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105)

只是她忘了的是,她现在是有夫君的女人,吃饭睡觉都有夫君陪伴。

大帐内又只剩下靳无宴和她。

饭菜上桌,没有伺候的宫婢,靳无宴亲自给她布菜。

菜色偏辣,尤其她碗里的梗丝,辣的叫人一整个都精神了。

梁飞若偷偷看靳无宴吃饭。

靳无宴是喜欢她看着自己的,仿佛一切都没变,她心里眼里永远只有自己。

“陛下,您为什么娶我?”

这问题好答也不好答,不过在靳无宴心里是理所当然的顺其自然,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我自幼相识,相伴十数载,没有谁比你更适合我。”

梁飞若挖了一口白米饭:“那就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靳无宴一噎。不是。

“陛下,你喜欢我吗?”她仰脸看他,眼睛明亮,目光灼灼。

靳无宴性格内敛,不擅表达感情,做的永远比说的多。梁飞若清亮的眼睛像是两簇火,灼在他脸上,有些话真的很难说出口,嘴唇阖动了下,耳朵脖子先红了。

若是以前的梁飞若早就放过他,不用他说什么,先热情洋溢的表明自己的感情。

梁飞若叹口气,扒了几口干饭。

“我这次已经出来了很长时间,大燕国事繁忙,祖父又年迈,朝中新贵蠢蠢欲动,我实在放心不下。你的事既已明了,就先跟我回去。”靳无宴自顾说着,见她情绪不高,又说了她兄嫂家侄儿侄女的琐事,包括她的出身什么的一概都说了个遍。

梁飞若从这些细碎的过往中拼凑出一个具象的燕国贵女的形象。

饭没吃完,门外传来说话声,很是焦急的样子。

靳无宴传人进来。

蒯宗平自外而入,人高马大,抱拳行礼。

梁飞若不待她说话,搁下碗筷:“陛下,我吃饱了,您忙。”她都要走开了,又想起什么,行了一礼。

靳无宴一时无言,目光追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出大帐,目光又落回碗里,白米饭都吃完了,梗丝一点没动,堆在碗底。

帐外传来一声过于亢奋的惊呼,“若若大宝贝!你可想死老子了!”

靳无宴倏忽转头,瞪向蒯宗平:“你怎么将她也带来了?”

蒯宗平面上闪过一丝别扭的不自在:“实在是,甩不掉。”又立刻正色道:“陛下,老君主缠绵病榻数日,米水不进,朝中国政大事无人主持,新城公主命我速速寻你回去!”

老祖父每次想他的时候都会忽然恶疾,次次用,次次灵。

“不必扯这样的谎,孤原本也是要回去的。”

蒯宗平从怀里取出一沓写满字的纸说:“陛下,这次是真的。”

一封新城公主的亲笔信,剩下的都是这段时日太医院的问诊用药记录。靳无宴还算通晓些医理,目光发沉。

新城公主倒是知道他爹不靠谱,有事无事诓骗孙子,生怕狼来了的事真的发生,信里指天指地的发誓。又问了梁飞若好,十分抱歉打扰到他们小夫妻游山玩水,坏了他们的兴致,最后还嬉皮笑脸的表示这些日子下来是不是已经有大侄孙了?又再三告诫他多关注妻子的身体,勤把脉,别只顾着自己快活。后面越说越没个正经,整整三页纸的亲笔信,只前面一段用词严肃正经叙述老君主的病,以及国政大事无人做主的急迫,接下来一段用来发誓,剩下的全都是同他研究怎么造人。又质疑他血气方刚,只凭本能,没有技术,房事上没经验,还暗示他自己有藏书,可以借他几本,学习经验。当然了,若是有需要,她也会不吝赐教。

蒯宗平久等不见陛下发话,略略抬头,只见靳无宴脖子上的青筋凸起,血管都暴起了。一时吓的不行,忙说:“陛下,老君主只是年岁大了,起不了身。太医说了好好将养也无大碍。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朝中大事无人理事,所以才急着寻您回去。”

大婚之日,王后被挟持。靳无宴封锁消息,当夜就追出了城,对外只说是临时起意,携王后一同出游。

新王强势,军旅出身,铁血果敢,素来一意孤行,不喜同人争辩浪费时间,想干什么就干了。

这些年来,追随他的人也都习惯了。

大家族守旧的老顽固们跑去找燕穆王告状,明里暗里都在怪新王不成体统。当他是王太孙的时候,由着他任性也就罢了,现在都是一国之主了,再这么兴之所至,临时起意,民心难安。

这大帽子扣的。

不过老顽固们说的也是实话,一国之君随意胡来,万一有个差池,再起动荡,谁人都不安生。

燕穆王好脾气,笑眯眯的安抚人心,说:“你家小孙儿多大了?”

老顽固不解,其中一人没好气道:“三个,最小的一个也有十九了。”若不是当年江定血仇,他家枝繁叶茂,孙儿共有七人之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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