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死者,很可能是别人!
没想到同一具遗体,所出现的灵异之声,竟然存在两名‘死者临死前’的记忆过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女性死者身份,真的是王芸苒吗?
还是,那名在灵异之声中,因为咖啡突然昏倒,被王芸苒载走,不知道载去哪里。
同时,目前根本没有线索能知道‘她是谁’。
以及早上那会儿,在案发现场,鉴识科人员与警方暂时没有找到两名死者被害那晚,现场有第四人出现的痕迹的‘第四人’。
亦即真正被害的女性死者。
贺兰初眉头逐渐拧深,口罩下的苍白无血色娃娃脸写满凝重,戴着乳胶手套的双手在捧起死者胃部,放到一旁肾形托盘后,开口,“秋天,死者胃部待会麻烦你送去相关单位,请他们调查。”
秋天一听,原本低头记录验尸细节的动作略顿,认真点头回应,“是,贺兰法医。”
贺兰初暂时没透露这名女性死者透过灵异之声,将听觉与嗅觉传达给他的任何蛛丝马迹,告诉秋天、葛大辉,与在场法医助手们。
随即,继续验尸…尸检过程确定无任何遗漏后。
贺兰初开始给死者进行缝合动作,直到缝线最后一针落下,整个缝合动作流畅,迅速打结,剪断多余缝线,完成剖验与缝合,还给死者全尸。
最后,贺兰初为这具女性死者死因做出判断,“死者跟胡全安一样,口腔软组织受损,舌骨也有骨折,死因是,被凶手用粗绳勒毙。
因此,颈部才留下深深勒痕。”
贺兰初抬眼看向秋天、葛大辉他们瞬息,搭在右耳旁的金色单片眼镜链子跟随方向小小晃啊晃的。
“至于死者为何没有挣扎,任由凶手勒毙,甚至一脸‘安详’像睡着模样,我相信,即将送去检验的死者胃部,一定会告诉我们答案…
秋天,就拜托你了。”
秋天眼露严肃,认真点头,“是,贺兰法医,我绝对使命必达!”
接着,贺兰初看向现场几名法医助手,“这名女性死者,就拜托你们了。”
法医助手们一脸正经八百,准备着手处理死者经过尸检过程之后的,正常程序处理,“是,贺兰法医。”
须臾,一墨黑,一深紫的双眼逐渐看回验尸台上的女性死者,面对死者带给他的那段,充满吊诡、模糊,难以判断,究竟谁才是眼前的死者的灵异之声。
贺兰初那张苍白无血色的娃娃脸不禁浮现严肃。
并且,同时想到一个问题,‘杀害胡全安跟这名女性死者的凶手,真的是主动报案跟自首的庄妍萏吗?’
贺兰初思及此,尽是冷静,心底疑惑不漏分毫,充满正经的低沉嗓音,脱声道,“关于这名死者的验尸工作,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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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三十分之后。
“贺兰法医辛苦了。”
“你们也辛苦了。”
那道杏色英伦风西服的背影,从解剖室离开之后,准备回到《非刑调》部门途中。
一路上碰到许多警察同仁,逐一跟他们点头,回了句辛苦了。
随着领口杏色大啾啾系带领一角,因身影主人往前行走,逐渐被带动,微微扬起。
直到那双杏色靴子出现在警局楼上,才刚踏进《非刑调》部门范围,跶跶跶脚步声回荡整个通道
经拐弯之后,作势继续走在长廊上,准备回到《非刑调》办公室,没想到,前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贺兰初。”
那双杏色靴子主人,即贺兰初整个人霎时顿住,视线下意识朝前方看去——
只见穿着剪裁别致,黑短风衣外套,那双大长腿将同色长裤衬得更为笔直修长,伴随目的明显,直接往他这边走来。
每一步踏得沉稳,没怎么发出声音的黑色高邦靴主人,弦旭勍,映入眼帘。
贺兰初天生异瞳的双眸不禁闪过一丝异样。
………
《非刑调》警察同仁来来回回走动,显得异常忙碌。
此时,贺兰初弦旭勍两人坐在——
《非刑调》开放式茶水间,包含设有多张桌椅沙发,能短暂坐着,或躺着闭目养神的休息区。
桌上那台冲泡式咖啡机运作中,浓浓咖啡香气,逐渐蔓延到空气中。
贺兰初弦旭勍谁都没有开口讲话,只是静静坐着,耳边听着同仁忙碌走过的声音,与拿着一沓资料,或证物袋等等身影,感觉忙碌又充实,无形透着几分宁静祥和氛围,与温度感。
伴随一室咖啡香气四溢,扑鼻而来之际。
两人紧锁眉头,不由得缓缓放松,同时小小获得短暂的休息时间。
弦旭勍从冲泡式咖啡机上,端走已经做好的两杯热拿铁,折返来到大白兔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