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旭勍眼露认真开口,“果然, 凶手曾有犯罪记录,被抓,留有案底。”
贺兰初苍白无血色娃娃脸闪了闪,“既然凶手身份查到了, 那么查到他如何运尸到大贤山林埋尸的整个过程, 势必不远了。”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大屏幕上的凶手资/料…
凶手叫王尔钦,三十二岁, 是个粗犷汉子,警方给他拍的准备入狱照, 依然一脸凶相, 写满不好惹,也确实为一米八五大块头。
全身满满肌腱子, 胸前有一片刺青,左手虎口也有刺青,刺的是毒蝎子图案。
在工地工作,曾犯下多起抢案,两年多前,才从牢里被释放,因此留有案底。
也因这几起抢案,留下的案底,曾让负责小丑扑克牌银行抢案的《银行抢案项目小组》,不止一次怀疑是他伙同其他人犯案,但碍于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他犯案事实,最后只能暂时放过他。
直到丁禹寅被害,《小丑扑克牌淌血事件》发生,贺兰刑从警察内部‘案件系统调查’查到,那名多起银行抢案的可疑男子、涉案嫌疑人是主谋同时,也是凶手身份后。
总算确定,犯下多起小丑扑克牌抢案的主谋是本起命案凶手,王尔钦。
贺兰初念头转瞬消逝,耳边同时传来其他人讨论的声音。
秋天不禁感叹,“命案开始调查时,我们大家都以为丁禹寅单纯只是这起命案的死者。”
葛大辉那张慈眉善目的胖胖圆脸,隐约流露一丝严肃的说:“没想到,深入调查下,发现死者竟与近期发生的那起《合易银行抢案》有直接关联。”
单慧那对温和桃花眼流露一丝犀利,“死者竟是协助抢银行的共犯之一,与另一名共犯黄大鸣,主谋凶手王尔钦共同犯下不止这一宗的多起银行抢案!”
单箩丹:“死者利用自身专业及熟悉银行内部作业等系统,黄大鸣作为银行保安,同样熟悉内部工作程序,藉此与王尔钦合谋犯案。
严格来说,多起小丑扑克牌银行抢案,应该能归类在:银行出现监守自盗的内鬼,属于熟人作案。
弦旭勍思索片刻后,开口,“从大贤山林附近刨冰店、《赤宇青》高档手表专卖店店长及员工,曾亲眼见过王尔钦的人,一致认为他是一个说话粗俗、大声,没有分寸,没礼貌,急性子,会对人动手的无理性可言的人。”
韩净宣一听,不禁点头附和,“如果不是丁禹寅遗体被人发现,那么这些隐藏在遗体背后的秘密,终将可能会随着死者被埋,澈底消失。
没有人会将一般观念里,属于不同生活圈,不同阶层,绝不可能会有任何交集的仨人兜在一起。
死者,一个善良孝顺,品行端正又有正当职业,在银行工作的临柜人员,一个是工地搬运粗活,平时讲话粗鄙不堪,对人没礼貌的粗俗汉子,与另一个嗜赌如命,明明欠了一屁股债,快生活不下去,平时躲、跑给债主追。
但只要身上一有钱,就立马控制不住去赌,有赌瘾,永远没有尽头的赌徒黄大鸣,这仨人联想到一起。
贺兰初眉头不禁微拧,“甚至绝对想不到,仨人竟会共谋犯罪,策划多起银行抢案。
同时,王尔钦作为主谋,狡猾戏耍警方,让《银行抢案项目小组》人员始终无法揪到他犯案证据。”
坐在兔子抱枕上的金色大汤圆吉宝,下意识举起两只爪爪舔了舔,再抹一抹毛脸,两只棕橘毛兔耳动啊动的,像在附和主人般。
须臾,弦旭勍下意识接话,“直到,王尔钦醉后与死者丁禹寅发生严重冲突。
他在盛怒之下,夺过酒瓶,将死者砸成假死状态…最后活埋死者,置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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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警局停车场。
贺兰初弦旭勍不约而同坐上弦那辆帅气、深色越野车,车门同时轻微碰的一声关上。
由弦旭勍驾驶,越野车在他催动油门情形下,转动方向盘…很快的朝警局大门行驶离开。
此时,两人正准备前往王尔钦没被抓去关之前,工作地方,以及两年前刑满释放后,工作的工地,拢共两个工作地点调查。
………
王尔钦曾工作的地点之一,座落在商业街,众多一排排高耸林立,属于一整面强化玻璃大楼中之一。
随即贺弦两人走进其中一栋大楼,映入两人眼帘的是,光线明亮,宽敞,深浅色调搭配得宜,充满专业、现代感的商业大厅。
同时,柜台接待处后方墙上招牌,以银色字体标着《王氏集团》铿锵有力四个大字。
贺兰初弦旭勍看一眼招牌后,由弦旭勍代表,他在示出刑警证件,表明身份及来意后,其中一名接待人员立马配合调查,打了通电话请示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