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旭勍神情凝重开口,“你们是被王樟骗走害死的受害者?”
藉由‘王樟’为桥梁,才能与这世界联系上,并做沟通的,被数名受害者推派出作为代表,与弦长官对话的,是一名讲话中气十足,流露几分说服力,音调又显得扭曲的成人男子鬼语,断断续续吐露而出,“没错,我们…就是被这个…垃圾害死的人…警官我们好…冤啊……”
………
‘王樟’身上的几名受害者断断续续交替讲着:他们是如何被王樟骗走,以什么方式,又如何被摘走身上器官,最后惨死在无人深山的事。
当那几名受害者对贺兰初弦旭勍说出他们的不甘受害等冤屈,希望弦警官能为他们查出真相,找回他们被弃尸荒野,死不瞑目,根本无法安息的遗体。
并将王樟与杀害他们有关的所有人通通逮捕,以免再有新的受害者出现等事情交代完毕剎那。
贺兰初弦旭勍就见‘王樟’在他们眼皮子下,全身僵硬绷得直挺挺,像个木头人的状态,一瞬虚脱无力。
两人原本一人一边箝制他肩膀的手同时松开,随即就见他两眼一闭,面目扭曲表情消失,煞白脸色也跟着消失,伴随一丝血色恢复,整个人直接往后一倒,后背硬生生撞在铁栏杆上,最后跌坐在地,头一歪,当场昏过去。
贺兰初娃娃脸看不出什么情绪起伏,在深深看一眼恶行重大的王樟后,“如果受害人讲的这几件事,是真的,那么…”
弦旭勍语气严肃的接话道,“那么在贩毒背后,延伸出的诈骗、掳人,再到黑市贩卖器官等犯罪问题,都非常严重!”
贺兰初天生异瞳的双眼不禁瞇起,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并流露出与娃娃脸外表极为不符的老成。
随即冷静平淡语气中,似乎隐约透出一丁点冷漠及无奈,与看透世界一切后,选择什么都不想,以平静的旁观者角度,为这件恶行重大的案件,摇头开口,“人心啊。”
弦旭勍皱眉的说:“必须加大力度追查王樟背后的线,以尽快遏止再有受害者被摘走器官,残忍杀害的案件发生。”
倏地,急促的警车鸣笛声,此起彼落。
没一会儿时间,多辆迅速过来支/援弦队的警车,很快将前后巷出入口团团包围,包括其他可能形成漏洞地方,也站了几名警员严防死守。
总之,任何角落、地方,不留一丝缝隙,以防被狡猾的王姓嫌疑犯脱逃。
第5章 弦狐狸偷戳贺兰兔纸脸颊
分岔巷子口。
贺兰初告知其中一名救护人员,受害女性可能出现的状况,与刚才王姓嫌疑犯卡住她脖子,惊吓过度,必须进一步检查脖子伤势等情形后,立即往旁退一步,以免耽误两名救护人员为那名受害女子进行检伤分类,及伤势检查。
随即贺兰初看着救护人员将惊吓过度昏倒的受害女性,抬上担架,并送上救护车。
就在数名派出所警员迅速拉起封锁线下,及时避免了围观群众靠近,或拍照上传网络。
以及几家新闻媒体记者在封锁线外,即/时连接棚内播报新闻时,同样避免了他们为抢夺独家新闻,太过接近,甚至无形中,妨害到警察运行公务。
很快的,救护车在封锁线外的各个警员同仁协助,顺利通过封锁范围,避免周围群众阻碍交通等情况,那辆载着昏迷的受害女性的救护车,迅速驶离众人视线范围之外。
………
贺兰初弦旭勍在支/援警方抵达现场后,对于刚才王樟被鬼上身,多名受害者亲诉冤屈的灵异现象,仿佛有默契的同样选择闭口不提。
毕竟这种非科学存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同时弦旭勍直接以在追捕王樟过程,王樟突然毒瘾发作,导致身体承受不住,进而昏倒为由,告诉下属小刘及邢警大队的队员,并示意两名队员将昏迷的王樟送上警车,跟着去医院检查。
弦旭勍眉头微皱,一脸严肃,告诉小刘等队员,“王樟除了作为毒品案中,贩毒的共犯外,在他背后可能还牵涉恶行重大的诈骗,黑市非法贩卖器官,并将被诈骗上当受害者残忍杀害的刑案发生。
小刘你们依循这几个关键字为线索去调查,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让我们警方能够及时遏止犯罪继续发生。”
小刘等邢警队员虽然疑惑,为何弦队会有那样的怀疑!
不过话虽如此,他们仍然听令行事,打算依循弦队所讲的几个关键字:诈骗,黑市非法贩卖器官,受害者惨遭残忍杀害,可能被弃尸荒野,要往深山寻找等消息为线索——
去调查王樟除了作为毒品案中的共犯之一之外,是否也参与了这些三观尽毁,丧尽天良,毫无人性的刑事案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