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就先去会会这名钮氏企业的老板,看能不能从他身上闻到那股相同的味道!”
随即弦旭勍目光看向一旁,那面触/控液晶屏幕画面上,以死者陈雨玫为中心,以红线相连分布出去的人物关系网中,也出现在其中的钮氏企业老板的个人照。
随即视线定格在对方那张,让他跟大白兔子忒‘熟悉’的脸上。
语气顿时转为冷静的继续说:“既然死者被害时间是发生在十月三日的晚上,那么我跟贺兰初去会会他同时,顺便取回监视器画面,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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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氏企业,执行长办公室。
贺兰初弦旭勍坐在钮氏老板专门用来会客的,长沙发椅上。
钮氏老板…没错,钮氏企业的老板,正是那天与他们在米浆举办的活动现场见过面的钮泽律。
原来钮泽律产业不止钮氏饭店,连国内数一数二的钮氏企业,也是他的。
须臾,办公室门传来打开的声音,有两人走进来。
走在前面的人,自然是钮泽律,跟在他背后进来的人,是他下属。
贺兰初看着钮泽律依然如他们在钮氏饭店宴会厅见过的那般,充满温柔与精英、上位者气质,穿着一身铁灰色修身西服,像个温柔绅士的模样。
但他知道,钮泽律那张俊逸外表,充满欺骗性,这人实则古里古怪,表现出的言行举止,也奇奇怪怪,不禁给他一种绝不能相信的直觉。
尤其对方那张总是面带微笑的脸上,莫名给人一种他是假笑,戴着一张虚伪面具示人、利用温柔绅士感,来达到自己目的的伪君子。
直到钮泽律走来他们对面,顺势往同为欧风古典系列的单人沙发坐下。
那名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下属,则立即站到他身旁,刻意降低存在感,整个人沉默的,就像个隐形人。
钮泽律下意识翘起二郎腿,绅士的向两人点头,“很抱歉,弦长官、贺兰法医,让你们久等了。”
随即不待两人反应,看了身旁的特助一眼,“林森,给贺兰法医跟弦长官倒杯咖啡。”
被钮泽律叫做林森的下属,正准备点头虚应一声之际,立即被弦旭勍打断,“不了,我们今天过来,是有正事要问你,问完就走。”
钮泽律一听,眉头不禁微动,俊逸脸上那抹笑容微微一滞。
随即压根不在意的,又展露微笑的示意林森出去。
“是,老板。”
林森恭敬点头之余,立马转身朝门口走去,反手关上门。
顷刻间,钮氏企业执行长办公室只剩他们三人。
钮泽律不禁顿了几秒,整个办公室气氛一瞬陷入古怪安静,正当他展露自信与温和兼具的笑容,下意识脱声吐露,“贺兰法医、弦长官你们要问我什么事?
但凡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
话还没讲完,钮泽律喉咙猛地一痒,狂咳嗽。
整个人咳到差点受不了,连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因咳嗽缘故,不自觉涨红,微微泛起红润般的气色。
贺兰初弦旭勍见状,只能等对方咳嗽感觉过去,才能开口。
好一会儿后,钮泽律猛地出现的喉咙发痒,所引起的剧烈咳嗽感,逐渐消退。
随即他想都不想,立即伸手往前面的桌上取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顺势打开,饮用了好几口。
直到白水滋润了发干的嗓子,使得喉咙发痒的感觉完全消失,才停下喝水动作。
连脸上因狂咳缘故,不自觉产生的红润般的气色感,也逐渐恢复,脸色再度变得苍白。
弦旭勍在钮泽律开口之前,不禁暗讽的道,“看来钮先生身体不是很好…脸色苍白,气色不佳。
果然坐办公桌的,长年不晒太阳,对身体确实不好。
您可要多多保重,否则‘英年早逝’可就不好了。”
作为在场的其余两人一听,各有各的不同反应。
贺兰初眉头不禁微动,差点噗嗤出声,幸好没喝水,否则就失礼了。
同时他着实听出弦旭勍话语中,对钮泽律满满的嫌弃、不满。
他知道,弦狐狸绝不是无故怼人,他会突然那么说,一定与上次在米浆举办的活动上,钮泽律几番对他不礼貌,足以用性骚扰来说明对方行为的事有关。
想当然,贺兰初了然弦旭勍突然暗讽、怼人的原因之余,身为当事人的钮泽律,自然也很快明白弦旭勍嘲讽他可能会‘英年早逝’的动机背后的原因。
钮泽律冷静眼底闪过一抹异样,与一丝丝戾色转瞬消失,同时脸上那抹笑容顿时一敛,一向温和待人的表情逐渐转为不快,一副正经的回怼,“弦长官,我敬你是警察,但请你别出言不逊,否则我们就无法继续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