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炽热的手慢慢地滑到了她的背脊上,按压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
许久之后,卧房里满是旖旎的气息,娄钧将窗户打开一个缝隙,将床上的人抱起来去了净房。
穗岁浑身酸软,没有丝毫的力气,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自己身上一轻,沉入了热乎乎的温水之中。
鼻尖上萦绕着好闻的香气。
上下起伏波动的水和一双温柔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滑动,紧接着,她的身上又是一轻,身上的水被擦干后,她又被裹进了柔软的寝被之中。
穗岁依旧是浑身无力,但相比于刚才身上舒服了不少,她惬意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侯爷……”
娄钧撩开她的发丝,亲了亲她的额头,这一声小猫似的声音,在娄钧的心上挠了一下。
耳边是清浅的呼吸声,穗岁已经累的睡着了,娄钧给她掖好被子之后,放轻了脚步走了出去。
松勤一直守在院落门口,听到卧房的门打开的声音后,松勤快步走了过来。
娄钧问他:“可查到什么了?”
松勤将一张字条递给娄钧:“侯爷,属下查到启王府世子江景城,曾经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强抢了几个富户的老婆。”
“后来,江景城的手下逼着那些富户给了大量的银钱,才将他们的老婆放了回去。”
娄钧沉吟了片刻:“抢别人的妻子,还专门抢富商的妻子……这是什么癖好?”
松勤也觉得这样的行径不可思议,启王怎么说也是皇室贵族,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任由儿子做出这样的荒唐的事情来?
娄钧看过字条后将字条攥进了掌心:“难道是缺钱?这就说的通了,他们为何要盯着穗岁不放。”
“你去暗中召集那几个被江景城欺侮过的富商,告诉他们,我可以帮他们伸冤,若是他们愿意可以写状纸,到京城来告状,我保证他们一路畅通无阻。”
松勤为启王一家捏了一把冷汗,惹到他们家侯爷,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你派人暗中将他们接到京城来。”
从松勤查到的消息上来看,江景城得罪的富商可不只一两家,这些人在当地也大多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若不是忌惮启王的身份,早就一张状纸告到官府了。
松勤问娄钧:“侯爷,要不要派人盯着启王?”
娄钧摇摇头:“启王应当是上了年纪,自己寻欢作乐的,整日沉溺在温柔乡里,也顾不上这个儿子。”
“而启王妃是个心软的,慈母多败儿,我们先不去管旁人,先把我方才交代给你的事情做好。”
松勤点头应了。
“还有,去查,穗岁的身世是谁传出去的,把这封信送到淮南去。”
穗岁的身世,起初只有他和娄缙知道,他们二人是绝不会害穗岁的。
若不是有人故意将穗岁的身世暴露出去,也不会给她招惹来这么多麻烦,传播之人没安好心,他绝不会放过此人。
问题没有出在自己这边,那大概就是娄缙那边有人泄露了风声。
京城这边传言的源头他来查,淮南那边交给娄缙来查。
处理好这些事情后,娄钧回了卧房,关好门,上床将穗岁抱在怀里。
娄钧的怀抱很温暖,胸膛也很是宽广,皮肉摸起来手感也很是不错。
穗岁觉得比睡在床上要舒服的多,整个人慢慢地挪着身子,磨蹭着蹭到了娄钧的身上,趴在她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再次睡着了。
娄钧深吸了一口气,原本已经尽兴的身体,因为她方才毫无章法毫不见外的随意磨蹭,又苏醒了几分。
他的手搭在她的脊背,上下抚摸了几下后,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
侯府一切归于宁静,外头的街道也很是安静。
没有宵禁,原本夜市上也很是热闹,可到了这个时辰,夜市也都散的差不多了。
远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从拐角处行驶过来启王府的马车。
江景城跟着启王四处游历,自由散漫惯了,习惯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生活。
回了京城后,难以安分于王府的高墙之内,依旧穿梭于市井之间,到处闲逛,寻欢作乐,逍遥自在。
深夜尽兴而归的江景城,还在马车里搂着两个美人喝酒,忽而,马车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一下子停住了。
江景城吃了一颗美姬递过来的葡萄,不悦地喊道:“怎么不走了?车夫,快走啊!再不走,我可就要在马车里把事儿给办了!”
外头并没有响起车夫的说话声,马车也还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