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爷爷:“他会做什么饭,他也就只会煮个面。”
奶奶说:“会煮面不错了,工作那么忙,经常出差,还能自己动手煮面。”
盛夏:“对啊爷爷,周泽哥煮的西红柿鸡蛋面很好吃的。”
面快煮好,周泽从橱柜里拿出来碗筷。
盛好端餐桌上,看到盛夏正在院子里向奶奶跟爷爷显摆她种的花,那么大太阳,一点都不嫌热。
“面好了。”周泽叫她。
盛夏回客厅,热的额头已经冒汗。
周泽抽张纸帮她擦,“那么大太阳还往外跑!”
两个老人看到这一幕,心照不宣的冲对方笑了笑。
通话结束后,周爷爷才说:“年底让他俩把事儿办了吧。”
盛奶奶拉椅子坐下:“他们年轻人有他们的想法,都不兴咱们催。”
“不催不行,周泽年底都 30 了,万一夏夏再看不上他。”
“你这老头子,有你这么咒自己孙子的?”
“他那张嘴但凡跟周南一样,说话能稍微好听点,我也不至于担心夏夏不要他。”提起来这个周爷爷直叹气,“周泽哪哪都好,就是那张嘴不行。”
“你年轻那会儿嘴行?”
被揭短,周爷爷没为自己狡辩,“年轻那会儿确实不行,但凡嘴行点,也不至于……”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是被盛奶奶打断了,“行了啊,到点了,我去看看夏玲他们做好饭没,做好了我过来叫你。”
每次聊到过去的话题,都会被打断,周爷爷也习惯了,他笑着起身跟上去,“跟茗山说,今儿我心情好,陪他喝几杯。”
北京那边,吃过面的盛夏刚把碗放水槽,被周泽从背后抱住。
“捶了我三下。”撩开她上衣,周泽把手往下伸。
原来他记下的是这个,盛夏先洗干净手,“你现在可真记仇。”
“跟你这个白眼狼学的。”
“我才不是白眼狼。”
“不是白眼狼是什么?”手已经伸进去,周泽贴在她耳边吻。
“别……”腿发软的弓身,盛夏受不住他这样,“我浑身都是汗,先让我去冲个澡。”
“一起冲。”
周泽把她抱进浴室,衣服逐渐剥离,两具身躯站在花洒下,从蹭磨到交叠,然后水声,撞击声一同响起,还有盛夏的哽咽声。
随着力道和速度,哽咽声变为呻吟,越来越响……
花洒关上,周泽搂着她,在她耳边哑声低喃:“叫的真好听。”
盛夏手撑着墙面,快站不稳,但是身后的男人却还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浴室结束去洗手台,洗手台后来到衣帽间的穿衣镜前,周泽还抬起她下巴,让她必须睁眼看。
盛夏摇头不睁眼睛,他顶的力道越重。
实在受不了他这样,只能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的画面,她的脸滚烫。
反观周泽,眼眸愈发的腥红……
最后回床上,盛夏躺在他身下,两条手臂搂紧了他的脖子,跟他紧密的厮磨贴合。
他们仿佛不知疲倦,不浪费周末的每一分一秒,恨不得将分别的日子里的次数一并补上。
也是这次,周泽再次问了盛夏那个她一直避讳的问题:“准备把我们领证的事儿瞒多久?”
刚结束欢愉,还是温存时刻,盛夏身体软绵的趴在他怀里,颈窝的发都被汗湿,她一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周泽没让她再逃避,捏起她下巴,审视着她。
睁开眼睛,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反问的问题却格外清醒,“是不是把我们领证的事儿告诉我家人,你会再拟定一份婚内合约?”
她不想聊这个话题的原因就是这个,因为他们的婚姻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是畸形的,有时间限制的。
也正是她这番话,提醒了周泽,他们五年的合约已经快过去一半。
盛夏轻轻将他推开,没再跟他谈论这个话题,“晚上不做饭了,还点那家的菜吧,点几个凉菜,热菜别点太多,每次都吃不完。”
进浴室冲澡,她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从头往下浇。
并没因为这个话题闹不愉快,可能是真的成熟了,盛夏发现她早就不执着要那么一个长久的答案,不知道是不是受周泽影响,从去年开始,她就已经开始专注过好当下。
主要是想再多也没用,周泽就是这么一个人,快 30 岁了,性格早已定型;期间试探过他的口风,他还是坚持丁克的自由婚姻。
这是他们婚姻一直存在的分歧点。
周泽不会变,她也不会让步。
所以啊,想那么多干嘛,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木登木登
周泽是不知道盛夏的这些想法的,他觉得他已经给的够多,超出原则的他不会给任何承诺;他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随口承诺了等于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