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不是置气,也不是故意耍伎俩吸引他的注意,是想跟他提前解除婚姻。
压制住那股火,周泽尽量保持理智:“有喜欢的人了?”
“还没。”她开玩笑说:“喜欢过你周泽这样的天菜,我眼光都变高不少,身高低于 855,不会敲架子鼓的男人我都看不上。”
喜欢过,代表已经是过去式……
收回手臂放她自由,周泽朝客厅走,背对着她说:“现在还不能解除婚姻,我爸妈 10 月后来北京,需要你以女朋友的身份跟我一起去见他们,两家人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突然分手没有缓冲时间,我爷爷那儿也不好交差。”
盛夏心里也过意不去:“不好意思啊周泽哥,给你添麻烦了。”
都开始跟他客气了。
抽根火柴点上烟,不吸烟压不住他胸口那股火;吸了几口,那股火却越来越旺。
突然想到些什么,又或是需要用那种低级的方式验证,周泽把烟卷扔烟灰缸里,愤然起身的走过去,将拧开瓶盖准备再喝几口芬达的盛夏拽怀里,低头压向她唇亲起来。
她的嘴里有股甜甜的橙子味,跟她这张脸很贴切,温婉甜美,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甜!
缠住她舌头吸,手臂收紧,周泽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逐渐加深这个吻,将她吻的开始垫脚回应,才含住她下唇暂停,注视着她这双眼神迷离的模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盛夏,真的想跟我提前解除婚姻?”
这次盛夏没再说谎,“不想。”
以为她之前的话全是气话,周泽发紧的心口刚舒展开,她竟又来了句:“我还没睡够你这个天菜呢。”
“操!”这次他没在心里爆粗,是直接给骂出来了。
托起她屁股,将她放餐桌上,再次吻住她唇,说是吻,跟咬没什么区别。
盛夏也没受着,还给他的脖子上好几颗青紫草莓印,不像过去只敢亲他肩膀,锁骨下,这次是不管不顾的往他喉结,颈窝,种下一颗颗遮也遮不住的吻痕。
周泽由着她种,抱起她准备上二楼,刚上楼梯就失控。
衣物逐渐离身,黑色西裤掉在楼梯口,客厅没拉窗帘,楼梯是死角处,没拉窗帘也不会有人看到。
但给人的心理却是一种极大的刺激。
从春节到现在,盛夏都没有过这种反应,担心一不小心踩空台阶,她只能带着哭腔央求身后的周泽轻点,回房间。
如果换做之前,周泽肯定不予理会的继续下去,转过她的脸,看到她眼角的泪,粗喘着气离开她身体,将她抱起来,走到转角处的平台,亲吻她脸和额头,还有眼角的泪;最后把她抱进卧室的大床上,沿着她脖子一路向下的亲吻……
这样的周泽无疑是温柔的。
当他把头抬起来,用拇指擦去薄唇上的水渍,盛夏看的脸涨红。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扣子,跪立着俯视她,“该我了。”
压抑太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力道跟速度都是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狠和快,毫无节奏跟频率,盛夏完全跟不上,她只能抓紧头顶的枕头,头向后仰的张嘴央求。
但是不管她如何求,周泽都停不下来。
因为他很确定:她也是舒服的。
接连到达好几次,外面早已黑,客厅茶几上两人的手机屏幕接连亮起,分别来自赵淮安,安子若。
他们还在床上连在一起温存互吻。
难分难舍的分开,周泽抚摸她汗湿的脸,哑声开口:“出徒了盛夏,我现在嘴巴还没你毒,论说话难听,你比我难听好几级。”
盛夏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气息还很紊乱:“说明你这个师父教得好。”
“就不能学我点好的?”
“我觉得挺好的啊。”能专门对付你。
“今晚不想回去了是不是?”他的手开始向下伸。
“别……”挡住他手,盛夏认输:“我饿了。”
听到她饿,周泽伸手从床头柜拿起腕表,看到都 9 点多了,晚饭还没吃,“我下去订餐,到了上来叫你,你先睡会儿。”
下床后不忘先帮她盖好被子。
下楼看到手机好几通未接电话都是安子若打来的,没有理会,先拨通那家餐厅老板的微信,点了几道过去常吃的菜,又点了盛夏爱喝的玉米羹,最后,加了一瓶冰镇芬达。
大热天,偶尔喝点冰的也没事。
点完后,周泽想到盛夏的姥姥和姥爷,夏玲叮嘱他们不让盛夏喝太多凉的,但是去年冰箱里总是不断雪糕跟芬达;要不是冬天那次痛经太严重,估计今年雪糕也得塞满冰箱。
刚才给盛夏点芬达的行为跟她姥姥和姥爷有点像,潜移默化中,有点纵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