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喉头滚动,哑着声音喊出了声,声调渐渐放柔,眼角的胭脂早就被泪意晕开,红红的色彩带着分明的魅惑之意,偏偏那双眼睛澄澈的过分,如同蒙昧无知的林间小鹿,映照出心怀不轨之人肮脏龌龊的心思。
大概气运之子在什么地方都是出类拔萃的,即便是只看了一遍也学到了其中的精髓。只见谢陵游眨了眨眼,无师自通地放软了音调,一张红唇开开合合,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吐露出的却是一派天真的言语:“我不会……教教我……”
一句话,六个字,被他念的婉转悠扬,岑羡云的心像是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悸动的厉害。
小猫把他的话记得很牢,在梦醒来后立刻进行了某种学习,现在不说是出类拔萃,炉火纯青,也能被夸上一句娴熟。
谢陵游双手纤细,岑羡云一只手便能握住,他牵引着小猫摸到了腰封的交界处,引领着小猫将其解开。
灵巧的十指到了这种事情上也开始变得生疏,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成功将腰封解开,他没来得及抓住那片轻飘飘的腰封,肩上传来轻微的力道,整个人便如风中浮萍般倒下。
湖蓝色的腰封散开,飘飘摇摇地落下,坠入尘埃中,无人在意。
穿着嫁衣的新娘倒在了通红的被单上,墨发散开,凌乱地铺了大半张床,岑羡云喉头微动,他单膝跪在床榻上分开小猫的双腿,俯身毫不客气地享用属于自己的美食。
“嘶——”
岑羡云张嘴咬在谢陵游的颈侧,牙齿在光滑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圈齿痕,但他仍旧觉得干渴,稍稍用力,素日藏起来的虎牙刺破了肌肤,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算浓重但也足够刺激味蕾。
“痛。”
软绵绵的嗓音很难说清本身是否就是一种欲拒还迎,岑羡云眸底的颜色更深,但他还是收敛了力道,轻轻舔吻自己咬出的伤痕。
小猫的双手仍被他握着,夹在两人的腰腹间,十指并不安分,撩开失去束缚的外衫,隔着薄薄的里衣胡作非为。
岑羡云凝视着不知死活的小猫,唇角慢慢上扬,他抬手捏住一缕碎发,温柔地替谢陵游挽至耳后:“什么时候偷看的?”
“……”
谢陵游脸上的神情一僵,唇瓣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从岑羡云的角度,能够轻易地瞧见藏在口腔中粉红的舌尖。
“还要继续装?”沙哑的声音里没有多少分明的情绪,岑羡云静静的凝视着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的小猫,他浅色的眼瞳沉静,像是广袤的大海,在宁静的夜中安静地生不起半点波澜。
谢陵游的大脑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思索着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一半在想要用什么样的言辞才能够糊弄过去。
岑羡云没有催促,抚摸着谢陵游伤处的手指往下滑,挑开新娘喜服上的暗扣,略带寒意的手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感。
敏感的神经仿佛被火灼烧般,阻碍了谢陵游思考能力。
指尖轻轻刮过某处,他的身子一颤,因惊吓而退去的红潮瞬间重新爬满面颊,他哆嗦着想要醛缩起身子,却被一手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
岑羡云听着小猫弱弱的祈求充耳不闻,像是找到什么稀奇的玩具,平整的指甲来来回回刮过脆弱而又敏感的部位。
“做诚实的猫猫可是会有奖励的。”岑羡云另一只手拂过小猫发红发烫的面颊,抵在他的唇间,轻而易举的探入其中“你想要吗?”
“什么?”
谢陵游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一开口,便给了手指趁虚而入的机会,岑羡云半垂着眼眸,却掩盖不住眸底的深色。
唾沫在口腔中推挤,长久无法合上的嘴唇也让他的下颌发酸,谢陵游无法发出完整的祈求,只能用哀求的眼神注视着师尊。
“诺。”岑羡云大发慈悲地抽出了手指,他将自己湿漉漉的手掌展示在谢陵游面前,右手无名指上的红印在白得过了头的手指上格外的分明,“这是你弄的?”
大概是害怕了,谢陵游匆忙闭上嘴,吞下满嘴的唾沫,迟疑着点点头。
在柔软的胸脯上胡作非为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只是他仍旧不曾从上面挪开,岑羡云露出浅浅的笑容,宛若看见懂事孩子的家长,轻声夸赞:“真乖。”
“怎么留下来的?”岑羡云低头吻了吻谢陵游的发顶,比起直白的欲|念,谢陵游似乎更加喜欢这种简单而又亲昵的姿态。