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85)

她甚至看到了那人差了一个身位,伸出胳膊,差点抓住她。长长的面纱松散,掉落,迎风盖在他脸上。

梁飞若吓得大叫,马儿仿佛被激活开关,再次加速。

以前,梁飞若为了帮靳无宴训练速度,骑在马上让靳无宴追。这个游戏玩过很多次。每次疾风赢了都会有奖励。不过随着它长大,四蹄越来越强劲有力,别说是人了,就是天上的飞鸟也不见得能速度超过它,疾风已经很久没玩这个游戏了。

这次,男女主人忽然有了兴致,疾风快活的摇头摆尾,加速加速再加速,任凭靳无宴如何的唿哨,喊它停下,都无动于衷。

眼看着男主人被远远甩下,气得发疯,将面具摘下狠狠扔在地上。疾风的蹄子颤了下,我不会做错什么了吧?转念一想,有女主人撑腰呢,不怕!又乐颠颠的跑了起来。

论家庭地位的重要性,站队(对)很重要!

第40章 他叫李若愚

梁飞若在约定地点找到大福、小福两兄弟, 二人正蹲坐在马车前,弓着背低着头,眼神躲闪不安。

大福、小福是梁飞若给取的新名字, 原因是这二人之前的名字她实在叫不出口。

龟.头、龟脑。

也不知他俩之前伺候的主子是何等恶趣味。至于他们未入宫前的小名儿,据说时间太久了,俩人也没什么印象了。

不是说过去的日子过的凄惨吗?那好, 就换个有福气的名字,重新开始。

“他呢?跑了?”梁飞若气喘吁吁的问,先前一番夺命狂奔, 没将心脏从嘴里吐出来是她胆气足,现在她也想躺倒摆烂。

阿郎到底惹了什么人?太恐怖了!

梁飞若蹬上马车,歇了歇, 又喝了些水。

疾风站在原地,大福去牵它, 谁知疾风忽然发脾气, 扬起前蹄, 嘶鸣出声。大福吓得后仰, 被他弟弟抱住, 拖到一边。

“这什么马啊!忒下人了!”

梁飞若自马车内伸出头,对上疾风乌黑溜圆的眼珠子,它咧着嘴仿佛在冲自己笑。

这马一看马鞍脚蹬就知道是有主人的, 她就这么顺手牵羊的都弄来了,她可真有做贼的天赋啊!

这一声叹息还没落下, 眼睛往下一瞥看到手指上不知时缠上了一串细细的金链子, 缀了一颗拇指大小的凶兽雕像, 做工精良。

嗬!哪来的?

梁飞若摘下金链子,放在嘴里轻咬了下, 纯金的!

我怎么去打个架还能顺了金子回来?

我这该死的本能!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心脏没那么鼓噪的厉害了,她叫上俩人,“走!”

二人也不敢多话纷纷跳上马车。

疾风也跟着马车走。

小福频频回头说:“主子,这马看着不一般啊,哪来的?”

梁飞若累的瘫在马车上,抬了抬头:“捡的。”

大福立刻马屁跟上:“主子真是天生富贵,命里带财,出去一趟,随随便便都能捡到马和金子。”

小福附和道:“我们就捡不到。”

要不是这几日接触下来,梁飞若看透这二人秉性,她都要怀疑这俩人是在挖苦她了。含含糊糊的应了声。

*

梁飞若凭着直觉,在郊外荒林的一处破庙找到了青年。

她进门的时候,青年听到动静躲到了横卧在地的破烂石像后。

梁飞若试探着喊了声:“不要躲了!我看到你了!”

青年叹口气,啧啧出声:“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我在哪你都能找到?你在我身上下蛊了?”

梁飞若笑了下,天真美好的样子,声音甜丝丝的:“阿郎,你躲我干什么呀?我刚救了你,还让他们去接应你,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又跑了呢?”

青年想到她方才确真冒着生命危险救了自己,似友非敌,放下戒心,扶着胳膊自藏身处走了出来。

梁飞若目露关切:“阿郎,你胳膊怎么了?”

青年挥了挥手,露出男子气概:“不妨事,破了皮而已。”

“这样啊,”梁飞若已到了他面前,“啪”的一耳光扇了去,出其不意。

青年被打懵了,尚未反应过来。

梁飞若甩起链子挂在他的脖子上,扣住,阴恻恻道:“这一耳光是打你忘恩负义,我助你盗宝还帮你逃脱,你竟敢丢下我,不管我死活?”话音防落,链子往前一拉,又是一拳掏在他肚子上。

青年啊呜一声,抱住肚子蹲在地上,泪眼朦胧,“不是,不是……”

“这一拳是打你无情无义,我救你性命,你拔腿就跑,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曾。阿郎,你怎能对我如此无情?”

随即一脚踹了过去,青年这次回过了神,抱住她的腿,没被踢上,“大姐!女侠!你救我命我心怀感激,可咱就是说危急存亡之际,不适合依依不舍啊,我不走咱有可能全军覆没。我走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回头再去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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