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70)

结果,这小女孩子捧着脸盯着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忽然说:“你好好哦,我好中意你哦。”

就,很离谱!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

靳无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别扭的不高兴,任谁人都能看出来。

梁鲁随行了一段距离,该汇报的汇报完了,悄悄从人群中往后退,到了小妹身边,问:“谁惹殿下不高兴了?”

梁飞若一脸自信道:“二兄你看这天,阴沉沉的,换你,你心情会好?”

梁鲁看着灰暗的天,说:“不至于吧?”

梁飞若:“那就是你办事不利惹殿下心烦了。”

梁鲁立刻道:“你还真别说,看着这天我心情也不好了。”

走在前头的靳无宴脚步顿了下一下,又忽然加快了步子。随行官员差点没跟上,愣了愣,小跑追上。

队伍渐渐拉长,梁飞若脚一滑,转向另一边,偷溜走了。

海桃、柳条儿、大姐儿等人有样学样,一个比一个溜的迅速,最后又汇聚到她身边。

一个说去这边看看,一个说去那边瞅瞅。

郑吉是赶了梁飞若所乘的那辆马车的,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自是将二人的对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悄悄凑过去,说:“你惹的祸,你不去哄哄?”

梁飞若一摊手,“这不正好嘛。”

郑吉定定看着她:“你来真的?”

梁飞若:“我像是那种欲迎还拒玩弄心机的女人吗?”

郑吉摇摇头,一脸同情:“你果然脑子摔坏了。”

梁飞若:“滚。”

大家都抱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心情,在皇宫里瞎逛,偶有士兵盘查,景鹏从队伍里站出,亮出令牌。

最后,梁飞若在一处塌了一半的墙根下站定,彼时日头西斜,落日的余晖撒在这有数百年岁月的古朴墙砖上,一时竟让人生出些许惆怅的情绪。

她就愣愣的站在此处出了会神。不远处传来柳条儿莫名其妙的大笑声,紧接着轰隆一声,她没在意。伴随着情急的“若若”,这倒是听见了,人还没来得及转过去,忽觉一道黑影罩下来,整个人被压倒,却又在倒地的时候被护住了后脑和腰。轰隆隆一叠声的响,她被拢在狭小的空间里,周身全是他的气息。外面一片兵荒马乱的大呼小叫。

*

靳无宴受了伤,伤不算很严重,但那么多的砖块砸下来,满身的青紫,多处擦伤,渗出了血。

郎中正给他上药。

梁飞若站在门外,双手交握,表情纠结。祸是柳条儿闯的,他又是因救她而伤的。

梁鲁等人从里面出来,几位大人面朝她施礼,梁鲁落后一步,取笑道:“怎么还矫情上了?进去看看啊!都是因为你。”他时常忘记妹妹记忆不全的事,总以往常的态度打趣她俩。

正巧景鹏送来晚膳,看到梁飞若在门口徘徊,大喜,将食盒往她面前一递,“三小姐,请。”

郎中自里头出来,身上背着药箱。

梁飞若问一句,“都搞好了?”

郎中额上冒汗,态度恭敬,细细回话。

梁飞若不再纠结,接过托盘,景鹏赶紧小跑过去,将门打开:“三小姐,您慢点。”

梁飞若进去的时候,故意咳嗽了声,本以为他一定会稍作整理,岂知一脚迈进去,抬眼一看,他坐在床上,双手搭在腿上,上身精悍,没穿衣裳。

梁飞若赶紧别开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浓烈的跌打药酒的味道。

他就坐在那一言不发,存在感极强。

梁飞若还是硬着头皮将食盒送了进去,面朝桌子,背对着他,说:“今日多谢您救我……”

“你,不是您。”他出声纠正,“护你是应该的,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他扯了件白色里衣披在身上,挪步走来。

梁飞若听他步履沉重,转过身,看他腿脚。

靳无宴停了下,朝她伸出一条胳膊,“要不你来扶我?”

梁飞若弯腰挪圈椅,“也就几步路了,要不你坚持坚持?”

靳无宴面上带了笑,到了跟前,搭了下梁飞若的肩,坐下身。

“若若,你今晚就不要走了,没你在身边我晚上都睡不好。”

梁飞若打开食盒的手一抖,差点烫到自己。晚膳没有白日丰盛,一大锅肉丝青菜宽面。面条劲道,一看就很好吃。景鹏照旧准备了两人份的碗筷。

靳无宴停了会才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睡榻,你睡床。”

“咱们以前就这样,晚上睡一起,说说话。”

“我们之间的事,我亲自同你讲。”

有什么好讲呢?她都已经做了决定的事,拉拉扯扯的不爽利。

“你先吃东西。”她一直不喜欢在吃饭睡觉这样轻松的时候说坏人心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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