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迷迷糊糊地窝在他的怀里,没想到他竟然会懂这个。
“应先生,你怎么会这个的?”
他做这些得心应手,温杳很不怀疑他给谁做过这些。
应挚一听就猜透了她是怎么想的,手在她的肚子上轻揉着,声音慵懒。
“我刚从网上学的。”
不愧是应先生,做什么都快。
温杳的疼痛慢慢消减之后,就再也抵不住困意了。
而应挚依旧给她揉着,直到听到她安稳的呼吸声,他才停了下来。
隔日,温杳起来的时候,应挚已经上班去了。
她到客厅的时候,发现罗妈买了一大堆东西,好像有卫生巾,红糖,姜,甚至还有暖宫贴。
她一阵惊愕,“罗妈你怎么突然买了这么多东西?”
罗妈打开厨房的柜子,把红糖摆满了一整排,面上带笑。
“今天早上先生吃饭的时候特意嘱咐我去给你买这些东西。”
她一边收拾,一边对温杳说:“杳杳,你身体好点了没?肚子还疼吗?”
和温杳熟悉之后,罗妈也喜欢喊她杳杳,对她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亲。
温杳的脸色还有些白,不过气色倒是比昨晚好了不少。
“已经好多了。”
她看着一整排的红糖,片刻的喜悦让她觉得满足。
温杳帮着罗妈收拾着东西,“罗妈,应先生他外表看着和实际做的好像一点都不一样。”
罗妈也是过来人,知道温杳现在处于一种迷茫又心动的状态。
于是说:“应先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温杳思索了一秒,好像挺有道理的。
“他好像做的永远比说的要多。”温杳总结了一句。
罗妈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是因为在意你的人永远不会只是嘴上说说。”
她一语道破,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承诺最后成为笑话,而那些默默做的人又有多少被甜言蜜语的人所打败。
人总是宁愿相信自己听到的,也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那些说甜言蜜语的人,眼睛里藏着多少不屑。而默默做的人的眼睛里藏着多少真诚。
温杳细细地琢磨着罗妈说的话,心瞬间清明了许多,一直看不透的东西忽然就看懂了。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林酒欢为了制造和江肆怀在一起的机会,她给江肆怀说:“你的外套我洗好了,有空的话,我把它还给你吧。”
江肆怀原本是不在意的,直到她发来:“我在中城大学门口等你。”
他看着手机屏幕的目光忽然一顿,恍惚之间他好像又有了理由去见她。
江肆怀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而呆在原地的姜阔看着他匆忙的背影。
他跑这么着急干什么,赶命吗?
林酒欢上完课后,就拿着外套站在外面等着江肆怀。
冬日的冷风很是刺骨,可林酒欢觉得等待很幸福。
期间她被同校的男生搭讪,她本来就漂亮,被风一吹,脸就是粉粉嫩嫩的红,就像是个白瓷娃娃上了腮红。
她都微笑地表达拒绝,指了指自己臂弯处的男士外套,“我在等人。”
她在等江肆怀。
林酒欢就像是陷入热恋的女孩,她的目光自江肆怀出现的那一刻就紧紧追随着他。
而江肆怀却站在她的不远处,眼里看着另一个女人。
第42章 恋爱脑是病
温杳没注意到江肆怀,她穿着长款白色羽绒服,快步走着,似乎很赶时间,散着的头发被她别到耳边,整个人活像一只企鹅。
林酒欢认出了温杳,因为她曾经上过温杳的公开课。
江肆怀依旧在看着温杳,而她依旧看着江肆怀。
只是一瞬间,林酒欢就想到了菲菲曾告诉她江肆怀谈过一个三年的女朋友。
难道温杳就是江肆怀被甩的女朋友?
林酒欢轻嗤了一声,她从未把温杳当过对手。
第一次在公开课上见到温杳时,她讲课虽然幽默风趣,和她的长相确实不太符合。
但是温杳也并不是百年一见的大美女,算得上好看,但不算惊艳,放在人群里也不会是显眼的那个。
林酒欢对自己的样貌很是自信,她整理好思绪,就朝江肆怀喊道:“江先生。”
江肆怀听到林酒欢喊他,他才回过神。
他几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林酒欢将外套递给他:“给你。”
江肆怀接了过来,看了看被冷风吹得鼻子通红的林酒欢,礼貌地问了一下:“吃饭了吗?”
林酒欢摸了摸鼻尖,似是娇羞。
“还没有。”
“走吧,我请你吃饭。”江肆怀领着她去饭店。
——
应挚开了紧急会议,会议上他决定不投资徐氏的房地产,反而是投另一家刚起步的房地产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