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同样被妳紧抓不放,企图将他拉下水的夏沁天,我们警方很早就查出,整起案件与他无关。
他没有犯罪嫌疑,也没有犯罪动机,更没有犯罪事实,他是无辜的人。”
王芸苒听完后,眼底闪过一丝不以为然。
以及庄妍萏竟然已经被警方排除凶嫌之外,属于受害者的事实落在她头上后,顿时闪过不满转瞬消失。
同时,对于自己做过的事,依然不认,眉头深锁,为自己被怀疑是杀人凶手抱屈,甚至挑出其中疑点,“贺兰法医,弦长官,我好冤,我怎么会成了杀害他们的凶手!?
这名叫胡全安的人,我根本不认识。
你们说,我为什么要杀害一名我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
难道你们警方就是这样办案的吗?平白无故污蔑一名死者家属是凶手?!”
正当王芸苒作势化被动为主动,抢夺主导权,反过来质疑、指责《非刑调》办事有问题,竟然为了想尽快破案,侦办态度随随便便,还想抓死者家属充当凶手,竟放过真凶庄妍萏、共犯夏沁天之际。
贺兰初原本冷静的苍白无血色娃娃脸逐渐转为面无表情,异色瞳孔尽是冰冷,无血色嘴唇轻启自然流泻一抹冷笑,“妳是不是以为装赵袆琳装久了,最后就会变成真的?
呵,实在可笑,赝品终究是赝品,永远不会变成真。”
第209章 真凶被贺弦两人狂打脸
贺兰初嘴角冷笑骤然一敛, 原本有一下,没一下敲打桌面的苍白无血色手指骤然一顿,“当初拖行赵袆琳的棉被, 一定早已被妳处理干净,粗绳等作案现场,在妳戴着手套情况下, 同样不会留下妳的微量迹证。”
王芸苒一听, 下意识低垂的双眼,闪过得意,这就意味警方根本不能拿她怎样, 也不能将她定罪, 更没有证据能证明她不是她…
正当王芸苒心中窃喜一闪而过, 自以为警方根本没有证据,今天把她抓回来,不过是想从她嘴里诈出自白, 让她主动承认犯罪而已。
只要她不说,也不认,警方根本不能定她的罪!
同时念头闪过脑海瞬息。
贺兰初顿时话锋一转,“如果妳跟赵袆琳关系, 真有妳表现出的那么好, 妳还会毫不犹豫,预谋犯罪, 关键时刻,没有迟疑, 狠心对她痛下毒手?
以及, 如果真的不认识胡全安,妳的头发为何会出现在他们两人身上?”
王芸苒眼底的窃喜得意猛地一滞, 下意识抬眼看回贺兰初弦旭勍之际,耳里便听见贺兰初的冷漠说话声传来。
“案发现场,确实没有找到妳曾出现在那里的微量迹证,只不过‘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妳自负认为妳很聪明也小心,为避免警方找到有妳的微量迹证,妳做什么事,都戴着手套。
但唯独妳在杀害两人时,妳留下了属于妳王芸苒的头发。”
弦旭勍接话道,“妳为了不让胡全安发现妳突然改变造型,所以在两人合谋打算逼疯庄妍萏,布置环境等现场过程中,依然戴着那顶与妳原来头发长度颜色相同的及腰假发。
直到妳给胡全安最后一抱时,妳没有发现妳真正的头发竟然顺势沾到胡全安那件黑衬衫领口。
至于留在赵袆琳身上的那根黑棕色头发,应该是妳当时请《星宙》咖啡馆员工小赖帮忙,将当时已经被妳下药迷昏的赵袆琳,一起搀扶到那辆妳租来的黑色汽车过程…”
贺兰初弦旭勍两人推测,留在胡赵两人身上的那两根属于王芸苒的头发,很可能是在王芸苒抱住胡全安瞬间,沾到了他身上,但她当时急于杀人,所以漏掉没有发现。
至于,赵袆琳身上,同样属于她的那根黑棕色头发,则可能是在她假意对方睡着,实则早已被她下药迷晕后,让咖啡店店员小赖帮忙搀扶到车上时候,王芸苒要给她扣上安全带瞬息,不小心被她身上的项链勾了下,即便当下感到吃痛。
但她当时为了赶紧进行接下来的杀人布局,所以根本无心注意,进而忽略了她有根头发缠绕在赵袆琳项链上。
问题是,当时王芸苒可是戴着假发…
贺兰初天生异瞳的双眼微微眨了下,流露几分认真的分析,“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在妳对两人进行杀人行为过程中,有哪个环节妳没有注意到,也拿下了那顶碍眼假发,露出底下与赵袆琳相同的黑棕色中长发,进行犯罪过程,不小心将属于妳的,两根黑棕色头发留在了胡赵两人身上。
最终注定了妳的杀人、换身份计划,绝不会遂妳心意。”
弦旭勍那张深邃英挺俊脸流露几分冷意的开口,“如果妳跟胡全安真的是陌生人,妳也不是王芸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