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的人,他温声道:“郡主肩上的伤口和师兄一样,别到时候郡主好了,你还没好。”
摩那娄诘长睫微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随后轻笑一声,他们倒是有了一模一样的伤疤。
他是男子倒无所谓,小丫头留下疤可不好,他沉思片刻后开口,“你可有让伤疤恢复如初的药膏?”
那迦自然知晓他是替谁问的,随后揶揄道:“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摩那娄诘先是一愣,随后大笑出声,懒洋洋地开口,“那迦法师还懂风月?”
那迦也不恼,他确实不知何为风月。
俗世有云,宁化天山雪,不动僧人心,他的心里只有风动和幡动。
摩那娄诘咀嚼着他的问题,小丫头确实讨他欢心,他也喜爱的紧。
可喜爱便与风月有关?
他不甚明白二者之间的关联,他只是想护着她宠着她,不想让人伤了她委屈了她。
他可以尽他所能,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在他可控的范围内,护她安稳无虞。
这与风月有关?
他沉思了起来,想了想那些有家室的人,又对比了一下他与她的相处模式,随后得出结论。
“我果然想当小丫头的爹。”
那迦一口茶水呛住,顿时大咳起来,头一次失了分寸,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摩那娄诘听着他的反应,拧了拧眉,沉声开口,“无关风月,你很失望?”
那迦摇了摇头,他只是随口一提,谁知道他会认真思考,随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他有些好奇,“师兄,你是怎么得出那个结论的?”
摩那娄诘换了一个姿势,红色外袍披在肩头,他歪歪斜斜的靠在椅子上,言简意赅的将他与小丫头的相处说了一遍。
那迦听完后,点了点头,温声道:“果然是我误会了,只是郡主已有生父,师兄万不可真的抢了人家父亲的位置。”
摩那娄诘朝他那里“睨”了一眼,“我有分寸。”
解释完后,两人确信了此事定是无关风月。
摩那娄诘更是往后一靠,悠悠开口,“区区穿堂风,何以引山洪。”
他的心境犹如地下坚冰,谁能动的?
谁也不知道,两个母单狗在玄音寺的一角,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研讨大会。
最终得出了一个狗听了都落泪的结论。
……
PS:申明一下食用指南
1.我在简介里已经写了本文非女强文,喜欢女强爽文的人,现在,听我说,跑!!!
2.女主是身份尊贵,但她不是超人,打不过自然会受伤,不是什么我非要虐女主,我有自己的故事安排,不爱看的可以划走。
3.我会用剧情塑造每一个人物,特征和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纯的只谈恋爱,不喜欢剧情流的可以划走。
4.再次申明,我这里没有纯爽文,只喜欢爽文的,快跑!
5.绝逼是He,我发四!
第49章 不疼了
第二天午时,几个人来到叶昭榆所在的禅房,静静地等着她醒来。
“那迦,你不是说午时药效便过了,她为何现在还没醒来?”
摩那娄诘拧着眉感受着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人,午时三刻都已过了,她为何还没醒?
那迦走过去把了把她的脉,也有些疑惑,“脉象平稳,药效已过,按理来说是该醒了。”
可为何郡主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难道还有没被他注意到的隐疾?
站在一旁的乌藉眼睛转了转,踌躇了一下,小声开口,“其实昨天郡主醒过一次。”
只不过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吓死的是他自己。
两人的目光瞬间朝他看去,他尴尬的解释起来,“就是昨日我来看郡主时,刚对她说了几句话,她一下就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我,眼睛没睁开,说了一句话就又倒了回去。”
那迦沉吟片刻,随后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音色清润,“除了受到巨大的刺激,服了那药的人不睡上两天是不会醒的,你该是说了什么刺激郡主的话了。”
摩那娄诘抬眸“看向”乌藉,语调不急不缓,却带着一份压迫,“你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
乌藉瑟瑟发抖,嗫嚅着开口,“我就说了句郡主的大昭亡了,她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摩那娄诘:“……”这刺激还真大。
那迦不明所以,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们再用这个办法试试,看看郡主能不能醒来。”
摩那娄诘抬手揉了揉额角,眼尾轻垂,缓步走到小丫头床前,俯身在她耳边轻喃。
“如果你能将昭始皇复活,我便给你十万金,外加一个马场。”
“那个马场里可不可以有五千匹骏马,不然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