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利用鲁米诺喷雾喷洒, 在抹刀上验出大量荧光反应。
现在证实为死者血液, 而且型号大小与切入点, 全与死者身上——
凶手杀害死者时,留下的一道道利器穿刺伤一致,那把桃形镘刀确实是杀害死者的凶器。”
贺兰初语气略顿, 接着说:“但是刀柄没有验出凶手指纹,连一丝残留都没有,指纹早已被凶手,即古尘札仔细擦拭干净。”
秋天随即翻开其中一份微量迹证纸本报告, 在向贺兰刑示意, 让他移动鼠标翻到下一页,使得下一份报告页面之整个现场和个别木板雕画、地毯照片, 一一呈现在众人眼前时,语气正经的开口, “《木板雕画与地毯微量迹证报告》, 从真正案发现场取回的木板雕画及地毯,虽然我们在现场使用鲁米诺检验时, 鲁米诺反应呈现的结果显示,木板雕画及地毯早已被真凶用大量漂白水清洗过。
但想澈底清除血液,哪有那么简单!
我们同仁,身为专业鉴识科的鉴识人员,虽然费了一点劲,最后依然顺利从木板雕画渗透进颜料及木头纤维里,发现一丁点血点,而且检测出的血点,证实是死者的。”
葛大辉不自觉转了转右手戴的那串佛珠,在贺兰刑移动鼠标,翻到下一页,地毯检验等内文映入眼帘时,眉头微皱,不禁开口,“地毯上的血液已经被漂白水破坏,无法检验出DNA,更无法证明是否为死者血液…情况似乎有点糟糕啊。”
弦旭勍那张深邃英挺的冷静俊脸闪过一丝动静,“即使情况有点糟,但贺兰法医在现场也立即发现地毯下的异样…”
贺弦两人彷佛有默契般,不约而同脱声说出,当时贺兰初在案发现场讲过的话,“纵使小地毯表面被凶手以大量漂白水用力擦拭过,但像这种布料材质的地毯,一旦沾染东西,尤其是血液,液体很快会渗进布料纤维!”
贺兰初见弦旭勍依然记得当时他讲过的话,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幽深,转瞬即逝。
弦旭勍眼睛浮现一丝犀利,迅速扫视一遍屏幕上的地毯报告内文页面剎那,很快锁定一行他想知道的答案,接着继续说:“小地毯表面属于死者后脑杓伤口渗出的血液,确实被凶手擦拭干净。
然而有些血液早已在他杀害死者过程,逐渐渗透地毯纤维。
因此,鉴识科人员透过检验地毯底层的,众多斑斑点点黑色干固血迹,经检验后,证实血迹DNA属于死者。”
单慧看着屏幕出现的,从死者住家浴室发现的可疑垃圾之《沾血衣物检验报告结果》,冷静的说:“死者在被害身亡时,身上一定布满鲜血,古舒两人为了进行之后‘摆脱嫌疑,将一切推给不存在的X’的计划。
于是一同换下死者那身沾血衣物,从我们在现场发现的那包可疑垃圾,翻出的沾血衣物,经检验结果,确实为死者血液。”
单箩丹接话道,“此外,也在上面检测出属于皮屑的微量迹证,但不属于死者的。”
贺兰初:“‘皮屑不属于死者?’那么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不是凶手的,就是共犯的。”
弦旭勍眼睛微微瞇起,猜测道,“我倾向于皮屑主人,来自真凶,即古尘札。
皮屑之所以会残留在死者衣物上,很可能是,当时两人发生严重争执,在相互推搡之间,古尘札身上皮屑因而落在死者衣物上。”
韩净宣眉头微拧,不禁思考,下意识流露出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摸摸右耳,“但要从微量皮屑中检测出DNA,似乎有些困难。”
贺兰初一听,苍白无血色娃娃脸闪过一丝动静的回应,“我记得,当初接到报案电话,抵达美术馆时,我跟弦旭勍先是去了一趟,员工小赖发现古尘札昏倒的男厕——
无论洗手台、镜面,还是地上,无第二人介入,全是古尘札自己击碎镜子,致使受伤所留下的血。”
贺兰刑俊脸冷漠不苟言笑,在听见少爷的话时,那道冷静,近乎无起伏的低沉嗓音,恭敬的立马出声附和,“少爷记的没错,美术馆一楼那间男厕,所有血迹确实属于古尘札一人的。”
贺兰刑随即移动鼠标,点开下一页,一行《死者沾血衣物皮屑之检验报告》文字,映入众人眼帘。
贺兰刑双眼深沉,无情绪起伏,“沾血衣物上的皮屑DNA,与当时留在男厕的古尘札血液DNA,经过检测对比后,确定来自同一人,也就是,属于古尘札的。”
蹲坐在一旁兔子抱枕上的团宠吉宝一听,倏地动了动兔耳,黑圆眼珠子跟着转动,鼻子也小小翕动,毛脸一副‘喔豁,真凶出现,终于有证据能证明:古尘札是凶手的直接证据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