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我就会找上让我疯狂崇拜、迷恋的悬疑推理小说家,会咬人的兔子大大。
为了向他致上最高的敬意,我会把他视为最后一名要杀害的对象,成为第二十名,眼珠子收藏品的主人。”
钮泽律讲到这里,托住贺兰初右脸颊的黑色乳胶手套手指,下意识摸了摸,再以拇指抚了抚对方苍白无血色皮肤,顿时感受到手心下不禁传递过来的微凉感受,所带给他的极大病态满足感。
因为他终于可以与‘会咬人的兔子大大’,近距离相处了。
弦旭勍被自己手铐铐住的双手不自觉攥拳,只想快点解开双脚的束缚,并冲上去给钮泽律那个该死的混蛋变态一拳,想把他打得连爹妈都不认。
贺兰初看着钮泽律不知想到什么,竟然露出变态笑容的说话,内心不禁感到恶心。
“我如此崇拜、欣赏喜欢,会咬人的兔子大大,我打算将他抓来,变成最后一个我要杀的人的时候,我发誓,我一定要给他一个隆重、仪式感满满的氛围。
如此一来,才能对得起我对他的狂热与爱慕,最后再将他一起拽入地狱深渊。
反正我罹患血癌,也活不了多久了,能和会咬人的兔子大大死在一块,我心满意足同时。
这也将是我留给这世上,最后一场伟大又精彩的艺术表演!”
贺兰初眼见他话音刚落,又作死的摸了摸他脸颊,立马引得他一阵反感,下意识挣扎,想摆脱那只摸着他脸的手之际。
弦旭勍那道不爽、愤怒透着激动的低沉声音,伴随怒吼出声,“钮泽律你这个心理变态住手!
别碰他,我叫你别碰他,你有没有听到——”
弦旭勍那怕知道,大白兔子是吸血鬼,他绝对能应付钮泽律这个人类。
同时他们《非刑调》一切已经按计划顺利进行到这里,但在看见大白兔子不断被钮泽律那个变态,一直.性骚扰时候,依然让他差点绷不住,想冲过去踹开他。
与此同时,钮泽律充耳未闻,直接将弦旭勍那个情敌的怒吼澈底无视,并再次用力,一把将贺兰初脸颊扳回、面向他,直接与他来个四目相对——
就在那双充满极端迷恋,透着诡异、瘆人的眼睛,映入贺兰初眼帘剎那。
耳边又是传来钮泽律的异常兴奋夹杂激动的声音。
“贺兰法医啊,贺兰法医,你本来是倒数第二位,我想收藏的眼珠子收藏品的主人,会咬人的兔子大大则是最后一人,也是最特别的一位。
所以我特意将最后一瓶空玻璃瓶,留给会咬人的兔子大大。”
钮泽律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放在后头不远处,那张破旧木头长桌上的,那瓶空玻璃瓶一眼后,视线再度转回他脸上。
钮泽律顿时发出古怪又疯热的笑声,“没想到,实在太令我吃惊,原来贺兰法医跟我极端崇拜迷恋的,悬疑推理小说家,会咬人的兔子大大,竟然是同一人。”
贺兰初霎时感受到,钮泽律那只作死,戴着黑色乳胶手套的手指又摸了摸他脸颊。
眉头不禁拧深,一副不爽的瞪他。
想当然,完全陷在自己神经病小剧场,对会咬人的兔子大大的迷恋、喜欢,是充满极端狂热,也可怕的钮心理变态,压根无视贺兰初看他的不爽目光,依然自顾自的讲着,并对会咬人的兔子大大告白。
“当我知道,贺兰法医跟会咬人的兔子大大,你们竟然是同一人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激动兴奋。
但我知道,我们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天生就该遇见,在一起的一对。
我们如此有缘,不…这就是老天给我,要让我在死之前,遇见你的缘分。”
话音刚落,钮泽律眼底闪烁着的狂热激动,伴随偏执晚期的恶狠狠脱口而出,“所以贺兰初你注定只能属于我一人,弦旭勍那家伙,想都别想。
你只能是我的!哈哈——”
钮泽律猛地噗嗤大笑。
弦旭勍看着钮泽律笑的跟个神经病有得拼时候,立即趁他不注意,伸手摸向右脚黑色高邦靴后脚处,迅速掏出一把藏在里头的锋利小刀,动作利落的反手割向那条,束缚他双脚的黑色束带。
待等那种束缚感觉,随着束带轻微啪的一声响断掉,双脚重获自由剎那。
弦旭勍眼疾手快的迅速将断掉的束带藏起来,反射性的假装双脚依然被束缚,完全限制行动,无法挣脱模样。
那张原本流露愤怒、不爽的深邃英挺俊脸,一改刚刚态度,转为冷静,流露严肃。
从刚刚听钮泽律自言自语般的讲到现在,完全捋清——
死者陈雨玫眼珠子最后为何被放到那个空玻璃瓶,又任由它们腐烂背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