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单箩丹调查,同时刘男也表示,他跟那人固定约在三条街外的一家咖啡馆,隐密座位碰头。
而且花钱请他帮忙的人,是一名女人,此外,包裹也是女人交给刘男,让他宅配寄出。
贺兰初不禁开口,“花钱请刘男帮忙的那女人,是舒汐!?”
单箩丹点头,以表示没错,“调查结果,确认是舒汐。”
弦旭勍俊脸流露冷静,话锋一转,提起一件事,“我们已知死者刘碧欣死亡时间为,5月9日凌晨十二点左右,隔天《彩虹Q.Q兔》展览会开幕,有查出——
出现在展览会,与馆内工作人员擦肩而过,并上台向众人打招呼,稍微露面。
之后又借故有事,匆匆离开的假‘刘画家’是谁,包括为了伪造5月9日后,死者依然活着,刻意出现,让馆内监视器拍到,假扮死者的女人是谁了吗?”
单箩丹秋天不约而同点头,“有,查出来了。”
之前贺兰刑一拿到美术馆内外及附近监视器画面,立即展开调查。
过不久,他从监视器画面发现,这名刻意低头,似乎不想被监视器拍到脸…
即使再小心谨慎,仍有露出破绽时候。
这名假扮死者的人,有被拍下侧脸,就算贺兰刑在将该画面放大,由于解析问题,以至画面模糊不清,无法辨认:这人是谁。
可在经过相关单位协助分析后…
双单姐弟立即去找假扮死者的人——
证实开幕会那天的假刘画家,是有人花钱请一名临时演员陈女,让她在指定时间内出现,之后又快速离开,避免跟别人有任何肢体或眼神接触。
单慧那双桃花眼微动,一脸正经道,“连付钱给该名临时演员,都使用现金支付,以免留下证据。”
单慧语气略顿,继续说:“不过这人就算再小心,也有破绽。”
那时单慧留了个心眼,像想到什么的拿出手机,请那名临时演员看,屏幕上的舒汐照片…
“她仔细观察手机照片后,确认花钱请她‘表演’的雇主是这人,即舒汐。”
弦旭勍一听,眉头微隆,感觉不太对的顺着心中疑问的说:“‘这人’?难道陈女不知道花钱请她的雇主是谁?”
单箩丹接话道,“听陈女所言:她确实不知雇主是谁,只知雇主非常神秘,始终戴着墨镜口罩,话不多,并且让她叫她刘小姐。
此外,她依然能从对方脸上细微部分辨认出‘那名雇主’,就是单慧手机上的那女人。”
贺兰初一听,苍白无血色娃娃脸闪过一丝动静,随即听到单箩丹、单慧他们接下来说的话。
先前透过贺兰刑将‘开幕会之前与之后的监视器画面’抽出:有拍下假‘刘画家’身影的部分,并将两者进行对比——
5月10日之后的假刘画家,她戴着墨镜,走路姿态言行举止,与穿着打扮等等,虽然和死者极为相似。
可很快的,贺兰初、弦旭勍便发现,她跟出现在展览开幕会那天的假刘画家,有些不同。
包含从5月10日起,在那一个礼拜,开幕期间出现在美术馆关心展览的假刘画家,经美术馆员工所言:刘画家似乎给人感觉有点不太一样,甚至比之前沉默,几乎不讲话。
随即美术馆员工转念一想,刘画家本身就是个性格害羞,不善言辞的社恐人士。
因此,便将心底的疑惑打消…现在想来,那时的刘画家确实奇怪。
单慧:“当然也有员工问过她,是不是不舒服?否则怎么比平时沉默?
假刘画家神色自然,毫无违和的回了句她感冒了;声音听来也比平时低沉几分。”
弦旭勍神情显得正经,语气听不出情绪起伏的说:“就目前我们警方所掌握线索而言,事实证明,5月10日之前,美术馆员工完全没听说过或看见死者提起X这人。
然而,在那之后,展览会开幕起的一个礼拜期间,X开始出现,真凶故布疑阵,是为了在将死者遗体抛出后,顺利转移众人及警方焦点,进而弄出烟雾弹——
属于虚构,也查无此人,更误导警方:死者跟某名根本不存在的,X男子有情感纠葛,属于表面上的情杀,实则导致死者死亡的原因并不单纯。”
秋天不禁接话道,“如此一来,故意捏造出X,让X变成凶手出现,使得真凶得以澈底隐藏起来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秋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先前他跟单姐接到弦大命令,提前抵达死者个人工作室,除了拿到两个星期的监视器画面外,他们也询问过附近邻居和店家。
从5月9日起到案件发生的这段时间,有没有看见,或发现什么人,抑或听见什么可疑声音?
秋天眼露认真的道,“其中有几个店家,有看见‘死者’经过他们店,也有外卖小哥看见‘死者’从工作室里头开门出来,接下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