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为了要这种反差呢？”
“就是因为有了你这种思想，内娱才越来越差。”
“上纲上线了啊！”
“哪有。看到导演穿着校服的那一刻，我想起了武林第一美人西门大妈的传说。”季之泽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哪怕随便找个男大学生，也比导演自己上强吧！”
郝萌萌承认季之泽说的都对，但是呢，鉴于导演和她有那么一点点关系，还给了自己女四的角色，所以郝萌萌勉强自己为导演辩解了一句，就开始和季之泽一起欢快的吐槽。
两人手中都捧着一杯奶茶。
季之泽这回喝的是哈密瓜口味的，郝萌萌的则是蓝莓。
两人并排蹲着，一起吨奶茶。
没有对旁人的演技评头论足，只是突然导演的青少年装扮实在辣眼睛。
如果可以，他们宁愿此时此刻瞎眼。
不过转念一想，等电视剧拍完，不止他们，就连观众们都会遭受糟心玩意的精神攻击，心情就一下子舒坦呢，就兴致勃勃的开始对导演的青少年装扮评头论足，讨论得热火朝天。
刚好路过，准备悄咪咪喝杯奶茶的男二。
——这两人，真的不怕被恼羞成怒的导演打死？
“嘿，兄弟，你是怎么想到拍这个戏的？”郝萌萌注意到男二，便询问道。“是导演给得起价钱，还是想出名？”
男二：“...两样都有可能。”
郝萌萌：“？我不信。”
“我信。”季之泽叹气。“邵导演真的是人间卧龙啊，我真的万分佩服，万幸当初的我，并没有走上自筹拍电视剧之路。”
“你不用自筹，就你那些好大儿好大女们，呵，每一个都是超级牛逼的存在。你要是说一句想拍片子。不管是电影还是电视剧要多少投资就有多少投资，结果你连拍小视频的心都没有了。说真的，季啊，你真的不考虑拍几部恐怖片？”
季之泽默默看她。
许久，季之泽幽幽的说：“就我这个运气，我拍恐怖片，只怕会拍什么就成真什么，算了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啃儿女的废物爹吧！”
男二没有听懂季之泽和郝萌萌之间的对话，但是听懂了季之泽的儿女超级能干，季之泽这辈子什么都不做，只要躺赢就可以了。
世界没改变之前，这种什么都不做就躺赢的家伙，就让人羡慕嫉妒恨，现在呢，世界改变，全国各地的恐怖副本层出不穷，季之泽这种什么都不做，就能躺赢的家伙，那就更可恶了，反正男二觉得自己那颗玻璃心啊，简直酸死了。
“嘿，嘿，你看导演......”
季之泽的注意力又被导演给吸引过去，超级兴奋的喊道。“你看导演的大肚腩漏出来了，等等，确定导演才30岁，而不是45岁？”
“大概操劳过度！”男二跟着猜测！
“啧，你们这部连续剧的剧名是什么，等上映后，我要完美的避开。”
郝萌萌：“天使的另一面。”
“啥？”季之泽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天使的另一面，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嘛。除了恶魔，还能是什么？”
“但，剧名还挺好听，是不是。”
“嗯，所以谁是天使？女主？女配还是男主，男二？”
男二：“......我不够格！”
“我也不够格，我就是女四。”郝萌萌叹气。
季之泽：“...那就是女主了。”
得到默认后，季之泽居然跑去问编剧要剧本看。
“不是传统意义的青春校园剧呢。”季之泽夸奖道：“居然没有车祸，堕胎，逃学，混社会等等剧情。天啊，简直让人耳目一新。仔细想来，哪怕有导演牺牲自我，但依然辣眼睛的表演，这部《天使的另一面》应该不会扑的。”
“不一定。”男二持反对意见。“现在的环境，得适当的加点灵异元素，你看剧本上是不是没有，嘿，其实拍的连续剧里面也没有。”
季之泽：“......”
差点忘了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以前和谐大乱炖的世界，而是被恐怖主神‘攻占’的世界。
“最好别灵异。”郝萌萌突然道：“要是剧组突然副本化，你能承担这个责任？”
季之泽：“...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
“老季，你不要泼冷水！”
是泼冷水嘛，明明说的是事实。
季之泽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己大度，不会跟郝萌萌一般见识。
过了一会儿，导演拍完属于自己的戏份，就改而折腾起演员来。恰好最后一场戏，是该郝萌萌和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