逼疯。
她不知道该怎样获得宋南音的谅解,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宋南音再相信自己是爱她的。
如果要死,就一定要死在宋南音手里。柳昭然疯狂而极端的想着,甚至无数次思考过自己最美的死法。
南音会咬破她的腺口,将她的腺体咬破,她就被她杀死了。
亦或者,南音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死前体会窒息,她会看着她,被她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